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如来神掌(1/2)

陈美嘉满脸无所谓地扬了扬小巧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桀骜洒脱,眼底闪着不服输的光:“没关系!江湖规矩从来都是一视同仁,哪分什么男女老少?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吃亏的,别忘了,我可是练过通惯手的狠角色,到时候谁扇谁耳光,还不一定呢!”

周景川看着陈美嘉这副油盐不进、非要硬碰硬的模样,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焦灼:“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我和展博都是掏心掏肺地劝你,这个赌注实在太伤人了,不管最后谁赢谁输,伤了朋友间的和气多不值当?大家都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邻里好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真要是闹到扇耳光的地步,以后见面得多尴尬?就算你练过通惯手,真赢了赌局,扇子乔十记响亮的耳光,你就能心里痛快吗?何必非得赌得这么极端,退一步海阔天空,各让一步不好吗?”

陆展博缩着脖子,像只受惊的小鹌鹑,脸上满是惶恐不安的神情,声音细若蚊蚋地小心翼翼问道:“那...那到时候到底该打多重啊?真要拼尽全力往死里扇吗?万一力道没控制好,扇出什么好歹来,咱们这些当公证人的,是不是还要承担责任啊?”

吕子乔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肃穆,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定,语气沉重得像是在宣读江湖铁律:“如来神掌,讲究的就是雷霆万钧、力道十足,要多重有多重,绝对不能有半分手下留情!而且动手的时候必须摘掉戒指,避免划伤对方的脸,输的那一方必须心甘情愿接受惩罚,不准反抗、不准求饶、不准耍赖,这是赌局的铁规矩,谁都不能打破!”

陆展博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复杂,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语气里带着几分近乎哀求的恳切:“这也太暴力了吧?我看还是算了吧,别赌了行不行?万一真出什么意外,咱们谁都担待不起,大家和和气气地过节多好,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吕子乔直接无视了陆展博的苦苦恳求,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扫过两人,语气笃定地提议道:“你们俩别劝了,赌局一旦定下,绝无反悔的可能!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这场如来神掌赌局的专属耳光公证人,负责全程监督我们执行赌注,半点都不能马虎!”

“太好了!这个身份简直酷毙了,还自带满满的仪式感!”陆展博瞬间忘了刚才的惶恐,脸上绽放出傻乎乎的灿烂笑容,满眼期待地看向周景川,语气里满是雀跃,“川哥,你觉得怎么样?咱们一起当这个公证人吧,想想都觉得带劲!”

周景川看着陆展博那副兴致勃勃、全然忘了风险的模样,又瞥了眼吕子乔满脸不容拒绝的笃定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顺水推舟的坦然,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无奈:“既然子乔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只负责站在旁边公正监督,确保赌局规矩不被破坏,要是最后真到了扇耳光的环节,你们可别指望我动手帮忙,我可做不出这种伤和气的事,顶多就是当个见证输赢的旁观者。”

吕子乔脸上瞬间泛起凛冽的杀气,眼神凶狠得像头蓄势待发的野狼,死死盯着陈美嘉,语气里满是赤裸裸的威胁:“陈美嘉,你给我记清楚了!要是十二点前你没把这些玫瑰花卖得一干二净,到时候你就等着瞧,我的如来神掌绝对让你尝尝什么叫刻骨铭心的疼,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陈美嘉也毫不示弱,眼神里迸发出熊熊燃烧的斗志,针锋相对地回怼回去,声音里满是不服输的倔强:“哼!要是十二点前我把这些花统统卖光,你就死定了!到时候我的如来神掌,保证扇得你晕头转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份‘大礼’!”

陆展博缩在一旁,依旧唯唯诺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地问道:“那...那我们作为公证人,具体要做些什么啊?是不是只要站在旁边看着,确认谁赢谁输就行了?”

吕子乔表情无比郑重,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宣读神圣的圣旨,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你们要以绝对公正无私的态度监督执法,全程不能偏袒任何一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偏向都不行!记住,耳光判决的威严高于一切,不容任何人亵渎和质疑!而且你们俩之间也要互相监督,确保执法的公正性和严肃性,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身份,更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这种荣耀就算是死了,也会跟着你们一起埋进坟墓里!”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对这份“荣耀”的憧憬,语气里带着几分狂热的畅想:“将来在你的墓志铭上会这样刻:陆展博,一位伟大的男人、称职的丈夫、可靠的朋友,更是一位正直无私、恪尽职守、扞卫赌局威严的...耳光公证人!而小周郎的墓志铭上,也会刻着同样光荣的称号,这可是一辈子都值得骄傲的荣耀,足以让后人铭记!”

