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码头的船锚密语（1/2）

精彩回顾：上一章，日特藏弹窝点账本上的“船锚”标记与施尔昌戒指内侧纹路对上，引出诸多悬念。

陈宇等人顺着这一线索，来到了张家口码头。

1946 年 3 月 12 日，张家口码头一片繁忙景象。

货船往来穿梭，搬运工人忙碌地装卸着货物，嘈杂的人声、机器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陈宇指尖已按在标记上。

那纹路和施尔昌铜戒指内侧的刻痕重合时，码头的晨雾正漫过货栈的木板，把顺昌货栈的木牌浸得发潮。

施尔昌攥着戒指站在货栈外，指节被雾水浸得发白：俺弟当年总在这码头捡煤渣，说船锚是的意思。

陈宇往货栈里瞥，老板正踮脚往货舱塞什么，帆布盖着的箱子棱角分明。

他摸出枪往腰间压了压，施尔昌突然拽他袖口——货栈墙角堆着的煤块摆成了三短两长的形状，是军统的紧急暗号。

（辰时·顺昌货栈）货栈老板见陈宇进门，手里的算盘掉在地上。

官...官爷要啥？他往货舱瞟的眼神没藏住，粗布褂子后背洇出片汗湿。

陈宇敲了敲帆布下的箱子，铁皮发出沉闷的响：这箱里装的啥？

指尖刚触到箱壁，1943年的风突然灌进脑子——伪警察正用同款货箱往城里运枪，箱底刻的船锚在煤油灯下发暗。

特务用枪托砸箱盖：海鲨组的记号，丢了就等着喂鱼！船锚的纹路，和眼前帆布下隐约透出的刻痕分毫不差。

施尔昌说你上周见过戴礼帽的人。陈宇突然提话，脚往货舱门挪了半步。

老板的腿地撞在桌腿上：是...是组长！他往雾里望，像怕被人听见，说15号用兴顺号商船运枪去大同，还...还让我在货舱藏炸药包...

林悦突然拽陈宇的胳膊，指尖往货舱角落指——那里堆着些油纸包，露出的导火索泛着油光。

先撤。她低声说，账本在袖里蹭出沙沙响，让码头工人盯梢，别打草惊蛇。

（巳时·码头工人宿舍）老王正补渔网，麻线在指间绕成圈。

林悦把画着船锚的纸递过去，他的手顿了顿：这记号我见过，兴顺号的方向啐，前天有个戴礼帽的在船舷刻这玩意儿，还跟张老四说货齐了叫他

小李蹲在门槛上擦枪，枪管映出雾里的人影：我带俩人盯商船，他往老王手里塞个哨子，有动静就吹三下。

老王把哨子别在腰上，渔网往肩上一甩：放心，咱码头工人的眼尖着呢！

（未时·商船货舱）林悦顺着货梯往下爬时，霉味混着机油味扑过来。

货舱角落堆着三箱美式机枪，箱盖缝里露出的枪管闪着冷光。

她刚掏出纸笔想记，突然听见脚步声——特务正往舱底塞炸药包，导火索被按在机枪箱上。

谁在那？张老四举着枪喝问，枪口的准星对着她的胸口。

林悦往货堆后躲，胳膊却被人拽住——绑她的人胸前别着船锚徽章，冷笑时露出颗金牙：林科长，白长官早等着抓你呢。

（码头雾夜）码头起雾时，陈宇正翻林悦的情报本找线索。

本子边角有她咬破的牙印——每次紧张她都这样。

雾里突然传来渔网撕破的响，老王跌跌撞撞跑过来：陈副局长！林科长被绑进兴顺号他的渔网缠着半截麻绳，上面沾着船锚徽章的碎瓷片。

陈宇摸黑闯货舱时，特务正举枪对着林悦的头。

动就打死她！金牙特务往炸药包退，手指按在导火索上。

陈宇扑过去用后背挡，子弹擦着肩胛骨过去，热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