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03）（2/2）

走到果品店前，欧阳进去买了一大竹篮点心和水果。此时的周武也不敢上前付款了。他也不问，只帮欧阳拎着。使得这位俊秀漂亮的姑娘随意地吃着，说着。而又面带轻松的微笑。周武问：“欧阳，你是要回娘家吗？”欧阳飞云说：“我很高兴。咱们听说书戏去。”周武说：“那你带这是作干粮用的？”欧阳飞云说：“不是，估计他们不会要钱。就用这个作为戏价。行吗？也许你见到这些形似外公外婆的老人会高兴。但是不要哭。以免让我也跟着难过。”说着话，欧阳飞云这个善良的姑娘哽咽起来。

周武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扶着欧阳飞云。欧阳止住了脚步。她对周武说：“这二人也许就是你的外公外婆。因为他们讲述了用自己的血和泪塑造的故事。而且，你的形象好像同外婆有几分相像。”周武听了这话，激动地说：“欧阳，你是我的福星。你对我如此用心。让我怎么报答你呢？”欧阳飞云说：“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你在步将崖所讲的和他们在元帅府上所说的好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我从他们的表演中看出了其中的真实。所以，在我姑姑的帮助下，找到了他们的家。谁想却帮了你的忙。也把自己的初吻给丢了去。”周武十分高兴。他放下东西，。从脖子上解下一副制作精美的玉锁说：“欧阳，这是我母亲临终前戴在我身上的。让我交给我媳妇儿。虽然不值几个钱，却凝聚着她对后人的希望。周武可能给不了你什么。只有一颗想让你幸福的心。你要吗？”也不知道是动情的表述或者是想起了母亲。周武哭了。欧阳飞云也被感染，莫名其妙地哭起来。她说：“周武，你若不嫌弃，我欧阳飞云要一辈子伺候你。”周武说：“怎么会让你伺候我呢？你是我的心肝。”说着话，将玉锁挂在欧阳的身上。欧阳飞云说：“我没有福气见到婆母。有时间回家给他们上坟好吗？”周武同意。两个人手拉手走着。心情却有所改变。这种因为对方的感动而感动的幸福，许多年轻人都在经历着。

天彻底黑了。在欧阳飞云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一个小院旁边。看到里面有灯光，欧阳飞云很高兴。她说：“你在外面守候着。以免突然间进去，老人受到刺激。行吗？”周武同意。欧阳飞云敲门。老汉开了门。见是曾经来过一次的姑娘。热情相迎。欧阳飞云递过礼物。她说：“老人家，快到仲秋节了。我怕以后忙，顾不上。提前来看看您。顺便听您说一段书。”外婆从屋里出来，和欧阳飞云亲切地讲话。她说：“你这孩子来串串门何必带东西呢？我见你怎么有一种亲切之感呢？”欧阳飞云说：“那我干脆叫您外婆吧！”

三人坐定一阵嘘寒问暖之后，欧阳飞云说：“外公外婆，你们在尚书府说的书是真实的故事吗？”老汉点点头。外婆说：“你叫我们外公外婆，仿佛延续了对我女儿的思念。让人感动。”欧阳飞云说：“如果您二老不反对。我就这样叫您，行吗？”外婆点头，却用丝巾擦拭着眼泪。欧阳说：“外公外婆，您的女儿不在了。还有什么亲人吗？”老汉说：“外孙进京赶考。我们也多年没见面了。”老婆婆说：“我们这些年，只给他捎些钱。却没见过人。”欧阳飞云说：“如果他很想见您，怎么办？听说秋试已过。也许高中了。”老汉说：“中不中，没关系。只要他健康平安就行了。”欧阳说：“我要是让他来看您。怎么办？”老汉说：“那太好了！这些年，我们以唱戏为生。实属无奈。恐怕影响孩子的面子。”欧阳飞云说：“你们都错了！有您这样高尚的长辈，谁会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