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收拾,躺在上面,“先歇息,后头还有事要应付”
阿茹瞧了她一眼,和她一道仰面躺下
“方才,我看世子被气得不轻”
孙微闭目养神:“他活该”
“我来猜一猜”阿茹仍饶有兴致,“世子急冲冲地来救你,结果你不识好人心,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把世子给得罪了?”
孙微笑了笑:“你道他是为我而来的么?不过是为了跟王磡较劲你没听他说‘王仆射要动我豫章王府的人,跟我打过招呼么’,王磡驳了他的面子,他当然得来否则不是叫人欺负到头上了?”
她故意压低了嗓音学司马隽说话,却全无神韵
阿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他这话怎么就招惹王妃了?莫非你不是豫章王府的人?我看王妃是当局者迷世子进屋之时,虽稳若泰山,可眼珠子却紧紧看着你,怕是想在你脸上抠出个洞来”
“他那是恨得急了他心里必是在想,我怎么又急着送死,还送到了王磡家里”
阿茹叹口气,道:“算了,我不与你说了你看着精明,都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其实方才世子是一心要把你带走的啧,世子方才好似救苦救难的神仙似的要是他不来,我可要倒霉了王磡手下那么多人,我也不知打不打得过”
孙微看着黑黝黝的房梁,长长吁了一口气
慢慢气消了,心里头就只剩下一个疑问:她与司马隽说的那么些话,他究竟听进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