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瓦巷的碎羽与低语(1/2)
暮春的雨,总带着一股子黏腻的潮气。青瓦巷深处的茶馆里,宋亚轩正对着窗台上的一只麻雀发呆。那麻雀的翅膀上沾着片碎羽,羽毛根部泛着不自然的青黑色,喉咙里发出“啾啾”的哀鸣,听起来像在说三个字:“救救我”。
“发什么愣呢?”贺峻霖端着两盏茶走过来,他刚从巷口的杂货铺回来,耳朵里还塞满了街坊的闲言碎语——张屠户家的刀丢了,李秀才半夜在巷口烧纸,还有城西的“白公馆”,昨晚又传出奇怪的哭声。
宋亚轩没接茶杯,指尖轻轻碰了碰麻雀的碎羽。就在触碰的瞬间,他眼前闪过一片猩红: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举着刀,刀上滴落的血染红了地面的羽毛,耳边是无数雀鸟的悲鸣,还有一句模糊的低语:“他们在找‘钥匙’……”
“亚轩?”贺峻霖见他脸色发白,赶紧扶住他,“你咋了?是不是又……”
“雀鸟在求救。”宋亚轩的声音发颤,他指着窗外,雨幕中,有几只麻雀正盘旋着,却不敢靠近茶馆,“它们看到了可怕的事,有人在杀鸟,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这时,马嘉祺推门进来,雨珠顺着他的伞沿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查到了。”他将一张揉皱的纸放在桌上,纸上是手绘的地图,标注着近三个月来城内“雀鸟异常死亡”的地点,从城东的乱葬岗到城西的白公馆,连成一条扭曲的线,“死的都是麻雀,死状一样——翅膀被生生扯断,嘴里塞满了青瓦碎片。”
“青瓦碎片?”严浩翔凑近看,“青瓦巷的瓦就是这种颜色,难道和咱们这儿有关?”
刘耀文突然拍了下桌子,震得茶杯叮当响:“我刚才在巷口看到个穿黑斗篷的,鬼鬼祟祟地盯着茶馆,手里还提着个笼子,里面好像……有活物在扑腾。”
“追!”丁程鑫已经摸到了门后,他今天穿了身便于行动的短打,腰间别着把小巧的匕首,“我去看看他笼子里装的啥。”
“等等。”马嘉祺拉住他,“别打草惊蛇。张哥在后门备了马车,咱们兵分两路:耀文跟我去白公馆附近蹲点,那是最后一个死亡地点;丁哥和贺儿去查张屠户丢刀的事,雀鸟死亡现场有刀伤;严浩翔留在这里,跟亚轩一起分析地图,看看这条线到底指向哪儿。”
雨越下越大,宋亚轩望着窗外渐渐散去的麻雀,突然抓起桌上的碎羽:“我跟你们去白公馆。”他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光,“我能感觉到,那里有雀鸟留下的‘声音’。”
白公馆的围墙爬满了爬山虎,雨打在叶片上,沙沙作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马嘉祺和刘耀文躲在对面的槐树后,看着公馆二楼的窗户——那扇窗的灯忽明忽暗,窗帘上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对着窗台做着什么,动作像是在……喂鸟?
“不对。”宋亚轩突然按住马嘉祺的胳膊,“那不是喂鸟,是在……解剖。”他闭上眼睛,碎羽在掌心微微发烫,“雀鸟的记忆告诉我,那人在鸟肚子里找东西,用银针刺开嗉囊,还念叨着‘怎么还没找到……钥匙明明就在它们身上’。”
刘耀文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这帮孙子,对鸟都下这么狠的手!”
就在这时,公馆的侧门开了,一个穿黑斗篷的人走出来,正是刘耀文在巷口看到的那个。他手里的笼子用黑布罩着,隐约能听到里面有麻雀的哀鸣。
“跟上。”马嘉祺压低声音,三人借着雨幕的掩护,悄悄跟了上去。
斗篷人没走大路,专挑狭窄的巷弄穿行,最后在一座破败的土地庙前停下。他掀开笼布,抓出一只麻雀,拿出银针刺向鸟腹。宋亚轩看得浑身发抖,刚想冲出去,却被马嘉祺按住。
土地庙的阴影里,突然走出个穿袈裟的和尚,手里捻着念珠,正是路过此地化缘的唐僧。“阿弥陀佛,施主为何对生灵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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