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长江黄河，双龙苏醒（2/2）
“自古便有‘治国先治水’的说法。”凌笑缓缓解释道，“这句话的含义，远比字面更深。水脉，不仅是万物生灵的生命之源，更是承载文明生长、流转天地能量的脉络，它们是流动的山川，是气运的载体。水脉通，则国脉畅；水脉滞，则国运涩。我们今天所做的，不仅仅是疏通了河道，更是梳理了一个文明赖以生存的生机之脉。”
苏雯静静地聆听着这番宏大的论述，再看脚下这奔流不息的江水，心中对这片土地，对文明与自然之间那密不可分的深刻联系，有了前所未有的理解。
这不再是简单的物理现象，而是一种生命，一种意志，一种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亿万生灵休戚与共的宏大存在。
凌笑完成了这件他认为必须要做的大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望着东方，旭日初升，金色的阳光洒满江面，将整个世界染成一片辉煌。
就在他心神沉浸在这片壮丽景色中时，一种与天地间的灵气波动截然不同的、只属于他与系统之间的独特共鸣，悄无声息地在他脑海深处浮现。
###
自昆仑山巅而下，凌笑与苏雯并未选择现代化的交通工具，而是沿着一条常人难以察觉的、由地气流转形成的脉络，不急不缓地向东行进。
自从献祭了昆仑山的“沉寂”状态，唤醒了那条沉睡的祖脉后，凌笑便获得了一个名为【祖脉的祝福】的永久性被动状态。
这个状态没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凌笑对蓝星、尤其是对华夏大地的地脉流转，拥有了近乎本能的、神明般的洞察力。
此刻，他们正伫立于黄河壶口瀑布的岸边。
奔腾的黄色巨龙咆哮着、翻滚着，卷起千堆雪，声如洪钟，震耳欲聋。
在普通游客眼中，这是大自然雄浑壮丽的伟力。
但在凌笑的“视野”里，景象却截然不同。
他能“看”到，一条由无尽水汽与磅礴地气汇聚而成的能量巨龙，正随着实体河道奔涌向前。
然而，这条巨龙的身上，却布满了无数肉眼不可见的“淤塞”与“伤口”。
有些“淤塞”，是千年来的泥沙沉积、河道变迁所留下的历史印记，如同人体血管中的血栓，阻碍着能量的顺畅流动。
而更多的“伤口”，则是近代以来沿岸的过度开发、水体污染，乃至一些虽是利国利民、但客观上改变了水龙自然流势的水利工程所留下的。
它们就像一个个细密的针孔，让这条巨龙的灵性与能量，在奔腾中不断地向外逸散。
它依然雄壮，但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沉重。
“你感觉到了吗？”苏雯站在凌笑身侧，瀑布溅起的水雾打湿了她的发梢。
她的感知虽不如凌笑那般精准入微，但源于女性的直觉和对自然的亲和力，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
“嗯，”凌笑点头，目光深邃地望着那翻滚的浊浪，“它很累。像一个背负了太多东西，却又不得不继续前进的巨人。”
苏雯美眸中流露出一丝心疼：“我们能为它做些什么吗？就像在昆仑山那样。”
凌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乐子人专属的笑容。
“当然。专业‘管道工’凌师傅，今天就来给咱们的母亲河……做个大保健，通体舒畅一下。”
他这不正经的比喻让苏雯莞尔，冲淡了方才那份沉重感。
凌笑深吸一口气，在心中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系统，开始干活了。给我扫描一下，以我目前所站的位置为中心，辐射整条黄河龙脉，将其所有‘气脉淤塞’、‘灵性流失’、‘历史伤痕’、‘现代污染’……总之，所有负面的、阻碍它恢复巅峰状态的概念，打包起来，算算能献祭多少钱。”
【……】
系统罕见地沉默了数秒，似乎在处理这个信息量巨大且异常抽象的指令。
【滴……正在进行概念性扫描与价值评估……】
【目标锁定：黄河水系龙脉。】
【检测到可献祭负面集合体——【黄河的疲惫】。
该集合体包含：历史性河道淤塞（概念）、灵性逸散现象（概念）、近代污染残留（物理与概念混合）、部分水利工程造成的能量流转阻滞（非负面，但可优化）……】
【价值评估中……评估完毕。】
【献祭该负面集合体，预计可获得强化点：8,800,000点。】
看到这个数字，饶是已经献祭过烂尾楼和垃圾山的凌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八百八十万！
这简直是一夜暴富！
献祭霓虹神厕那次，主要赚的是情绪价值和国际影响，纯粹的点数收益远不及此。
“发了发了……”凌笑心中狂喜，“这哪里是母亲河，这简直是金主爸爸啊！”
