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账本里的走私线（1949．1．11，北平接管委员会）（2/2）

“吱呀——”兴隆货栈的木门推开，一股霉味混着鸦片香飘出来。老板刘秃子叼着烟袋，眯眼打量陈宇和施尔昌：“两位要啥货？‘云南土’还是‘波斯烟’？”

陈宇摸了摸袖口的暗记（马汉三的标记），压声说：“要马队长的货。” 刘秃子的眼睛瞬间亮了，把烟袋锅在鞋底一磕：“里面请！马队长的货，刚到的新货。”

施尔昌跟在后面，手插在黑绸褂兜里攥着匕首，路过货架时故意碰掉个瓷瓶——“哐当”，瓷瓶摔在地上。刘秃子回头骂：“小心点！这瓶是光绪年的！” 施尔昌趁机扫了眼后院，见地窖盖用铁链锁着，上面压着块大石头。

（凌晨6时40分·货栈后院——地窖藏货）

“就在这。”刘秃子掀开地窖盖，里面堆着50箱鸦片，箱子上印着“云南土”三个字。

陈宇刚要下令，刘秃子突然掏枪指着他：“别动！马汉三的人马上到！你们是公安吧？”

施尔昌扑过去夺枪，胳膊上的纱布被扯破，血滴在鸦片箱上：“娘的！早看出你不对劲！” 刘秃子反抗，搏斗中扣动扳机——“嘭！”子弹打在横梁上，木屑“簌簌”掉下来。

陈宇趁机用刀挑断地窖绳，盖子“哐当”砸下来，压住刘秃子的腿：“啊！” 施尔昌一脚踩住他的手，匕首架在他脖子上：“招不招？鸦片要运给谁？”

（凌晨6时50分·货栈后院——反套路招供）

刘秃子突然扯下右脸的假痣，露出个红印：“俺其实是马汉三的替身！真刘秃子早被马汉三杀了！” 陈宇盯着假痣，突然伸手抢过来——胶水里藏着张密写纸！

“老郑教的，密写纸遇水显字。”陈宇往假痣上吐了口唾沫，蓝色字迹慢慢浮现：“下周天津港‘海鸥号’，运鸦片100箱，给北平国民党军高级将领。”

施尔昌踹了刘秃子一脚：“还敢装替身！这密写纸，是马汉三给你的吧？” 刘秃子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俺招……真的俺招！马汉三让俺在货栈盯梢，鸦片是给王司令的，他还藏在北平西山！”

（凌晨！下章第13章：被撕掉的名单线索（1949.1.15，华北公安部审讯室）高能炸裂。

陈宇提审马汉三，刚问出“华南潜伏网头头是李默”，马汉三突然咬碎嘴里的氰化物胶囊——幸好施尔昌提前捏住他的下巴。

更刺激的是，从马汉三的衣领里搜出半张被撕掉的名单，上面写着“广州沙面租界”，和林悦查的上海商行线索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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