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裕华路的决战，危机来临（1947．11．8，石家庄裕华路）（1/2）

精彩回顾：上章陈宇摸清棺材铺藏有地道与炸药，“磐石”竟是老战友顾明远的线索浮出水面。

林悦不顾腿伤坚持参与行动，而顾明远炸地道、毁军火库的阴谋已进入倒计时，裕华路的暗战一触即发。

（卯时·裕华路棺材铺前——伪装突袭）

晨雾裹着棺材铺的樟木味，陈宇穿着灰布伙计衫，袖口沾着木屑，手里拎着半桶漆——伪装成来补漆的匠人。

赵刚和刘勇跟在后面，一个扛着木锯，一个提着工具箱，链声“哗啦”响在雾里，轻得像风吹过。

“掌柜的，补漆的来了！”陈宇叩着木门，指节敲在斑驳的木头上，发出“笃笃”声。门“吱呀”开了条缝，掌柜的三角眼扫过来，声音沙哑：“补哪？”

陈宇往门里瞥，余光瞥见柜台后露着的枪托，指节悄悄攥紧：“昨儿说好的，最里面那口‘寿材’，漆皮裂了。”

掌柜的刚要让开，突然盯着陈宇的手：“你手上的是枪茧，不像补漆的！”

话音刚落，掌柜的突然掏枪，“砰砰”两枪！陈宇猛地侧身，子弹擦着胳膊飞过，灼热感刺得他咬牙。

林悦拄着拐杖从拐角冲出来，枪响“嘭”地炸响，子弹正中掌柜的手腕，手枪“哐当”掉在地上。

“抓起来！”陈宇扑上去，膝盖顶住掌柜的后背，手铐“咔嗒”锁上。赵刚攥着铁链，链声混着粗喘：“早看出你不对劲，柜台后藏枪，当咱瞎？”

（辰时·棺材铺夹层——密码本与闪回）

刘勇撬开柜台后的夹层，里面藏着个铁盒，打开时“咔嗒”响，露出本蓝皮密码本。

陈宇指尖沾唾液捻过纸页，枪茧蹭过密写字迹时顿住——闪显突然触发！

1946年平山大捷的战场，他蹲在敌军尸体旁，手里攥着本一模一样的中统密码本，纸张泛着同样的霉味，密写墨水的痕迹都分毫不差……

“咳！”陈宇扶着墙，头晕得厉害，额头冷汗滴在密码本上，晕开淡蓝色的墨迹。“又用能力了？”林悦赶紧递过毛巾，声音带气音，“跟你说过别硬撑，这密码本我来翻，你歇会儿。”

陈宇缓了口气，指节擦汗：“这是中统的核心密码本，”他指着封面的暗纹，“1946年缴获过同款，里面肯定有地道炸药的线索。”

赵刚把掌柜的绑在柱子上，链声“哗啦”响：“我来审他，你们赶紧查密码本，别耽误时间！”

（巳时·棺材铺地道口——伪装潜入）

陈宇和刘勇换上特务的灰布衫，借着整理“寿材”的名义，摸进铺下的地道。

地道里飘着霉味，油灯“忽明忽暗”，照亮潮湿的砖墙，水珠“滴答”落在头盔上。

“小心点，”陈宇压低声音，指尖摸着墙缝，“顾明远的人肯定在里面装炸药，别惊动他们。”

刘勇举着马拐枪，枪托抵着地面，脚步声轻得像猫：“陈科长，你听，前面有动静！”

两人赶紧躲进岔口，只见五个特务扛着炸药箱，往地道支柱上绑炸药。

为首的人转过身，陈宇的呼吸突然停了——那人的侧脸，眉骨上的疤，分明是1944年在太行山一起打鬼子的老战友顾明远！

“磐石？”陈宇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顾明远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回头，手电筒的光“唰”地照过来：“谁在那？”

（巳时过半·地道深处——对峙与叛变）

陈宇只好走出来，手电筒的光刺得他眯眼：“明远，是我，陈宇。”顾明远愣住，随即冷笑，声音冷硬：“陈宇？没想到是你，”他摸出枪，枪口对准陈宇，“你我早已不是一路人，我现在是‘磐石’，是党国的人！”

“你当年被俘后叛变了？”陈宇的声音发颤，闪回1944年的太行山，两人背靠背打鬼子，顾明远替他挡过子弹，血渗进他的军装……

“叛变？”顾明远笑出声，指节敲了敲炸药箱，“我这是识时务！共军能给我什么？高官厚禄，还是金条银元？”他突然按下引爆器，“轰隆”一声，地道顶部的砖石“簌簌”坍塌，烟尘瞬间淹没了陈宇和刘勇。

“陈科长！”刘勇拽着陈宇往岔口跑，石块砸在头盔上“哐当”响。

顾明远的笑声从烟尘里传来：“等着吧，我会炸了整个地道，让你们都埋在这！”

（午时·石家庄城区——林悦被俘）

林悦在城外据点等了两个时辰，不见陈宇回来，心里发慌。

她拄着拐杖，偷偷冲进城区，裤脚沾着泥土，刚拐过裕华路的街角，就被两个巡逻特务拦住。

“干什么的？”特务的皮鞋“踏踏”响，枪口顶在她的胸口。

林悦垂眼抿唇，指尖无意识抠着拐杖：“我是来找人的，找我男人，他在棺材铺当伙计。”

“棺材铺？”特务对视一眼，突然笑了：“正好，我们正找棺材铺的人，跟我们走！”林悦刚要反抗，后脑勺被枪托砸了一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已经被关在棺材铺的地窖里，潮湿的泥土沾着裤脚，冷得刺骨。

（未时·前线指挥所——密码本破译）

王秀兰趴在桌前，嘴里啃着烤红薯，甜香混着墨味飘满屋子。她指尖划过密码本，突然拍桌：“译出来了！”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张天明凑过来，只见纸上写着：“山猫组长藏于石家庄警察局，磐石即伪警察局长白敬之（顾明远公开身份），计划炸塌地道网，毁军火库灭口。”

“不好！陈宇还在地道里！”张天明抓起电话，声音吼得木桌晃，“赵刚！立刻带队伍去警察局，接应陈宇，阻止顾明远！”

（未时过半·地道岔口——陈宇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