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裕华路的幽灵（1946．9．20，石家庄外围）（2/2）

“咔嗒”一声，锁开了，可刚推开一条缝，“嘀嘀嘀”的警报声突然响起来，地道里的灯瞬间灭了，“抓活的！陈宇在里面！”特务的喊叫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脚步声“踏踏”越来越近。

陈宇赶紧关上门，抓起旁边的弹药箱砸向身后的特务，箱里的手榴弹“咕噜噜”滚出来。

他反手拽掉一颗手榴弹的导火索，“嗖”地扔向追兵，“轰”的一声巨响，地道顶的碎石“哗啦啦”掉下来，暂时挡住了特务。

“施尔昌！你在哪？”陈宇喊着，声音在地道里回荡。

“我在这！”施尔昌从旁边的岔道跑出来，手里举着个火把，“刚才看见个地窖口，像是地下党的联络点。”

两人往岔道跑，刚到地窖口，就看见五个穿短褂的人钻出来，为首的举着个铜戒指——和施尔昌的一样！“是自己人，我是石家庄地下党老郑，”那人喊着，拉着他们钻进地窖。

（酉时·地道突围）地窖里的通道又窄又矮，老郑在前面带路，手里的火把“呼呼”烧着，照亮了墙上的“山猫组”作战图——上面标着军火库的位置，还有清风店的补给线。

“‘山猫组’想用车军火炸清风店的粮站，”老郑喘着气，“幸好你们来了，不然粮站就完了！”

身后的特务还在追，枪声“砰砰”响着，子弹擦着地道壁“嗖嗖”飞过。

陈宇举着马拐枪，回头就是一枪，正好击中最前面特务的腿，那人“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挡住了后面的追兵。

“快！前面就是出口，通到石家庄城外的玉米地！”老郑喊着，加快了脚步。

钻出地窖时，夕阳正把玉米地染成金红色，玉米杆“哗哗”扫过他们的衣角。

陈宇回头望，见特务没追出来，才松了口气——军火库的位置摸清了，“山猫组”的阴谋也破了，军统的5000大洋悬赏成了笑话。

施尔昌摸出铜戒指，对着夕阳看：“船锚印，老郑，你认识张副官？”

老郑笑了，指尖碰了碰戒指：“认识，我们是同期入党的，”他从兜里摸出封信，“这是‘海燕’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第三军辎重队后天走定县小路，让你们务必截住，别让军火运到清风店。”

陈宇接过信，心里暖得很——暗线全通了，接下来就是跟第三军硬碰硬！

（戌时·冀西军区）陈宇连夜把情报整理好，送到军区首长办公室。

首长们围着地图，手指在“望都”“定县”“清风店”之间划着：“第三军主力走望都，是想吸引咱们的注意力，”张司令敲着地图，“辎重队走定县小路，才是关键，里面肯定有炸粮站的军火！”

“让赵刚带保卫科去定县设伏，”政委指着定县的岔路口，“用边区造的手榴弹和马拐枪，先炸掉他们的车头，再抓活的。

陈宇，你带情报科警卫部队去石家庄，跟老郑汇合，端掉裕华路的军火库，别让‘山猫组’还有机会反扑！”

陈宇点头，心里有了谱：“保证完成任务！”他摸出兜里的干槐花，花瓣已经有点蔫了，却还带着冀西的香味。

林悦抱着刚破译的密电跑进来：“老周发来电报，说副官已经把第三军的辎重清单偷出来了，里面有十箱炸药，都是炸粮站用的！”

听到这首长们都笑了，张司令拍着陈宇的肩膀：“好！有这些情报，咱们就占了先机，”张司令指着眼下的土改试点地图，“等截了辎重队，端了军火库，挫败国民党的进攻，就专心搞土改，让老乡们有地种，有饭吃，才能跟反动派硬到底！”

（亥时·石家庄裕华路——特务的空欢喜）棺材铺的瞎眼老头（特务）带着一群人冲进地道，却发现军火库的门开着，里面的炸药箱全空了——老郑和地下党早就把炸药转移了。

“陈宇呢？人呢？”老头气得踹着空箱子，铁皮“哐当”响，“5000大洋的悬赏，就这么飞了！”

一个特务跑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掌柜的，地道出口发现这个！”纸条上写着“多谢款待，军火我们替你‘保管’了——陈宇”。

老头把纸条撕得粉碎，咬牙切齿：“等着！我这就给军统总部发报，让他们派更多人来，不信抓不到陈宇！”可他没看见，窗外的玉米地里，老郑的人正盯着他——下一个抓的就是他！

【互动投票】

第三军辎重队走定县小路，最可能藏什么陷阱？

a. 假装运输军火，实则在车厢里藏特务，想偷袭设伏的赵刚

b. 在定县小桥下装炸药，等咱们的人过桥就引爆

c. 故意走慢，等第三军主力从望都回头包抄，前后夹击

【历史档案】

本章介绍的“晋察冀边区造马拐步枪”，枪身仅80厘米，枪管长40厘米，采用，看干警如何在土改中揪出隐藏的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