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反传情报的陷阱（1948．12．15，石家庄电讯室）（1/2）

（精彩回顾：陈宇从孙警长尸体揪出北平马汉三线索，识破天津遇袭的假急电。

阿梅棉袄藏老鬼“北平见”纸条——12月15日清晨，原日军宪兵队平房的电讯室里，电台“滴滴”声混着雪粒打窗的“噼啪”响，反传假情报的计划刚启动就遇变数。）

（上午8时·电讯室木桌前——假情报启动）

“王秀兰，按这个写。”陈宇将假布防图推过去，指尖摩挲着图上“东粮库”的标记，“标注‘石家庄东粮库是主力粮仓，驻军一个排’，用老鬼的加密方式发。”

王秀兰指尖捏着放大镜扫图页，手抖着记电码：“陈局，这加密方式和上次‘乌鸦组’的一样，老鬼肯定能认出来。”她边说边调电台旋钮，声音带着气音，“3秒跳一次频，对吧？”

“对。”陈宇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拽过图页补了笔，“加上‘西粮库是备用粮仓，仅存500斤杂粮’，越假越像真的。”

林悦递来热水，指尖不小心碰到陈宇的手，两人同时缩回。

她脸暇发红，赶紧指电台：“快发吧，老鬼说不定正盯着咱们的信号。”

（上午8时10分·阿梅关押室——惊变突生）

“陈局！不好了！”小李抱着档案册跑进来，棉鞋踩过地上的雪粒“咯吱”响，他弯腰递纸条时头微低：“阿梅不见了！关押室的窗户被撬开了！”执勤公安战士小刘被打晕。

陈宇猛地站起来，手肘旧伤扯得生疼：“赵刚呢？让他立刻带治安科去看！”

“俺来了！”赵刚攥着手铐铁链冲进来，链声混着粗喘，“窗户上有把撬棍，地上留了张纸条！”

纸条皱巴巴的，是老鬼的笔迹：“想抓阿梅，带真布防图来北平六国饭店。12月20日前，晚了她就没了。”

林悦指尖抠着纸条边缘发白：“是调虎离山？想让你去北平，好趁机动石家庄的粮库？”

陈宇捏紧纸条，指节泛白：“不管是不是，假情报接着发！他想要真布防图，咱们就给他‘假的真情报’。”

（上午8时20分·电讯室角落——密电炸响）

“滴滴——”王秀兰突然拽掉耳机，声音带着颤音：“陈局！截到北平六国饭店的密电！是马汉三的声音！”

陈宇立刻戴上耳机，里面传来冷笑声：“老鬼，陈宇要是发假情报，就炸了东粮库；要是带真图来北平，六国饭店的炸药就送他上路。”

另一个声音（老鬼）应道：“马哥放心，阿梅在我手里，他不敢不乖乖听话。”

“关掉电台！”陈宇摘下耳机，眼尾因愤怒发红，“刘勇！你带10名干警去东粮库设伏，多埋捕兽夹，守好外围！”

刘勇扛着晋造步枪跑进来，枪托砸在冻土上“咚”响：“收到！俺这就去！东粮库的麻袋堆后、通风口都设伏，保证特务进得来出不去！”

（上午9时·东粮库门口——设伏部署）

东粮库的铁门挂着“支前军粮”木牌，雪落在牌上融成黑痕。刘勇蹲在雪堆后，手指划着地面：“大刘，你带3人守通风口，见黑影就放捕兽夹！”

大刘攥着步枪背带，耳尖冻红：“放心刘队！上次砖窑抓特务，俺的捕兽夹就没漏过！”

小梅拎着炸药包（假的，用于威慑）跑过来：“刘队，老周让俺送的‘诱饵’来了，就放在粮库中央的麻袋堆上。”

刘勇点头，突然瞥见远处有个黑影闪过：“谁在那？” 黑影立刻钻进树林——是个穿黑褂的老乡，拎着锄头跑过来：“老总，俺见黑褂子在粮库后墙转，手里还拎着铁钎！”

“知道了，谢谢你老乡。”刘勇递给他两个窝头，“快回家吧，雪天别出来晃。” 等老乡走后，他冷笑一声：“老鬼的眼线，倒送上门了。”

