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10）（2/2）

高雅急忙催促他。由于两人的关系达到了一种新的层次。高雅的语气少了尊重的口气，多了关心和指挥的样子。她梳理一番。李振庭也准备好了。他们将行李背上，走出客栈，与送行的老板话别之后，上了马车。开始了又一天的征程。

天还没亮。伴随着轻快清脆的的马蹄声。马车飞快地前行。李振庭打开车帘。凉爽的晨风吹在脸上。让他心中的许多事情涌上心头。高雅坐在一旁注视着他。很长时间只用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讲话。这一时刻是两人出门之后少有的长时间的宁静。高雅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检测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不远千里伴我而来，难道就是为了一时的兴奋吗？她正要开口找话问他。李振庭抚摸着高雅的手叹了一口气。他说：“高雅，你说我为什么那么愚蠢。为什么给孩子定下结婚的日期呢？我马不停蹄昼夜兼程。能回去吗？看来要失信于孩子们了。”高雅沉思了一会儿说：“先生有大事要办。要么改日再到我家去。我自己回去一趟。然后也赶回去。”李振庭说：“什么人都可以耽误。就是不能对不起高雅。我承诺你为你家人看病的。我虽然不能包治百病，只是为了你这热心肠而来的。”高雅说：“你如此讲话，只会让人流泪。我不知道怎么讲才对。你看着办吧！”李振庭说：“不知道 ，更说不准。”高雅说：“你说得对。让谁也说不准。

马车经过一个集镇。李振庭对车夫说：“兄弟，停车吃点儿饭再走，行吗？”赶车的同意。三个人坐下。李振庭问车夫：“兄弟怎么吃？”车夫说：“小米稀饭加油条。不二的选择。经济又实惠。”吃饭间，车夫问：“两位要到哪里去？”高雅说：“去微山湖。李振庭说：“师傅经常走动。以你的速度几天能赶到那里？”车夫说：“五六天吧！听口音，你不是山东人呀！”李振庭说：“我是郎中。到山东行医的。她家里有病人。于是，就结伴拼车了。”

也不知道李振庭是什么意思。他说自己的家乡是他要去的那个州郡。车夫听了叹了口气。他说：“那个地方真乱！”李振庭一听，大吃一惊。他问：“兄弟，你怎么知道的？”车夫说：“我表哥在那里开茶馆。由于常替人写状子。被打成了残废。只想落叶归根。前几天，让人拉回来了。”李振庭一听，心里十分高兴。他对高雅说：“天无绝人之路呀！你可知道茶馆是什么？是博闻馆。什么样的事情都会伴随着一杯热茶留在其中。去买一捆油条，改道去他表哥家。我要用我的力量救救他。”车夫听说虽然高兴也为这一天的脚力忧虑。李振庭说：“我们去看一下再走。给你加车费。”车夫听了很高兴。他说：“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