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越是如此,越不可让步”
这话倒是在理
孙微道:“那么世子想如何应对?”
“此处往西三十里,有一处父王的离宫,夫人去住三日,如何?”
孙微没有说话
司马隽继续道:“让夫人回避,不过是以防万一,夫人……”
“妾知道自己斤两”孙微打断道,“可妾以为,如此一来,反而会让王磡更觉得妾是什么要紧之人下次,他得了机会,只怕更要存心拿妾要挟如此一来,妾岂非成了世子负累?世子不若就让妾见一见王治,如妾方才所言,太后也是要顾及脸面的,且妾近来又不曾惹下什么祸事,那懿旨未必就是冲着要挟而来退一万步,就算太后令妾回京,妾只消推脱病了之类,王治也无法马上将妾带走”
“那也不可冒险”司马隽断然道
“世子……”
“不必再说了”司马隽站起身,道,“只要是我豫章王府的人,莫说夫人,就算是个仆婢,也非他人可拿捏我乃王世子,保全家人,自是我的职责”
说罢,他令邓廉和阿茹动身,送孙微下船
他准备得很是充足,岸上已经备好了马车
孙微想,就算自己死活不肯,只怕也是要被塞上去的
她转头,发现司马隽在看着她
他就站在几步开外,目送着她上马车
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孙微腹诽着,坐到马车上去
但等她坐好,司马隽也没有马上离开他对邓廉吩咐了几句,而后,走过来,在车窗边上停住脚步
司马隽的个子很高,孙微就算坐在马车上,也堪堪与他平视
他似乎琢磨着什么,黑眸深深
“夫人并非我的负累”他低低道
孙微愣了愣,想说些什么,司马隽却已经转身走开
“去吧”他对邓廉道
邓廉应了一声,上了马,领着一干护卫,送孙微离开
孙微撩起车帏看向后方,司马隽仍站在那里没多久,道路拐了个弯,他被树木遮住,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