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饮酒狂欢:服了!这酒量也太差了!(2/2)
“我……我怕醉。”马骥含糊地回答,又夹了一块烤鸡肉——这鸡肉烤得真香,外焦里嫩,比他在汉朝吃的炖肉好吃多了。
这时,那个抱着柱子哭诉的名士突然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一把抓住马骥的手,非要跟他喝交杯酒:“马兄!我看你面善!咱俩喝一杯!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他说着,就把酒杯往马骥嘴边送,结果酒没倒进嘴里,全洒在了马骥的衣服上,还溅了几滴在马骥的脸上。
马骥赶紧推开他:“兄台!别这样!我真不能喝了!” 可那名士根本不听,还想抱他的腿,马骥只能求助地看向嵇康。嵇康走过来,把那名士扶到一边,笑着说:“他醉了,马兄别介意。”
到了后半夜,大部分名士都醉倒了,横七竖八地躺在青石旁或雪地里:阮籍靠在竹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个空酒壶;刘伶光着膀子躺在雪地里,睡得正香,嘴角还流着口水;那个哭诉的名士趴在青石上,吐了一地,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马骥叹了口气,认命地开始收拾残局。他把醉倒的名士一个个扶到竹屋里,给他们盖上厚被子;把快要踢翻的酒壶扶正,把空酒杯收在一起;用树叶把呕吐物盖住,免得第二天有人踩上去。
忙活完,天已经快亮了,月亮还挂在天上,冷冷的。马骥独自坐在青石旁,拿起一个没喝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下。米酒的甜味还在,可他却尝出了一丝悲凉——这帮名士,平时看起来潇洒不羁,谈论着高深的玄理,可醉了之后,露出的也不过是普通人的脆弱、苦闷和失态。他们是在借酒逃避官场的黑暗,还是在借酒宣泄内心的抱负无处施展?
他摸了摸胸口的挂坠,挂坠今晚吸收了海量的“酒神”能量——有阮籍长啸时的放纵欢愉,有刘伶袒裎时的超脱狂喜,但更多的,是深藏在放浪形骸之下的、浓得化不开的悲凉与苦闷。挂坠变得沉甸甸的,温度忽冷忽热,像是也醉了,在消化这些复杂的情绪。
马骥看着远处的东方渐渐泛起鱼肚白,心里想:“或许,这就是魏晋名士的无奈吧——用酒精麻痹自己,用癫狂掩饰痛苦,可天亮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