周景川听着吕子乔这一番慷慨激昂、把“耳光公证人”吹得天花乱坠的话,嘴角忍不住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老子还没死呢!

周景川强忍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故意摆出一副被深深打动、心潮澎湃的模样,语气夸张得像是在发表获奖感言:“哎呀,子乔你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啊!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耳光公证人,居然能拥有这么崇高的荣誉,简直比当拯救世界的英雄还要光荣!我突然觉得,能担任这个神圣的职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就算是为了这份沉甸甸的荣耀,我也一定会坚守公正底线,绝不辜负你的信任和托付!”

陆展博被吕子乔的话彻底感染,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不移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为这份“荣耀”奉献一切的准备,连腰杆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

“而你的墓志铭上,只会刻着这么一行字:吕子乔,贱人一个,最终死于陈美嘉小姐威力无穷、响彻云霄的如来神掌之下!”陈美嘉双手抱肩,满脸傲娇地说完,高高抬起下巴,迈着嚣张又霸气的步伐转身就走,留给众人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仿佛已经提前预定了赌局的胜利。

“哼!痴心妄想!纯属白日做梦!”吕子乔看着陈美嘉的背影,满脸的不屑和鄙夷,对着空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语气里满是不服气的倔强。

紧接着,吕子乔和陈美嘉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又同时猛地回过头,异口同声地嘶吼道:“走着瞧!”声音里满是不死不休的倔强,震得客厅的窗户都仿佛在微微颤抖。

周景川看着两人这副互不相让、恨不得当场拼个你死我活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调侃,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这俩人真是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肯让谁半分啊!不就是卖个玫瑰花吗?至于闹到这个不死不休的地步吗?一个比一个倔强,一个比一个不服输,简直就是天生的冤家对头,碰到一起就少不了吵架拌嘴、针锋相对,这下好了,直接赌上了如来神掌,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好好的情人节都被他们搅得鸡飞狗跳。”

他顿了顿,又继续吐槽道:“本来以为只是一场小小的争执,没想到越闹越大,现在居然发展到赌耳光的地步,要是最后真的要执行赌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监督才好。一边是大大咧咧的美嘉,一边是油嘴滑舌的子乔,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偏向谁都不合适,到时候真是左右为难,说不定还得被他俩一起埋怨。”

陆展博在一旁连忙点头附和,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害怕的神情:“他们两个人现在简直是杀气腾腾,周身的气场都快凝固了,我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真担心他们最后会彻底撕破脸打起来,到时候咱们俩根本拉不住。”

吕子乔拍了拍陆展博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语重心长的鼓励,眼神里满是对“徒弟”的期待:“好了展博,别管他们俩的破事了,咱们回归正题,你赶紧按照我教你的独门秘籍,去攻陷宛瑜的芳心吧!记住,忧郁气质一定要拿捏得死死的,那种深入骨髓的落寞感,绝对不能出错,不然一切都白费了!”

“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悉心教导,保证把忧郁气质发挥到极致!”陆展博干劲十足地大声答应道,然后屁颠屁颠地朝着厨房跑去,脚步都透着一股急切,显然是要按照吕子乔教的方法,做一碗充满“忧郁爱意”的肉丝面,用来打动宛瑜的芳心。

而吕子乔则是满脸不在乎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转身朝着楼下的酒吧慢悠悠地走去,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显然是去寻找能在情人节陪他度过浪漫夜晚的猎物去了,至于和陈美嘉的赌局,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丝毫没放在心上。

吕子乔刚迈着晃悠悠的吊儿郎当步子踏出3602的门槛,陆展博也揣着满肚子的“追爱热血”一头扎进厨房忙活,客厅里的空气刚消停没两口气,陈美嘉就像只偷油的小耗子,鬼鬼祟祟地从门后探出半张脸,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确认那俩人彻底没了踪影,才猫着腰一溜烟蹿进来,一把攥住周景川的胳膊,像拽着块烫手的山芋似的,不由分说地就往自己房间拖。

周景川被她拽得一个踉跄,踉踉跄跄地跟着往前冲,一边挣扎一边满脸惊恐地嚷嚷:“哎哎哎!你干啥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是要搞绑架啊?我可不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说我有老婆了,澜澜要是知道你这么死拽着我,非得把我扒层皮、抽根筋不可,到时候咱俩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你可别连累我!”

