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粮库的乌鸦标记（1947．12．20，石家庄西郊粮库）（1/2）

精彩回顾：上章旧警局档案库揪出“乌鸦”“兵工厂”暗线，伪副局长藏的地形图与半块玉佩，指向正月十五的爆破阴谋。

12月20日的清晨，新局长到任的钟声刚落，陈宇带着军粮清点任务，踏进了西郊粮库——滹沱河的风里，藏着乌鸦的影子。

（清晨八点·石家庄公安局会议室——新局长到任）

会议室的木桌擦得发亮，阳光斜照见浮尘，算盘“噼啪”声从隔壁传来。

钱建国捧着铜制警号，递给走进来的陈守中，声音哽咽：“老陈，这警号跟着我三年，现在交你手里，石家庄的治安，就拜托了！”

陈守中接过警号，指节摩挲着“001”的刻字——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干部服，袖口沾着基层调研的泥点，笑着说：“放心，我在晋察冀搞了十年组织，就信‘扎根百姓’四个字！”

他走到众人面前，目光扫过陈宇、林悦和赵刚：“现在分工——陈宇任副局长，主抓肃特与军粮保障。

林悦调情报科科长，职级与副局长平行，专管敌特案卷和审讯。

赵刚改任治安科科长，负责街头治安与巡逻。”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哗啦”响，粗喘着喊：“保证把石家庄的治安，管得比自家炕头还稳！”

林悦垂眼抿唇，指尖无意识抠着档案夹边缘，耳尖泛红：“请局长放心，情报科一定揪出‘乌鸦’和‘磐石’余党！”

陈宇摸了摸腰间的枪，枪茧蹭过枪套：“军粮是前线的命，肃特是百姓的安，两样都不会出岔子！”

掌声响起时，窗外传来骡车“吱呀”声——军区送的军粮清点通知，到了。

（上午九点·石家庄西郊粮库——滹沱河的风）

滹沱河的风“呼呼”刮，卷着麦糠扑在脸上。

粮库的土坯墙贴满《军粮管理条例》，红布挂在门檐，风卷布角“哗啦”响。

陈宇踩着碎石路往里走，军靴“踏踏”响，刘勇带着警卫大队跟在后面，马拐枪“咔咔”上膛。

“陈副局长，俺是粮库管理员老王，”个穿粗布衫的老汉迎上来，手里攥着木锨，裤脚沾着麦壳，“清点军粮的事，俺都安排妥了，中不中？”

陈宇点头，目光突然顿在麻袋堆顶的帆布上——黑墨画的乌鸦歪歪扭扭，翅膀的纹路，和密信、客栈茶杯上的分毫不差！

他蹲下身，指尖摸过帆布接缝，粗粝的布料磨得掌心发疼——闪显突然触发！

特务戴着黑手套，深夜扛着麻袋进粮库，帆布下露着半截炸药包，引线长约两指（短引线速爆手法）。

其中个特务压着嗓子咬耳朵：“玉佩人说了，正月十五炸完粮库，就去老巷汇合，连兵工厂带百姓区，一锅端！”

画面碎成光点，陈宇扶着麻袋，额头冒冷汗——这是今天第一次用闪显，头晕得厉害，眼前发黑。

“陈副局长，咋了？”老王凑过来，手里的木锨“笃笃”戳着地，“这帆布是昨儿个一个‘粮贩子’借秤时摸过的，他说要‘验粮质’，还蹲在这堆麻袋旁抽烟呢！”

陈宇缓过神，指节泛白：“刘勇，带兄弟们把所有麻袋拆开查！老王，你还记得那粮贩子长啥样？”

老王挠挠头，突然摸出块碎布，从怀里掏出来时，布角还沾着麦糠：“他走时掉的，俺看上面有乌鸦印，没敢声张，想着等您来给您！”

碎布上的乌鸦纹，和帆布上的一模一样——老王的手都在抖，却攥得很紧：“俺知道这是特务的标记，俺是石家庄人，不能让他们毁了粮库！”

（上午九点半·粮库麻袋堆——炸药）

刘勇挥挥手，干警们扛着土筐围上来，木锨“沙沙”铲开麻袋口。

“科长！这里有东西！”小李突然喊，从麻袋里掏出个硬纸包——两斤装的黄色炸药，引线正连着帆布上的乌鸦标记，扯动标记就会引爆！

陈宇摸出腰间的刺刀，刀身泛着冷光——那是晋察冀边区造的马刀型刺刀，刃口锋利得能削麦秆。

“都往后退！”他蹲下身，刺刀“唰”地挑向引线，故意留了半截标记垂在帆布上，“让跟踪的特务以为，咱们没发现炸药的机关。”

小李凑过来，声音发颤：“科长，这引线是‘速爆型’，要是特务真扯了标记……”

陈宇冷笑，指节敲了敲炸药包：“我在引线里塞了细铁丝，扯断也炸不了——这是给‘乌鸦’下的套，等着他们自己跳进来！”

老王站在旁边，攥着木锨的手终于不抖了，咧嘴笑：“陈副局长，您这招真中！俺这就去把粮库的门锁好，不让闲杂人进来！”

他刚要走，陈宇突然喊住他：“老王，你留意着，要是再有人来借秤，就说‘粮库要清点，秤被军区收走了’，然后立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