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与唯一的距离又名始于仇恨，终于你（一）（1/2）

人物：黎明\/冥岚

关键句：“有你在，我永无出头之日”

香槟杯折射出的碎光在宴会厅内交织成网，每一道光线都像是无声的嘲笑。黎明站在人群边缘，嘴角挂着完美的弧度，眼底却结着冰。

让我们再次恭喜冥氏集团获得本年度最具创新企业奖！主持人的声音刺穿嘈杂，这是冥氏连续第三年获此殊荣！

掌声如雷，闪光灯聚焦在舞台中央那个修长的身影上。冥岚微微颔首，黑色西装衬得他肤色冷白，全息投影在他身侧流转，展示着冥氏最新的量子计算技术。

冥总，这次贵公司又领先黎氏一步，您有什么秘诀吗？一个记者高声问道。

冥岚的目光越过人群，准确锁定了黎明所在的位置。那一眼，像是羽毛轻扫过水面，不留痕迹却泛起涟漪。

商业不是零和游戏。冥岚的声音清冷，黎氏同样优秀。

黎明的手指无声地收紧，香槟杯在他掌心碎裂，酒液混着血丝顺着指缝滴落。侍者惊慌上前，被他一个眼神制止。

黎总，作为万年老二，您此刻是什么感受？另一个不怕死的记者挤到面前。

黎明微笑，从口袋里取出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掌：能与冥氏这样的企业竞争，是黎氏的荣幸。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眼神却锋利如刀，毕竟，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是吗？

宴会结束后，黎明拒绝了所有邀约，独自回到黎氏大厦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繁星坠落，而冥氏总部大楼是最亮的那一颗。

电脑屏幕冷光映照着黎明轮廓分明的脸，他调出过去十年间冥氏所有的公开数据、每一次采访、每一份财报。数字在眼前跳动，像一场无声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