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湄南探廊,双道衔接(1/2)
《玉骨:民国盗墓秘闻》衍生篇?跨洲寻脉 第四章 湄南探廊,双道衔接
阿布吉尔湾的海浪声还萦绕在耳边,阿米娜已在 “护脉传承人日记” 中规划好了下一站 —— 东南亚。她在整理 “海上通道” 证据时发现,黎巴嫩玛雅提供的良渚风格玉珠,其玉料运输路径若仅靠海上,难以解释为何会在印度洋沿岸多处遗址出现相似遗存,“或许存在一条‘陆上 + 海上’衔接的通道?” 这个猜想,让她将目光投向了连接中国西南与东南亚的湄南河流域。
“湄南河是东南亚史前稻作文明的核心区域,也是早期陆上贸易的重要路线,说不定能找到通道衔接的证据。” 阿米娜联系上泰国志愿者蓬铁 —— 他的父亲是湄南河遗址的考古研究员,近期刚在大城府附近发现一处新石器时代聚落遗址。蓬贴在视频中兴奋地展示:“我们在遗址中出土了一批黑陶,上面的纹饰很奇怪,既有类似鸟的图案,又刻着稻穗符号,不知道是不是和你们说的古蜀文明有关。”
两周后,阿米娜抵达湄南河遗址。刚走进考古工作站的临时库房,她就被展台上的黑陶吸引 —— 最大的一件陶瓮腹部,刻着一只展翅的 “水鸟”,鸟喙的弧形、羽翼的分层,与古蜀鱼鸟纹如出一辙;更关键的是,水鸟周围环绕的稻穗符号,其线条技法与仰韶彩陶的 “谷物纹” 完全一致。“这不是巧合!” 阿米娜拿出古蜀玉璋的数字模型,与黑陶纹饰重叠对比,“你看,水鸟的翅膀弧度、稻穗的颗粒排列,和古蜀、仰韶的纹饰细节完全匹配,这是文明交流的直接痕迹。”
蓬贴的父亲、考古学家颂猜教授补充道:“我们对黑陶的陶土检测发现,其中含有中国云南地区特有的黏土成分,说明这些陶器的制作技术很可能是从中国西南传入的;而陶瓮中残留的稻种,经基因比对,与长江流域的史前稻种存在亲缘关系,进一步证明了跨地域的文化传播。”
为寻找通道衔接的关键证据,团队扩大了大城府遗址的发掘范围。在聚落边缘的一处 “货物中转坑” 中,阿米娜有了突破性发现 —— 坑内堆积着一批石器与贝壳饰品:石器中,有红山风格的玉刀(刻着良渚神人兽面纹简化版),也有东南亚本地的石斧(饰有古蜀鱼鸟纹);贝壳饰品则与阿布吉尔湾发现的 “鱼鸟纹贝壳” 属于同一工艺,且在贝壳内侧,刻着一道微小的 “水波纹符号”,与红山古河道、地中海陶片上的符号结构完全一致。
“这些发现证明,这里是‘陆上 + 海上’通道的衔接点!” 颂猜教授拿着玉刀,激动地分析,“红山玉刀从草原通道传入中国西南,再经陆上路线来到湄南河;良渚风格的贝壳饰品则通过海上通道抵达此处,两者在这里交汇,再分别向东南亚内陆与印度洋沿岸传播 —— 形成了一条‘跨洲文明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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