陈美嘉急得额角冒冷汗,生怕他这大嗓门惊动了隔壁邻居,赶紧伸出手死死捂住周景川的嘴,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里满是警告:“别喊!给我小声点!谁要绑架你了?跟我走就对了,有天大的正事跟你说,再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一路跌跌撞撞被拽进陈美嘉的房间,她“哐当”一声甩上门,还不忘反手扣上保险锁,动作麻利得像个惯犯,然后转过身,脸上瞬间换上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眼神亮晶晶的,像只盯着肥羊的小狐狸,迈着慢悠悠的步子朝着周景川走过来,每一步都透着股算计的味道,看得人心里发毛。

周景川吓得连连后退,后背“咚”地一声撞到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看着陈美嘉这副来者不善的架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吐槽的话像连珠炮似的往外冒:“大姐!你这是饿了多久没见着男人了?怎么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大白天的绑架男人,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我告诉你,我周景川可是有家室的人,对澜澜忠贞不二、至死不渝,你就算把我绑在这里锁一辈子,我也绝对不会从了你的!再说了,光天化日的,你就不怕被公寓里的人撞见?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被扣上‘出轨’的黑帽子,我还要脸呢!”

陈美嘉气得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拍了一下,力道不大却带着满满的嫌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语到极致:“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破烂玩意儿?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承认你长得是挺帅,比公寓里那几个歪瓜裂枣强出一万倍,但我陈美嘉可不是那种随便占男人便宜的肤浅女人,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

周景川挑了挑眉,满脸不屑地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信:“你?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爱情公寓出了名的多情腐女,见了长得帅的男人就走不动道,眼睛都能黏人身上拔不下来,现在跟我说你不占我便宜,鬼才信呢!我看你就是打着正经事的幌子,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陈美嘉瞬间炸毛,叉着腰瞪圆了眼睛,像只炸毛的猫,语气里满是赤裸裸的威胁:“你给我滚一边去!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去找诺澜告状,就说你在公寓里故意欺负我,对我动手动脚、言语轻薄,把你说得十恶不赦,看她信你还是信我!到时候有你哭的,保证让你跪键盘跪到天亮!”

周景川丝毫不惧,反而一脸戏谑地补刀,吐槽起来毫不留情,字字诛心:“你去告啊!就算你哭着喊着告到澜澜面前,她也不会信你的!就你这‘四平公主’的身板,瘦得跟根晒干的芦柴棒似的,浑身上下除了骨头没二两肉,一点油水儿都没有,澜澜还不知道我?我向来喜欢她那种温柔大方、满身都是温柔气息的,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干瘪瘪、一戳就倒的?到时候她指不定还以为你故意碰瓷我,反过来心疼我受了委屈,安慰我呢!”

他顿了顿,又故意上下打量了陈美嘉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笑,语气越发欠揍:“再说了,就你这脾气,一点淑女范儿都没有,动不动就炸毛,跟个炮仗似的,谁会没事找事欺负你?也就我脾气好,耐着性子跟你掰扯,换做别人,早就跟你吵得翻天覆地了,你还是省省吧,告状这招对我没用,白费力气!”

陈美嘉被他怼得脸都绿了,气得直跳脚,指着周景川的鼻子就骂开了,声音都带着颤音:“你个大混蛋!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芦柴棒?什么叫干瘪瘪?我这叫苗条!叫时尚!现在最流行我这种身材你懂不懂?你才有病呢!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吧?我这么可爱迷人、古灵精怪,你居然说我没油水儿?我看你就是审美畸形!怪不得平时诺澜管你管得那么严,就该好好治治你这张嘴欠的臭毛病,让你知道说话得罪人的下场!”

周景川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像只吹胀的气球,憋住笑,摆了摆手,语气敷衍:“行了行了,不跟你贫嘴了,说吧,到底有什么正事?别绕来绕去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没功夫陪你在这儿瞎耗。”

陈美嘉瞬间收敛了怒气,脸上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像只温顺的小猫似的凑到周景川身边,用肩膀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甜腻的诱惑:“哎!周大少,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啊,这么重要的浪漫日子,你就不打算买个几百朵玫瑰花送给诺澜,好好跟她浪漫一下?女孩子最吃这一套了,你送她这么多娇艳的玫瑰,她肯定会特别开心,对你更加死心塌地、百依百顺的!”

