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后娘娘已经罚过了,臣妾也知道错了、发誓再也不会犯了呀!”
“陛下连最后一次机会也不会臣妾了吗?父兄为陛下效力,从不敢有一丝懈怠,陛下为何要那般说臣妾的娘家?”
帝王盯着她。
毫无缱绻。
只有冷色。
沈仙惠落泪,企图引起帝王的怜爱。
林浓叹息道:“沈六郎当街调戏民女,被镇国将军府的郎君阻拦后,竟将人当街殴打致昏迷,甚至当众放狠话,说沈家乃是陛下心腹、武将之首,不是他们这种没落门第可比的,叫受害人夹起尾巴做人。”
“镇国将军在朝中虽没什么建树,好歹也是萧氏子孙,太祖玄孙,被人当街打伤、当面羞辱,说严重了,那是沈家在羞辱皇家啊!”
“且这位郎君的妻子是崔氏女,你们沈家如此殴打崔氏的女婿,亦是羞辱崔氏!”
沈仙惠又惊又恨。
沈六郎。
三房的败类。
这些寄生虫,真是前世的恶鬼,今世的毒瘤!
都怪皇后!
都怪这个毒妇!
当初要不是她背后算计,自己早把那些毒瘤从国公府踢出去,撇清关系了。
这个毒妇,真该死啊!
“陛下明鉴,沈六郎是三房的人,和父亲不是一母兄弟,自来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