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精神力损伤的代价（2/2）
“背背书就能让这么清纯可爱的学妹害羞成这样，还‘欠’了我一个香吻...啧啧，这买卖太划算了！
看她害羞的样子，只能下次见面再跟她要微信了。”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未来：“金融、法律、医学...管他什么大部头，在老子眼里就是扫描存档！
考试？论文？那都是浮云！泡图书馆？不，那是我的猎场！中文系、外语系、艺术系...那些漂亮又爱学习的学妹们，嘿嘿...”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凭借学识渊博和过目不忘的光环，在莺莺燕燕中如鱼得水的场景:
“那些只会耍帅泡吧的二代们，懂什么叫真正的魅力吗？知识，才是新时代的性感！
可是，我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玛德！～老子被女人甩了两次，现在人品大爆发了，要是再做纯情男，那就是憨批本批！”
周小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优越感油然而生。
不过，得意之余，一丝冷静也浮现出来：
“不过...那个雨晴学妹确实挺特别，明明长得很漂亮，却故意打扮得那么土，而且害羞归害羞，眼神倒是干净透亮。
林晓彤那母老虎虽然烦人，护闺蜜倒是真心实意...算了，下次见面逗逗她就好，真把人吓跑就不好玩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盘算着下次讨债的时机和方式。
傍晚时分，周小刀走出校门，晚霞漫天。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该回去修炼噬宙诀了。
刚走到校门口人流稍少的地方，他突然感觉后颈一凉，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盯上了。
周小刀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熙攘的人群和路边的车辆，却没发现任何明显的异常。
只有几个行色匆匆的学生和一辆刚启动的黑色比亚迪。
错觉？他皱了皱眉，压下心头那丝异样，转身继续朝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那辆缓缓融入车流的黑色比亚迪内，车窗无声地升起，隔绝了外界。
驾驶座上的男人面容隐在阴影里，对着衣领下隐藏的微型耳麦，声音低沉而清晰：
目标确认，周小刀。状态正常，正向出租屋移动。继续跟踪。
车子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跟上了周小刀的步伐。
夜色深沉，城市霓虹被隔绝在廉价的窗帘之外。
周小刀盘腿坐在出租屋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掌心朝上，闭目凝神。
他嘴巴歪歪的——吸哈呼——吸哈呼——呼哈吸——
嘴巴嘟啊嘟——吸哈呼——欧啊欧——呼哈吸——
他严格按照《噬宙诀》记载的独特呼吸节奏调整气息，试图引导蛰伏在丹田深处的那股微弱的蓝色能量流转全身经脉。
然而，这一次，那原本应该如溪流般温顺流淌的热流，却像陷入了粘稠的泥沼，流动得极其艰涩、缓慢，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推进。
怎么回事？
周小刀猛地睁开眼睛，眉宇间拧成一个川字，低头摊开自己的手掌仔细端详。
掌心纹路清晰，却没有丝毫能量汇聚时应有的微光。
以往修炼时，即使能量微弱。
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经脉里奔涌带来的酥麻感和温热感。
皮肤甚至会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泛起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淡蓝色光晕，那是能量活跃的标志。
可昨晚和今晚修炼的时候，那股能量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厚膜死死压制住了。
流动的速度只有正常状态下的十分之一，甚至更慢，几乎陷入停滞。
难道是...精神力透支惹的祸？
他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股疲惫感涌上脑海。
他想起这几天连续高强度地使用了五次傀儡印——控制刀疤强套取信息、影响陈教授拿到试卷答案、催眠赵医生伪造病历。
每一次成功控制，都像从灵魂深处硬生生抽走了一缕精力，消耗巨大。
他低声骂了一句，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涌上心头，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地板上。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但地板只是震动了一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原来过度使用傀儡印的代价这么大……