周景川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窘迫”:“我穷啊!最近手头紧得很,没什么闲钱买这么多玫瑰,一支就要二十块,几百支就是好几千块,我可舍不得花这个冤枉钱,还不如留着给诺澜买她爱吃的甜品呢。”

陈美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鄙夷地嗤笑一声,根本不信他的鬼话:“我信你个鬼啊!你还穷?谁不知道你是魔都赫赫有名的周家太子爷,身份尊贵得能上天,你母亲是苏家的掌舵人也就是你外公最宠爱的宝贝女儿,苏家那可是响当当的豪门望族,说白了现在苏家的一切几乎都是你家的囊中之物,还有你外婆是做海外生意,沈家掌舵人。你舅舅更是黑白两道通吃,你居然跟我说你穷?那我们这些普通人干脆别活了,直接喝西北风、啃树皮得了!”

她生怕周景川再找借口推脱,立马打断他的话,语气里满是“诚意满满”:“你放心,看在咱们是多年邻居、好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怎么样?够意思吧?别人我都不轻易给折扣的,也就对你,我才这么大方,换做别人,就算给我再多钱,我都不乐意打折!”

周景川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为难:“可是我真的用不了这么多啊,几百朵玫瑰,就算送给诺澜,她也用不完,总不能买回去堆在家里当摆设,最后蔫了烂了只能扔掉吧?更不可能做成玫瑰鲜花饼,多浪费啊,我可没那么败家。”

陈美嘉根本不管他的顾虑,自顾自地絮絮叨叨,试图说服他:“你这不算浪费!你好好想想,你是这次赌局的耳光公证人,按理说确实不能和我一起作弊,但你买玫瑰送给诺澜,这是正常的节日消费啊!完全不算违规,就算子乔知道了,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谁都不能说你偏袒我!”

周景川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胸有成竹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清楚,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这小丫头片子不达目的绝对不会罢休。

陈美嘉又立马打断他的思绪,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拉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眼眶微微泛红,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可怜:“我知道,小周郎你和子乔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讲义气、重情义,不可以背叛他,但是你就忍心看着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最后接受那么恐怖的如来神掌吗?十记响亮的耳光啊!扇下去得多疼,说不定脸都要肿成猪头,嘴角流血,到时候怎么见人?怎么出去卖花?川哥哥,你就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妹妹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吗?”

周景川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妥协,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买还不行吗?不过我只能买一百支,多了真的用不了,就算送给澜澜,一百支也够浪漫、够有排面了,再多就太夸张了,反而显得俗气。”

陈美嘉闻言,瞬间喜笑颜开,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连忙点头如捣蒜:“成交!一百支就一百支,够意思!周大少果然大气,够朋友!”她心里清楚见好就收的道理,要是再贪心不足,说不定周景川就反悔了,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

周景川从钱包里拿出厚厚的两千块现金,随意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语气随意地说道:“钱放这儿了,等下你让人把花送到3603就行,记得选新鲜点的,别送那些蔫蔫的过来。”

陈美嘉赶紧拿起钱,小心翼翼地揣进自己的口袋里,生怕掉了一分一毫,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好的好的!周大少放心,保证准时送到,绝对都是新鲜水灵的玫瑰花,每一朵都娇艳欲滴,绝对让诺澜满意!”

周景川刚起身准备走,心里暗自庆幸终于摆脱这小祖宗了,生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

陈美嘉突然开口,语气有些犹豫,吞吞吐吐的:“那个……”

周景川一听她这话,吓得魂都快飞了,拔腿就跑,连门都顾不上好好开,慌慌张张地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脚下生风,恨不得多长两条腿,生怕晚一秒,陈美嘉就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溜!跑得越远越好。

陆展博憋了足足七天的表白大招,满心盘算着要在情人节这天给林宛瑜一个石破天惊的浪漫暴击,谁承想,就在他紧攥着亲手煮的、还冒着余温的肉丝面,胸腔里翻涌着千言万语的深情告白,连眼神都酝酿好了温柔攻势的瞬间,林宛瑜的手机突然响起,接起后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拎起早已收拾妥当的行李箱,风风火火地冲向机场,踩着最后一分钟登上了飞往xg的紧急出差航班,只丢下一句轻飘飘的“等我回来”,就让陆展博的表白计划彻底崩盘,以一塌糊涂的惨败告终。他手里的肉丝面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凉得刺骨,就像他此刻冰封的心情,连汤汁都透着一股失意的苦涩。

