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记忆残片，‘\’樱花‘\’碟影（1/2）

精彩回顾：上一章，陈宇和林悦识破了日军设下的圈套，但也意识到根据地内有内鬼在散布谣言，扰乱军心。

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揪出这个内鬼，粉碎敌人的阴谋。

晋察冀根据地的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大地上，然而，保卫科的众人却无心欣赏这宁静的景色。

晋察冀根据地的晨雾还没散，保卫科的木桌就被陈宇攥怀表的指节敲得发颤。

那怀表是从嫌疑人家搜的，表盖内侧刻着朵歪歪扭扭的樱花——日军樱花社的记号。

他指尖无意识蹭过右手旧疤，那是三年前反扫荡时被日军刺刀划的，此刻烫得像燃着的火。

陈哥，这表都翻烂了。赵刚往桌上扔了块窝头，碎屑落在怀表齿轮上，要不先吃饭？

陈宇没接，突然闭眼深吸。下一秒，怀表像通了电似的发烫——‘’闪回‘’撞开记忆闸门时，日军樱花社的会议室砸进脑海：长桌铺着晋察冀地图，大佐的军靴踩在位置，指节敲得桌面发颤：我们的人会在开会时传情报，等他们乱了，咱们就端窝！

旁边少佐参谋官哈腰递烟：可老吴那边......

大佐冷笑，吐的烟圈罩住地图上的，只要能搅乱军心，死了也值。

画面碎成齑粉时，陈宇猛地睁眼，怀表地拍在桌上：叛徒居然是伙夫老吴！

林悦正翻供词的手顿住，指尖点在老吴总借送水晃悠会议室那行：我早觉得他怪，上次传粮食不够的谣言时，他总在伙房跟伤员瞎念叨。

她往窗外瞥，老吴正蹲在灶台前烧火，烟袋杆上的铜饰反光——竟和怀表盖的樱花纹一个模子。

（巳时·厨房抓捕）赵刚攥着手铐往厨房摸时，听见老吴哼着小调刮土豆。

那调子耳熟——是日军《君之代》的调门，只是换了词。

陈宇突然踹门，门板撞在墙上震落灰，老吴手里的刮皮刀掉在水盆里，溅了满脸水。

老吴，跟我们走一趟。陈宇往灶台边的缸瞅，缸底沉着个油纸包——上次搜他家时漏了这处。

老吴往后缩，后腰撞翻柴火堆，露出个电台零件：我......我就是烧火的！

赵刚扑过去按他胳膊，老吴却往灶膛摸，想抓火钳反抗。

林悦抬脚踹翻灶门，火星子溅了他满裤腿：还想顽抗？她从缸底捞出油纸包，里面是张团部布防图，边角沾着日军的密写墨水。

老吴瘫在地上，喉结滚了滚：是......是樱花社让我干的......他们说给我婆娘治病......

（午时·团部审案）团长王虎捏着布防图的手青筋暴起，地拍在桌角，茶碗震得跳起来：厨房离会议室就二十步！你天天端着水进去晃，我居然没防着你！他军靴碾过地上的电台零件，说！日军啥时候来？

老吴抖着嘴唇：明......明天拂晓......从西沟摸进来......

政委赵强突然按住王虎的手，往门外喊：通讯员！给各营发信号，连夜换防！他转身盯着老吴，眼神冷得像冰，你婆娘早被日军抓去当人质了——他们就没打算让你活。

老吴抬头时眼泪混着鼻涕淌：我不是人......我对不起八路军......

（未时·村里传信）李大娘蹲在碾盘边纳鞋底，听保卫科的人说抓了内鬼，针往鞋底上使劲扎：我就说他怪！前儿个还跟我家二小子说粮食快没了，趁早跑

她往村口望，见战士们正扛着枪往西沟挪，赶紧往兜里塞了几个窝头，我给娃们送点吃的去！

后生们扛着锄头跟在后面，往路边的土坡挖战壕：陈同志说了，鬼子来就给他们埋地雷！有个半大孩子举着红缨枪晃：我也能放哨！看见鬼子就敲铜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