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陈叔的嘴巴子（2/2）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陈叔的脸色，心里捏着把汗——他赌陈叔喜欢“狠人”，赌陈叔会吃“跟您一条心”这套。

果然，陈叔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刚才的怒火消了不少。他盯着厉沉舟肿得像包子的脸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力道不轻，拍得厉沉舟疼得差点叫出来：“你好小子，倒是挺会琢磨我的心思！算你有点眼色，没白让我提拔你！”

厉沉舟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顺着话茬说：“都是陈叔您教得好！我以后肯定更用心琢磨您的想法，您让我办什么事，我都办得妥妥帖帖的！”

“行了，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陈叔转身往船的方向走，语气轻松了不少，“让保镖把这里处理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回去之后，我让财务给你打笔钱，算是给你的奖励。”

厉沉舟赶紧应着，捂着肿得发疼的脸跟在后面。虽然脸疼得厉害，心里却有点窃喜——他又赌对了，陈叔不仅没怪他，反而还夸了他，甚至要给他奖励。

坐船上回去的时候，厉沉舟看着窗外的海水，摸了摸肿成包子的脸，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懂陈叔了，也越来越懂这个“圈子”的规则——只要够狠、够会讨好，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至于那些所谓的“良心”“道德”，早就该被丢到海里去了。

他没注意到，陈叔坐在船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满意，有算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像在看一个好用的工具，而不是一个“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