,要喂司马隽服下
孙微接过来,轻轻吹了吹,又拿起汤匙,想尝一口
阿茹赶紧阻止
“王妃这是做什么?”
“试一试罢了”孙微问,“这药闻着比宫里太医开的还臭,我看看苦不苦”
阿茹有些无奈:“药也是随便尝的?话说回来,可那神医果真可信?他连太医也骂,说那些个太医如今还对世子下重药,简直草菅人命这话都说出口了,莫非宫里头的太医真不如他?”
“是不是真不如他,我不清楚?世子已经昏睡多日,我不愿他再被耽搁”孙微说罢,将汤匙里的药喝一口
果然是难喝至极,阿茹赶紧递上饴糖
“说起来,”阿茹道,“这还是世子吩咐我的说王妃吃不得苦,要备着饴糖才好”
孙微将那糖含化,想起去年入广州时,她在始兴病倒那时阿茹去了番禺,正是司马隽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那时觉得旅程艰辛,可如今回头看,那时的司马隽至少安泰她身上也不过小病,与当下比起来,不知省心多少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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