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素来眼高于顶的男人,现在却都用缠绵悱恻的语调唤她“笙笙”,更诡异的是他们眼中涌动的情感,早已超越了喜欢,甚至比爱更偏执……
到底为什么?
“嘶——”
额角突突跳动,宋悦笙抬手想揉太阳穴,却不慎扯到臂上伤口。
算了。
沈知让的账还没清算,想这些做什么?
不过……
宋悦笙瞥了眼二楼。
徐晏衡怎么上去这么久?
她早过了想听音乐的兴致,现在只觉得困意上涌。
“徐晏衡!”她撑着沙发起身,伤口传来细微的刺痛,但还不至于影响行动。走到楼梯口,她提高声音:“你家客房在哪儿?我困了。”
走廊传来模糊的回应:“楼梯左边第二间……”
“知道了!”
然而,宋悦笙推开指定房门时,瞬间僵在门口。
磨砂玻璃映出浴室里朦胧的身影,花洒的水声掩盖不住男人粗重的呼吸。她甚至能想象热水流过他绷紧的背脊,汇入腰窝的画面……
“……”
她深吸一口气:“徐晏衡,你几个意思?”
“笙笙……”水声戛然而止,他的声音混着水汽飘来,“我是说……除了这间……可能说的声小了……”尾音带着可疑的颤抖。
“好。”宋悦笙“砰”地甩上门。
走廊重归寂静。
浴室里,徐晏衡将水温调到最冷。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发烫的皮肤,却浇不灭体内躁动的火。正当他以为煎熬即将结束时——
“真心建议,”门外忽然传来宋悦笙懒洋洋的嗓音,“医者不自医。你大可以找其他中医瞧瞧隐疾。”
脚步声渐远,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徐晏衡关掉花洒,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他忽然低笑出声,指腹抹过唇角:“笙笙,等你伤好了……”镜中的男人眸色暗沉,“一定会后悔刚才说的每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