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调教的重骑,在边关素有“铁骑过处,寸草不生”的凶名
“娘啊!”
一个年轻的府军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身边的同伴扔下长枪,转身就跑,却被飞驰而过的骑兵一刀削去了半边脑袋
后阵的残兵还在拼命往后逃窜,有几十人侥幸钻出了包围圈,但西陇卫铁骑不给他们活命的机会长刀如林,开始像绞肉机一般稳步推进
屠杀开始了
张参将的亲兵队试图结阵抵抗,但面对这样的铁骑洪流,临时组织的枪阵如同儿戏那面“张”字大旗被一名西陇卫骁骑一枪挑断,旗面飘落,瞬间被马蹄碾碎
这片刻间,原本气势汹汹的三千府军,就像被赶进屠宰场的羊群他们中间不乏善战的老兵和低阶军官,当铁骑碾压过来时,有人还嘶吼着组织抵抗:“结圆阵!长枪手在外——”
然而毫无意义
因为他们面对的……是西陇卫
残存的府军,彻底崩溃
有人跪地求饶,有人扔下武器狂奔,更多人像没头苍蝇般在包围圈里乱撞
铁林谷城墙上,守军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摧枯拉朽的骑战那不是厮杀,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狗哥,咱们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厉害?”
一名箭手颤抖着问道
二狗眼含热泪,一巴掌拍在他头盔上
“你他娘的傻啊?咱们是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