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82）（2/2）

李严仅凭前夜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一听到有说话声或者发现有人走路，则急忙躲避。陈伟雄说：“李兄，我们倒像做贼一样了。”令大家吃惊的是，怎么夜色之中，这么多夜行之人。每一个都让李严觉得像。可是跟来跟去，竟然忘记了路径。李严的心思被围上来的伙伴看出。李严生气地骂道：“那天是一帮坏蛋带的路。如何走。现在看，哪条路都像。”向仲华说：“李兄，可否记得大致方位？确定了，然后走哪条路都能通行。假如钻进了死胡同。咱们就从房子上过。”

正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李严好像听到有人说话。走路的脚步声也比较重。他对大家说：“有人扛着东西过来了。也许就是带路的。或者可以问一下路。

过了一阵子，才有人从他们躲避的地方走过。尽管几位小伙子都有敏锐的听力，也能分辨出步子的轻重。却还是极度赞叹李严的功夫。李严没有讲话，只注视着扛东西的三四个人。其中有人说：“累死我了！每次都轮到我们出来。”另外一个说：“没办法！这么多人仅靠那些香火钱和贡品怎么养活？这能出来搞点儿。只是这家人睡得太死了。咱们偷起来，也太容易了。如果能找地方卖了。把钱装起来多好啊！”旁边一个说：“你胡说，不想活了。下次出来别太狠心就是了。这下子人家天亮了怎么生活？”他们说着话从李严身边走过。仅隔一棵树。从他们走的方向想，李严想起了办法。他说：“兄弟们，他们就是向那个地方去的。我已经知道路了。可也不能让他们顺利地带东西回去。”向仲华说：“我生活在西北。终日与狼打交道。我突然来几声狼嚎吧！”张宏说：“我们治他们一下。毕竟是做贼心虚。必弃东西而逃。”

四个人觉得身上发汗正想休息一下。放下东西向路边找地方坐下。突然间眼前出现个鬼脸。四个贼人的心神十分紧张。也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弃物而逃的现象。毕竟是常走夜路的，对于湿鞋的所在也能适应了。当他们稍加镇静时，有个家伙说：“装鬼脸学狼嚎吓人个屁滚尿流，让给说书人吧！这是在京城，怕什么？”可是当他伸手时，发现东西不见了。有一位操着中原口音的家伙说：“一定是他们没有得手。来算计我们的。走，回去找他们算账。”就在李严他们趁机取走东西后，又听到如此的讲话。心里高兴。这不就等于为我们带路吗？不管是哪一路，对于我们都是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