“宿主，”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被带偏后特有的无奈，“请对我们的母亲河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另外，‘能量流转阻滞’并非纯粹的负面事物，系统将其定义为‘可优化项’。献祭它，意味着您将消耗强化点进行‘疏通’，而非单纯地清除垃圾。本次操作将从总收益中预先扣除30万点作为‘施工费’。”
“靠！你还抽水？”凌笑差点骂出声，但转念一想，花30万赚850万，这生意能做！
“行行行，你是大爷，你说了算。搞快点，献祭！”
【指令确认。献祭开始！】
下一秒，凌笑的眼前仿佛炸开了一片无形的烟花。
他清晰地“看”到，一条横贯东西的金色光带，从他脚下瞬间蔓延开来，覆盖了整条奔腾的黄河！
光带所过之处，那些他先前感知到的“淤塞”、“伤口”、“针孔”，如同阳光下的积雪，被一股温和而霸道的力量迅速消融、抚平。
那些积淀千年的历史尘埃，被转化为最纯粹的能量，反哺给龙脉自身。
那些逸散流失的灵性，被一张无形的大网重新捕获，牵引回流。
那些因水利工程而形成的能量“拐点”和“堰塞湖”，被巧妙地梳理、引导，化阻滞为回旋，形成了新的能量循环节点。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却又惊天动地。
站在一旁的苏雯，最直观地感受到了变化。
她愕然地发现，脚下的大地传来一阵轻微而舒适的脉动，如同沉睡巨人的心跳。
眼前咆哮的黄河，其声音似乎少了几分沉闷的怒吼，多了几分清越的龙吟。
空气中弥漫的水汽，不再仅仅是潮湿，还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与生机。
“它……它好像活过来了。”苏雯喃喃自语，美眸中满是震撼，“不是那种自然景观的‘活’，而是……真正的，有了灵魂的苏醒。”
凌笑闭着眼睛，感受着【祖脉的祝福】带来的反馈。
他能感觉到，那条疲惫的巨龙正在舒展筋骨，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欢吟。
一种源自血脉与土地深处的喜悦与感激，如潮水般涌入他的心田。
【献祭成功。】
【成功献祭负面集合体【黄河的疲惫】。】
【获得强化点：8,500,000点。】
【特别嘉奖：因您成功梳理华夏主龙脉之一，大幅提升文明气运，您获得称号——【文明的疏通者】（佩戴后，您在华夏疆域内进行任何与‘梳理’、‘净化’、‘激活’相关的操作时，效果提升20%，消耗降低20%）。】
【您的行为已引起世界意识的轻微关注。】
“舒服了。”凌笑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眼，眼底神光湛然。
他对苏雯笑了笑：“别急，这才一条。咱们华夏文明是双螺旋结构，还有另外一条呢。”
苏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异彩连连：“长江？”
“走，”凌笑意气风发地一挥手，“下一站，三峡大坝。去看看那条更长、更温润的巨龙，需不需要咱们的‘大保健’服务！”
从北方的雄浑壮阔，到南方的浩渺烟波。
当两人再次伫立于长江之畔时，相似的剧本再度上演。
只不过，相比于黄河的历史厚重与泥沙淤塞，长江的“病症”更多体现在支流繁多带来的灵性分散，以及沿岸更加密集和现代化的开发所导致的能量场紊乱。
【检测到可献祭负面集合体——【长江的繁芜】……】
【价值评估……预计可获得强化点：9,200,000点。】
【施工费：45万点。】
“献祭！”
又一次无声的伟力席卷天地。
如果说梳理黄河是为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卸下重负，那么梳理长江，则更像是为一位体态丰腴、珠光宝气的贵妇人，理顺了她那杂乱而华美的裙摆，让她重新展现出雍容华贵、仪态万方的绝代风华。
这一日，无人知晓，在华夏大地上，两条沉睡的巨龙，于一个乐子人轻松随意的“献祭”中，悄然睁开了它们尘封已久的双眼。
从高原到平原，从内陆到出海口，长江黄河流域数亿民众，或许只是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清新，身心莫名舒畅，田里的庄稼似乎也长得更有精神了。
而此刻的凌笑，正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系统面板上那一串足以亮瞎眼的数字。
强化点余额：19,850,000。
“近两千万点……”他嘿嘿一笑，“系统，你说，我用这些点数，能不能把自己兑换成神仙？”
【……宿主，请保持理智。
但如果您愿意，您可以先兑换一个‘顶级精神病院vip终身套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