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府地窖的秘密(1946年1月10日,白敬之府邸)(1/2)

精彩回顾:上一章,剿匪行动后,白敬之与敌特勾结的线索越发清晰,陈宇等人准备对其展开抓捕行动。

苏梅的审讯记录还摊在局长桌上,仿宋字体的“寒梅组织层级”被红笔勾得密密麻麻。

陈宇把白敬之的卷宗往桌上一推,指尖敲着“1940年任维持会副会长”那行字:“局长,这老狐狸通敌、军统、日特三线,家里的地窖肯定有猫腻。”

局长的烟斗在卷宗上磕了磕,烟灰落在“樱花钢印”的照片上:“查!给你一个连的兵力,挖地三尺也要把证据找出来!”

他往墙上的日历瞥,1月10日被圈成红圈,旁边写着“北平军统异动”——这是情报科凌晨刚送来的消息。

林悦抱着户籍册进来时,正听见局长的部署。

她把册子放在桌上,“白府的户籍登记有问题,”指尖点在“佣人三名”处,“但邻居说至少有七个穿黑褂子的在后门出入,像是保镖。”她的指甲在纸页上划出浅痕,紧张时总爱这样。

陈宇的目光在她发顶停了停,突然想起沈啸的话。他往林悦手里塞了把枪:“这次行动危险,你跟在我身后。”

枪柄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林悦的耳尖红了红,低头在户籍册的“备注栏”多画了道线——这是“收到指令”的暗号。

(未时·白敬之府邸)赵刚的队伍包围府邸时,朱漆大门还虚掩着。

他踹门的瞬间,门轴发出“吱呀”的惨叫,像只濒死的野兽。“一组控制前院,二组搜主楼,”军大衣扫过门廊的石狮,“注意保护档案,别像上次一样弄湿了!”

陈宇带着林悦直奔地窖,铁锁上的铜绿蹭在手套上,像层青苔。

他用斧头劈开锁时,林悦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她往锁孔里看,“这是双面锁,里面肯定有人。”话音刚落,地窖里传来“咔哒”的轻响,像是机关启动的声音。

地窖的石门缓缓打开,一股霉味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

墙上挂满了密码本,清乡党的牛皮封面、特高课的樱花水印、军统的蓝布封皮,在马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正中央的木架上,“晋察冀干部名单”几个字刺得人眼疼——林悦的名字旁,用红笔标着“可争取”。

陈宇的手指刚触到名单,头突然一阵眩晕——

白敬之的书房里,苏梅正给他捶背。“林悦这丫头,”白敬之的拐杖敲着地板,“父亲曾是国民党团长,后来投了共军。

抓着这个把柄,还怕她不乖乖听话?”他往梅花玉佩瞥,“你去透点消息,就说她父亲的旧部在北平等着,保准她动摇。”

“他查过我父亲?”林悦的声音发颤,脸色白得像纸。

她后退时撞到密码本架,蓝布封皮的册子散落一地,其中一本滑到陈宇脚边——封面上的“寒梅联络图”被马灯照得清晰。

陈宇按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平静了些:“你现在是八路军情报官,这就够了。”

他往名单上划了道线,“而且你父亲现在是我军的纵队司令,上个月还在石门打了胜仗。”他的指尖在“石门”二字上顿了顿,想起那半张地图。

突然,地窖剧烈摇晃起来,爆炸声从东南角传来。“不好!有暗道!”赵刚的吼声混着硝烟味涌进来,军大衣上沾着尘土,“二组在东墙发现个洞口,快追!”

陈宇追出去时,暗道里还残留着白敬之的香水味。尽头的石门上,挂着块刻“樱花”的铜牌,与铁路桥的钢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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