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00）（1/2）

女人有个特点都怕男人触摸自己的身体。特别是李振庭这样的男人。虽然是医生。毕竟是男人。也可能……。手插进女人的被窝中的李振庭要干什么？因为病人的脉象，下肢血流不畅。他用手刺激其坐股神经。又要驱动其大腿脉络。无奈那部件隐藏于粗大的臀部与大腿之中。再由性别保护连带。李振庭是郎中见多不怪。可那女人不行。或许与严萍一样怕痒。所以，李振庭手到之处，明显感觉到其肌肉在抖动。也正是她的这个特点产生了让人惊奇的疗效。当李振庭再次拉其手腕要仔细检查时，那女人却抓住李振庭的手。连声道谢。声音很轻却是对男人致命的——温柔。

老船翁气喘吁吁地回到家中。一手拎着药包，另一手拿一块儿猪肉。他风趣地对李振庭说：“先生，这么一大包。药店的掌柜说是给牛吃的吧！”他递给李振宇。然后说：“我去做饭。人就交给你们了。”

李振庭坐下将药包放在床上。那女人向里面移动一下。注视着眼前这个也许可以带给她希望的男人。翻动那东西时而用鼻子闻一下，时而用舌头舔一下。严萍走进来告诉李振庭水烧好了。李振庭将药包递给她说：“放到水中浸泡。不要让火灭，也不要太热。”

两个人一起走出。李振庭走向厨房问老船翁可有药罐。老者说：“有！”也就是问的同时，李振庭也发现了。他拿起用水洗刷一下。放在炉灶上，加了一些水要亲自为那女人煮药。老者推让。李振庭说：“老匠不必这样客气。我有个特点就是给病人调制的每一碗药都要自己亲手熬制。要对病人负责。”这样，两个男人也就有时间谈论这个可以说是来历不明的女人。

李振庭问：“老兄，她是你老婆吗？”老船翁说：“不是。我不是本地人。家在许都。这房子是买的。家人……。”老者停下手中的活。李振庭说：“不忙做饭。附件有卖的，买回来省事。注视着老船翁的神情，李振庭说：“真是个多事之秋啊！为什么一问其家人，都以泪洗面呢？”老者说：“我为了生计来到黄河边为人撑船。又买了宅子。妻子儿子也跟来有一年。我回家太晚。她带着小孩儿到河边等我，却掉进了黄河。可怜的小孩子，见母亲落水竟然也跑下水去。这滔滔黄河有个可恶之处。不是人为的渡口，都是软滑的淤泥。人是上不了岸的。是我的疏漏，可怜我的妻儿老小。这次我救回这个女人能算是功德一件吗？”李振庭安慰这激动得老泪纵横的老人说：“这不是你的错。人世间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吃苦受累的。熬到有福了，却无分消受。”老者说：“也许是我胆小怕事受到的惩罚。”

水沸腾了满屋诱人的香味。李振庭预感到这家伙就是个智能录像机。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也许记录着传奇的故事。可没功夫扯远。因为药成了。老船翁递来药碗和自制的芘药工具。李振庭说：“看这药碗，她喝了不少药啦！”

李振庭端着汤药进来，发现那女人靠坐在床头。还用手揉捏着双腿。他说：“就这样最好。改变一下卧姿适应运动。”好长时间没有洗头了。凌乱的头发，两行热泪欲言又止的表情。李振庭说：“这房子窗外就是大路。将药喝了。一会儿去洗药澡。就像宫廷妃子那样。我看一下洗澡水。然后让老翁抱你去。”那女人说：“希望先生抱我落难之女。也许你的肩头才是幸福的彼岸。”李振庭点头同意。心中当然高兴。那是男人得胜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