情人节的傍晚,夕阳刚把天际晕染成慵懒的蜜桃粉,带着几分暧昧的柔光洒在城市的每个角落,可爱情公寓里的这群活宝,却上演着一幕幕离谱到跌破眼镜的戏码,每个人的情人节轨迹都歪到了姥姥家,彻底偏离了鲜花、烛光、甜言蜜语的常规打开方式,处处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诞劲儿,让人忍俊不禁又哭笑不得。

陈美嘉为了赢下和吕子乔那该死的“如来神掌”赌局,保住自己的脸蛋不被扇成发面馒头,硬是死拽着闲不住的唐悠悠当“帮凶”。俩人换上缀着蓬蓬裙,脑袋上扎着挂满银铃的彩色花环,脸颊抹着blingbling的珠光腮红,瞬间变身街头最扎眼的“花仙子二人组”。

她们扛着一捆捆艳得晃眼的红玫瑰,在市中心步行街的黄金路口火速铺开摊子,陈美嘉叉着腰扯着嗓子喊得震天响,那嗓门堪比菜市场的叫卖大王,唐悠悠则提着小巧的花篮,蹦蹦跳跳地在情侣堆里穿梭招揽生意,俩人一边卖力卖花一边互相打气加油,活脱脱两只为了“活命”奔波的小蜜蜂,眼里满是“今晚必须卖光”的狠劲和倔强。

另一边,胡一菲突发奇想,拉着关谷神奇和曾小贤,凑成了一支画风清奇到辣眼睛的三人街头篮球队。她穿一身酷飒的黑色运动服,马尾高高束起,手里攥着篮球,气场全开地站在篮球场中央,眼神凌厉如刀,活脱脱一个没人敢惹的赛场女魔王。

关谷神奇套着一件明显大了两号的宽松运动背心,嘴里却叽里呱啦念叨着“我要投三分,我要赢比赛”的日语口号,满脸写着跃跃欲试的兴奋,那股子热血劲儿差点把篮球场的地板都烧开。曾小贤则缩着脖子,裹着一件松垮的运动服,手里的篮球拿得比捧着炸弹还谨慎,脚尖时不时偷偷往场外挪,眼神飘忽不定,生怕被胡一菲点名当对手,那副怂唧唧的模样,和胡一菲的霸气侧漏形成了鲜明又搞笑的对比,活脱脱一个被迫营业的“工具人”。

其实一开始,胡一菲最先想到的队友是周景川,毕竟周景川在体育领域堪称全能战神,跑步快得像风,游泳堪比浪里白条,篮球、羽毛球更是打得出神入化,每一项都比她还厉害三分,要是有他加入,这支篮球队绝对能横扫整条街的对手,称霸街头篮球场。

可她在爱情公寓里翻箱倒柜找了好几圈,客厅、卧室、阳台、甚至连卫生间都扒拉了一遍,愣是没瞧见周景川的半个人影,最后只能无奈放弃,拉上关谷神奇和曾小贤凑数,嘴里还愤愤地嘀咕:“这货关键时刻居然玩失踪,等我找到他,非得让他陪我打十场篮球不可!”

而公寓里的另一拨人,也组成了风格迥异的“酒吧三人组”。陆展博因为表白失利,心情跌到了谷底,蔫蔫地坐在酒吧的吧台前,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杯,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猛灌,眼神涣散无光,嘴里时不时含糊地嘟囔着“宛瑜怎么突然就走了”“我的表白还没说出口呢”,活脱脱一个被爱情重创、借酒消愁的失意青年,那股子浓重的难过劲儿,连旁边的酒保都忍不住投来同情的目光。

张伟坐在他身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橙汁,一边轻轻拍着陆展博的后背安抚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等宛瑜回来,你再表白也不迟”的大道理,脸上满是真诚的担忧和心疼,活脱脱一个暖心又靠谱的老大哥,耐心地陪着失意的兄弟舔舐伤口。

吕子乔则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梳着油光锃亮的发型,眼神像精准的雷达似的,在酒吧里四处扫射搜寻目标,时不时对着路过的美女抛个媚眼、递个微笑,手里还把玩着一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显然是专程来机场附近的酒吧,寻找能陪他度过情人节浪漫夜晚的“心动猎物”,丝毫没把身边陆展博的伤心事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今晚必须脱单”的念头,活脱脱一个潇洒不羁的情场浪子。

