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一些人甚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无法站立
投石车的威力,时隔百年之后,再一次在中原大地上展现无遗
这片土地已经享受了太久的和平,即使是四年前那场黄巾之乱,也不过是一场小规模的民间骚乱而已
当真正的战争降临,人们才突然意识到,过去那些所谓的好勇斗狠,在真正的战场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投石车在经过两轮精确的校准射击后,重新调整好了方向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啸,飞石如流星般划破空气,直直地砸向城墙
这一击的威力极其恐怖,夯土建造的城头在瞬间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土石四处飞溅
那些原本躲在城墙后方的守军,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们被这恐怖的冲击波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五官出血,瞬间毙命
肢体横飞,惨不忍睹,仿佛他们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被摧毁的玩偶
这一轮投石车的攻击直接将城头上的守军打得晕头转向,东阿的守军们还是第一次亲身感受到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
而那些站在城门楼处的东阿县内的官吏们,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毫无血色
尤其是那一块巨石,仿佛是从地狱中咆哮着冲出来一般,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刚刚才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
这巨石所带来的劲风,甚至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刺骨的寒冷,仿佛它不仅仅是一块石头,而是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
仅仅只差一丈的距离!
这一丈的距离,在这一刻变得如此之近,近得让人几乎可以触摸到死亡的气息
只要再稍微偏差那么一点点,整个城门楼都会被这巨石无情地摧毁,成为一片废墟
“县令,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一些县吏们满脸惊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喊道
“投石车迟早会打到城门楼里的,我们快退回去吧!”
“对啊,县令!”
一些穿着绫罗绸缎的豪强们也纷纷附和道
“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的士气必然会大跌啊!快快随我们到后方去坐镇吧!”
这些豪强们显然已经意识到,即使躲在城门楼这样看似坚固的地方,也无法完全避免投石车的威胁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现在只有到后方去,才能确保安全
东阿县令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和镇定
他只顾着紧紧扶住头顶上的冠帽,生怕它会在这混乱中掉落,仿佛那顶冠帽就是他最后的一丝尊严
在众人的搀扶下,东阿县令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忙忙地走下了城墙,向着后方逃去
在这一片慌乱之中,只有程昱一人没有跟着他们一起下去
他稳稳地站在城墙上,手中紧握着长剑,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城外的并州军
城外,呼啸的投石车不断地发动,一枚枚巨大的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城墙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每一次撞击,都让城墙微微颤抖,仿佛它随时都可能在这猛烈的攻击下崩塌
年久失修的东阿县城墙,在这一轮轮猛烈的投石车轰击下,不堪重负,发出阵阵令人心悸的哀鸣声
每一次投石车的撞击,都像是给这座古老的城墙带来了致命的一击,摇摇欲坠
与此同时,床弩的弩箭也如暴雨般不断地朝着城墙射去
这些巨型箭矢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切割着城墙,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床弩在攻城战中的主要任务并非射杀城头的守军,那样无异于“大炮打蚊子”
床弩在攻城战中,更多的是发挥着另一种关键作用——将巨型箭矢射在城墙上,为攀登城墙的士卒提供借力点
一些勇敢的士卒会踩着这些射在城墙上的弩箭,艰难地向上攀爬
还有一些不幸从城墙上跌落下来的士卒,也能因为弩箭的缓冲而减少受伤的程度,虽然这种存活率微乎其微,但总比直接从城头摔到城下要好得多
在投石车和床弩的轮番攻击下,东阿的守军被死死压制,根本无法抬头还击
这给了城下的民夫们一个难得的喘息机会
他们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拼命地将沙土投入护城河当中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已经有好几段的护城河被沙土填满,但这还远远不够
民夫们需要顶着如蝗的箭雨,继续将沙土铺平,以确保攻城部队能够顺利通过护城河
而在不远处,与城墙等高的云梯车已经准备就绪,它们如同钢铁巨兽,静静地等待着攻城的命令
一旦护城河被填平,这些云梯车将成为攻城的关键武器,承载着士兵们的希望,冲向城墙
府兵们或大步流星,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豪桥,如履薄冰般地走到了城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