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绾接过帕子擦了把脸,觉得是她想多了,忙收起思绪,强打起精神:“还好,只是……有些惦记那位公子的伤势”
伶月闻言,也叹了口气:“是啊,那伤口瞧着就吓人,也不知那位公子能不能挺过去”
两人正说着,老大夫已经在外间唤人了:“丫头,快来看看,这位公子的烧退了些,但脉象还是虚浮得很”
许绾连忙起身,快步来到隔壁陆远暂住的小院
老大夫正蹙眉为陆远诊脉,见许绾进来,便道:“你来看看,这余毒甚是顽固,寻常的解毒汤药下去,也只是杯水车薪”
许绾上前,细细查看了陆远的伤口,又搭了搭他的脉搏,沉吟片刻道:“师父,徒儿看他伤口周围肌肤依旧青紫,舌苔厚腻发黄,脉象弦滑而数,这毒性似乎……似乎还夹杂着湿热之邪”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老大夫点了点头,“老夫也觉得此毒并非单纯的蛇虫之毒,倒像是几种毒物混合而成,其中一种,似乎还带着北地铁线草的毒性,霸道得很”
师徒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病情,陆亦琅留下的那几个亲卫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却也不敢打扰,只盼着他们能有法子救自家兄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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