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4章 骤然虚化（1/2）

星辰王座上的怒吼还在混沌海中回荡，张凡却已踏出一步，身形骤然虚化。他的存在仿佛同时出现在无数维度之中，又仿佛从未真实存在过。

\维度行者......\

张凡低声呢喃，感受着体内流淌的全新力量。他的意识无限延伸，瞬息间扫过万千宇宙，看到无数文明在混沌中诞生又湮灭。那些曾经需要苦战才能斩杀的星兽，此刻在他眼中不过是微弱的萤火。

\原来这就是至高维度。\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团朦胧的星雾。这不是普通的能量，而是直接从维度本源中抽取的\存在之力\。只需一缕，便能让一个濒临毁灭的宇宙重获新生。

突然，混沌海深处传来剧烈的波动。那九具堪比星域的古老尸骸竟然同时震颤，眉心处的紫金战矛发出刺耳鸣响。张凡眼神一凝，身形瞬间出现在尸骸上空。

\这是......\

他伸手触碰其中一柄战矛，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无尽岁月前，九位与他一样的维度行者，曾在此地与某个不可名状的存在决战。他们燃烧维度本源，最终却只能以生命为代价，将其暂时封印......

\原来如此。\张凡收回手掌，眼中紫金光芒大盛，\难怪那星兽母巢会出现在这里。\

他忽然转身，看向混沌海某处。那里的空间正在不正常地扭曲，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挣脱束缚。星辰王座上的存在终于显露真身——那是一团由无数星域压缩而成的畸形聚合体，表面布满蠕动的星兽胚胎。

\你终于醒了。\张凡平静道，\或者说......你背后的那个东西，终于按捺不住了。\

畸形聚合体发出刺耳的尖啸，整个混沌海随之沸腾。无数星兽从虚空中涌现，但这次它们没有攻击，而是疯狂地互相吞噬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