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虎口拔牙:三分棋局定乾坤(1/2)

工藤雪接住u盘,抬眼看向贝尔摩德,蝴蝶面具下的眸子亮得惊人:“三分钟,足够掀翻这盘棋了。”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唇角,目光在她脸上的面具上停留片刻,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但愿你别让我失望,我可不想陪着老家伙一起坠入地狱。”

她又补充道,“对了,乌丸莲耶最近疑心很重,他已经开始排查身边所有人的通讯记录,你和佳酿的联系,最好再隐蔽些。”

这话像是一句无意的提醒,却让工藤雪心头微动。

贝尔摩德这话,是说给“佳酿”听的,也是说给她这个“侦探”听的。

安室透上前一步,将工藤雪往自己身后挡,语气平淡却带着疏离:“多谢提醒。不过,我们的事,就不劳烦你费心。”

贝尔摩德瞥了他一眼,没再多说。

“她倒是越来越谨慎了。”安室透低声道,目光落在工藤雪手中的u盘上。

“毕竟是在虎口里拔牙。”工藤雪将u盘收好,塞进衣领内侧的暗袋里,“老人家的猜忌,就是我们最好的武器。”

贝尔摩德刚要转身离开,衣角却被轻轻扯了一下。

她低头,便撞进一双清亮又带着探究的眸子。

柯南仰着小脸,双手背在身后,蝴蝶结变声器还歪歪扭扭地挂在脖颈上,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出现有多冒然。

柯南镜片后的眼神完全没有寻常孩童的懵懂:“贝尔摩德,宫野艾莲娜当年在组织里,除了声波波段,还留下了什么?”

贝尔摩德的脚步顿住,眼底闪过极淡的错愕,随即又被笑意取代。

她垂眸看着柯南,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戏谑着出声:“小侦探,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话听着是责备,指尖的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安室透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挑眉。

工藤雪也没出声,只是将手揣进衣兜,静静看着这一幕。

贝尔摩德垂眸看向他,红唇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倒是越来越会打听了。”

她蹲下身,与柯南平视,目光里的笑意减淡,多了几分旁人看不懂的柔软。“艾莲娜啊……她当年在组织里,可是出了名的‘天使’。除了那个藏着秘密的录音带,她还偷偷留下过一本日记。”

柯南的眼睛瞬间亮了:“日记?”

“嗯。”贝尔摩德点头,指尖划过自己的唇角,“里面记着她对药物的一些看法,还有……对她女儿们的期许。不过那本日记,被她藏在旧宅的地下室里,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那本日记里的东西,或许能帮到你们。毕竟,艾莲娜从一开始,就不想让自己的研究,成为别人手里的屠刀。”

贝尔摩德的指尖还停留在柯南的额头上,笑意里掺着旁人读不懂的怅然:“那本日记藏得极隐蔽,艾莲娜当年总说,等她的女儿们长大,若是有缘,自会寻到。”

柯南攥紧手指,镜片后的光闪了闪,像是陡然抓住一团缠绕许久的线头,终于要窥见藏在最深处的真相。

他抬眼看向贝尔摩德,一字一句敲在日光里:“板仓卓事件里,那个给他打电话,逼他写系统软件的女人就是你吧?”

不等贝尔摩德应声,他又紧追着抛出下一句,复述出那句烙印在记忆里的话:“你说‘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者复生。’说完这句话,你听到身后的猫叫,就急匆匆挂断电话。”

柯南微微前倾身体,镜片上的反光掠过贝尔摩德微变的脸色,探究着出声:“你,是对猫毛过敏吗?”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倏地僵住,指尖悬在柯南额头前半寸的地方,那双总是覆着浓艳笑意的眸子,此刻竟难得褪去几分戏谑,多了些怔忪。

猫叫。

她几乎快要忘记这个细节,那通电话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久到连板仓卓的名字都快被埋在组织的层层暗线里。

“小侦探的记性,倒是比我这个老太婆好得多。”她缓缓收回手,指尖捻了捻,弯起唇角,眼底的怔忪被笑意掩盖,“不过,猫这种生物,可是很麻烦的。”

工藤雪靠在墙边,u盘的棱角隔着布料硌着掌心。她能感觉到安室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藏着似是而非的静穆。

“她在装傻。”鼠鼠愤愤不平道,“猫毛过敏是真的!上次在码头仓库,她看见野猫跑过去,偷偷打了好几个喷嚏!”

工藤雪没吭声,用心灵感应回应:“嘘,别暴露。”

安室透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淡。

柯南紧接着往前凑半步,镜片上的反光晃过贝尔摩德微凝的眉眼:“朗姆有个手下叫津岛修治,他说板仓卓写的代码,是在给es黯珀搭骨架。”

这话一出,空气里霎时漫开一层冷意。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意消减大半,她直起身,目光掠过柯南,又落在工藤雪脸上的蝴蝶面具上,神色凝重:“es黯珀……老家伙倒是把这东西藏得够深。”

工藤雪闻言,转头看向身侧的安室透,眉峰微挑,小声嘀咕:“你告诉他的?”

安室透垂眸看她,眼底漾着一点极淡的笑意,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声音压得极低:“我可没那么多闲心,柯南的耳朵比雷达还灵。”

鼠鼠在一旁哼哼唧唧:“明明就是你上次和诸伏景光通话时没关紧通讯器!”

安室透没吭声,只当作没听见。

工藤雪无奈扶额,用心灵感应对话:“鼠鼠,有句俗话‘说人不说短揭人不揭短’,生怕旁人不知道你的八卦情报非常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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