（上午10时·西粮库——真防部署）

“施尔昌，你带5人守西粮库的后门。”陈宇蹲在麻袋堆上，手肘撑着膝盖，旧伤隐隐作痛，“这里才是真粮仓，存着3万斤军粮，不能出半点差错。”

施尔昌拽了拽棉衣领子，肋骨处的绷带硌得他皱眉，却硬声应：“放心陈局！俺带了拆弹工具，特务要是敢来，俺先拆了他的炸药！”

秋雁拎着药箱跑过来，蹲在他身边：“先换药，别硬撑。上次压炸药裂的肋骨还没好，再受伤就麻烦了。” 她拆开绷带，见伤口泛红，忍不住瞪他，“说了别剧烈运动，你就是不听！”

陈宇拍了拍施尔昌的肩：“听秋雁的，别逞强。林悦，你带情报科盯西粮库的电台，有信号立刻发暗号。”

林悦点头，指尖在提货单边缘多画了一道：“放心，我让小苏24小时守着，不会漏过一个信号。”

（12月16日上午10时·电讯室——回电截获）

“滴滴——”王秀兰突然喊：“陈局！截到北平回电！老鬼信了！说‘18日炸东粮库，让石家庄公安顾头不顾尾’！”

陈宇跑过去，扫过电码译文，突然眼前一花——闪现炸开（第一次，眼尾发红）：

东粮库的麻袋堆后，5个特务正扛着炸药往里摸，领头的手里拿着张假布防图，上面“东粮库”的标记和他们发的一模一样！

“咳——”陈宇扶着电台晃了晃，老周正好走进来，赶紧递过帕子：“陈局，你又闪现了？手肘的伤还没好，别总熬夜盯电台。”

“没事。”陈宇缓过劲，指着回电，“刘勇，东粮库的伏再加密点，18日凌晨3点，特务肯定来。”

刘勇攥着步枪，咧嘴笑：“放心！俺在粮库周围埋了10个捕兽夹，通风口还设了绊索，就等他们钻！”

（12月18日凌晨3时·东粮库——伏击惊魂）

雪下得正紧，东粮库的麻袋堆上积了薄薄一层白。刘勇蹲在堆后，指节冻得发紫，耳朵贴在麻袋上听动静——“沙沙”声从后墙传来，是特务踩雪的声音。

“来了。”他压低声音，给大刘使了个眼色。5个特务扛着炸药，猫着腰走进来，领头的正是之前粮库的搬运工（潜伏组漏网的）。

“快！炸药放中央的麻袋堆上，3分钟后炸！”领头的压低声音，刚要放炸药——“哗啦！”大刘突然拉响绊索，捕兽夹“咔嚓”夹住一个特务的脚踝。

“有埋伏！跑！”领头的喊着要冲，刘勇突然站起来，晋造步枪对准他：“别动！再动就开枪！”

特务们慌了，有的往通风口钻，有的往大门跑——通风口的小梅拽动绳子，又一个捕兽夹夹住特务的腿；大门的干警们冲进来，手铐“咔嚓”锁死两个特务的手腕。

（凌晨3时30分·东粮库中央——陈宇现身）

“别开枪！俺招！”领头的特务跪在雪地里，脸白得像纸，“老鬼让我们来的！他说炸了东粮库，石家庄的军粮就没了，你们就顾不上北平的阿梅了！”

陈宇从麻袋堆后走出来，雪落在他的护心镜上：“老鬼早把你们卖了。他知道东粮库是假粮仓，故意让你们来送死，好拖延我们去北平的时间。”

领头的愣住了：“不可能！老鬼说……”

“说阿梅在他手里？”陈宇冷笑，“他要是真在乎你们，就不会让你们带这么劣质的炸药——这炸药炸不响，只会烧。” 他踢了踢地上的炸药包，引线早被刘勇掐断了。

闪现突然触发（第二次，扶桌晃了晃）：北平六国饭店的地下室，老鬼正和马汉三说话：“那5个蠢货就是诱饵，等陈宇去抓阿梅，就炸了他。”

“陈宇！你没事吧？”林悦跑过来，递过热水，指尖碰到他发烫的耳尖，赶紧缩回，“是不是又闪现了？看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