周小刀咬着后槽牙，心里飞速地盘算着后果。
按照现在这种龟爬一样的修炼速度，他粗略估计，至少需要一整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才有一线希望突破到噬宙诀第一重细胞活化的初期门槛。
而在这漫长的、力量停滞甚至可能倒退的时期里，他的身体强度、反应速度、自愈能力都会受到严重的限制，变得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
更糟糕的是，以目前精神力的枯竭状态，他很可能连一道最基础的傀儡印都无法再凝聚出来！
这等于暂时废掉了他最犀利的武器。
他现在才刚修炼不久，连第一重境界的门槛都没摸到，基础本就薄弱得可怜，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才施展几次傀儡印就导致精神力严重受损，连累修炼。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别的办法。
他霍然站起身，走到狭小的窗前，一把拉开窗帘，望着远处那一片璀璨却冰冷的城市霓虹，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既然修炼暂时提升不了硬实力，那就先解决软实力——搞钱！
他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敲击着锈迹斑斑的窗框，发出笃笃的轻响:
有钱，就能买资源、雇人手、搭关系网，就能积累势力，才有资格跟徐子明那种人周旋，才有底气应对那些藏在暗处的威胁。
那个校门口冰冷的窥视感，让他如芒在背。
做生意？启动资金和经验都严重不足。打工？杯水车薪。我现在的优势是什么？
“古玩……
这两个字如同黑暗中擦亮的火柴，瞬间照亮了他的思路。
周小刀想起《噬宙诀》基础篇里模糊提到的关于物质解构感知的潜力描述——
虽然他现在境界低微，对这个能力的理解和运用都极其粗浅。
但当他用手专注地触摸物体时，偶尔能隐约感应到其内部大概的物质结构、密度分布，甚至能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时间的“气息”残留。
明天去古玩城试试水！捡漏也好，当个‘人肉鉴定仪’赚点佣金也罢，总比干耗着强。 他下定了决心。
魔都市羊角区，文化城古玩城。
街道两旁挤满了古色古香的店铺，鳞次栉比。
更热闹的是街道中间和两侧空地上摆开的地摊，各种“古董”琳琅满目，真假难辨：
锈迹斑斑的青铜器、釉色各异的瓶瓶罐罐、温润或干涩的玉器、泛黄或崭新的字画卷轴……
摊主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真假行家的品评声，交织成一片独特的市井交响。
周小刀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逛着，目光看似随意，实则锐利地扫过每一个摊位和店铺的橱窗。
老板，这个铜镜怎么卖？
他走到一个摊位前，随手拿起一面布满绿锈、纹饰模糊的铜镜，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抚过冰凉的镜背和边缘，悄然运转起噬宙诀那微弱得可怜的能量，试图去感应。
哎哟，小兄弟好眼力！
摊主是个精瘦、眼神滴溜溜转的中年男人，立刻热情地凑过来:
这可是开门到代的唐代海兽葡萄镜！您瞧这高浮雕的海兽，这饱满的葡萄纹，还有这地章，这包浆，啧啧，绝对的真品！传世美品啊！
周小刀没说话，闭着眼睛，集中全部精神去“倾听”指尖传来的微弱反馈。
——内部结构松散不均，铜质成分驳杂，锈蚀层浅薄且浮于表面，那股“气息”微弱而驳杂，充满了现代化学试剂和刻意做旧的匠气。
假的。 他心中冷笑，睁开了眼。
多少钱？他故意问，想摸摸这些地摊老板的底。
看您是个懂行的学生，给您个实在价！老板伸出三根手指，一脸肉痛:
三万八！交个朋友，三万五您拿走！
周小刀嗤笑一声，将铜镜轻轻放回摊位上那堆杂乱的物件里：
老板，您这面‘唐代’的宝贝铜镜，要是真能到代，我当场把它嚼碎了咽下去。
老板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小兄弟，你这话什么意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现代铸造的，化学做旧，连锈都是假的。周小刀耸耸肩:
骗外行可以，骗我就算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老板铁青的脸色和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转身汇入了人流。
玛德！哪儿来的小瘪三，眼这么毒？老板盯着周小刀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悻悻地收回了铜镜。
周小刀继续在喧嚣的古玩城里穿行，一连看了十几家店铺和几十个地摊，发现绝大部分东西都是粗制滥造的赝品。
偶尔遇到一两件开门的老普货，摊主开的价格也高得离谱，完全没有捡漏的空间。
看来捡漏没那么容易……不过……
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一家不起眼的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