整个情人节的傍晚,爱情公寓的这群奇葩们,各自在不同的角落上演着截然不同的故事,有表白失利的黯然神伤,有卖花求生的急切焦灼,有街头打球的热血沸腾,还有酒吧猎艳的潇洒随性。每一件事都透着股诡异的荒诞,却又充满了属于他们的热闹与鲜活,勾勒出一幅独一无二、啼笑皆非的情人节众生相,把这个本该浪漫的节日,过成了一场充满烟火气的欢乐大乱斗。

另一边。

周景川的独栋别墅。

这里是周景川的私人领地,每一寸肌理都透着低调又奢华的质感——奶白色的墙体爬满了馥郁的蔷薇,雕花铁艺围栏勾勒出流畅的弧度,庭院里的感应路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繁茂的香樟枝叶,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连晚风都带着几分甜腻的慵懒气息。

别墅的客厅里,暖融融的灯光如融化的黄油般铺满整个空间,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落在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地毯上,角落里的立式钢琴盖半掩着,琴键上搭着一条绣着暗纹的丝绒琴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道,是雪松与玫瑰交织的清甜气息,恰好契合了情人节的浪漫氛围。

厨房的方向传来轻微的滋滋声,伴随着浓郁的肉香与番茄的酸甜气息,源源不断地飘向客厅。

诺澜正斜倚在厨房门口的雕花门框上,身上穿着周景川特意为她准备的米白色真丝睡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珍珠花纹,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平添了几分温婉的韵味。她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一双澄澈的杏眼亮晶晶地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阿川,你确定不用我帮忙吗?”诺澜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几分雀跃的娇憨,“我虽然厨艺不如你,但洗个菜、递个盘子还是没问题的。”

正在灶台前忙碌的周景川闻言,回过头来冲她笑了笑。他今天没穿平日里笔挺的西装,而是换上了一身休闲的浅灰色家居服,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额前的碎发被厨房的热气熏得微微卷曲,却丝毫不影响他俊朗的眉眼。

他手中握着一把银质的煎锅铲,动作娴熟地翻动着锅里的牛排,油星在锅底跳跃,发出诱人的声响,牛排的边缘已经煎得焦香金黄,渗出的油脂滋滋作响,香气愈发浓郁。

“乖,不用你动手。”周景川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低音区,带着令人安心的磁性,“今天是情人节,你就乖乖当我的小公主,负责貌美如花就好,做饭这种事交给我。”他说话间,另一只手还不忘调整了一下旁边煮意面的锅的火候,眼神专注又认真,“我这手艺,可不是随便能让人染指的,今天特意给你露一手,保证让你吃到撑。”

诺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脚步轻快地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大少爷这是要炫耀你的大师级厨艺啊?能尝到你亲手做的菜,比登天还难呢。”

“那是自然。”周景川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停,用锅铲轻轻按压了一下牛排,感受着肉质的鲜嫩程度,“别人想吃还没这个福气呢,也就你,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在厨房里忙活一下午。”他转头看向诺澜,眼神温柔得能溺出水来,“而且,为自己喜欢的人做饭,是件很幸福的事,再说了,我的厨艺可是经过专业大厨认证的,绝对能让你惊艳。”

诺澜被他说得心头一暖,脸颊微微泛红,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要是不好吃,是要接受惩罚的。”

“罚什么?”周景川侧过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雪松清香与食物混合的香气,“罚我再给你做一顿?还是罚我陪你看一晚上的浪漫电影?”

“保密。”诺澜笑着后退一步,躲开他的亲近,眼底满是狡黠的光芒,“等我吃完了再告诉你。”

周景川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却满是宠溺的笑意。他熟练地往煎好的牛排上淋上自制的黑胡椒酱汁,酱汁浓郁醇厚,裹在牛排表面,香气瞬间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另一边,煮好的意面被捞出来,沥干水分后拌上了酸甜的番茄肉酱,红色的肉酱裹着金黄色的意面,点缀着几颗切碎的新鲜罗勒叶,色彩鲜艳,让人食欲大开。

不过短短十几分钟,两份精致的牛排意面就被端上了餐厅的餐桌。餐桌是深色的实木材质,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铺着一条绣着玫瑰花纹的白色餐布,摆放着银质的刀叉与高脚杯,杯中倒了半杯殷红的红酒,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周景川将餐盘摆放整齐,又转身走向客厅的花瓶,从里面抽出几朵盛放的红玫瑰。玫瑰花瓣饱满鲜嫩,像被晨露浸润过一般,娇艳欲滴,花茎上还带着新鲜的绿意。他小心翼翼地将玫瑰插进餐桌中央的水晶花瓶里,调整着花枝的角度,让每一朵花都能展现出最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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