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302）（2/2）

几个人吃过晚饭，老船翁说：“妹子这么一打扮。原来的馊铺不能睡了。就和他们一起住客房吧！李振庭对关雨秋说：“药澡一蒸泡，我再给你针灸一下。两天之后就好啦！”只是严萍与关雨秋对视而笑，却不解其意。老船翁说：“有先生在，老夫心里有了指望。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先生我又准备一碗药，可以喝吗？”李振庭说：“可以！端来。”

安顿下关雨秋，李振庭并无睡意。与老船翁在双人间中谈到五更天才入睡。

次日凌晨，老船翁要出去干活。便将家交给了李振庭。严萍走进干净整洁的厨房时，犹豫了。李振庭说：“外面渡口有卖早点的。干脆出去吃吧！此时，严萍才想起追问昨天下午几个女孩儿的行踪。李文娟说：“女儿的兴趣你还不知道吗？到哪儿都要先找好吃好玩的地方。我们四人就挤在人群中看热闹。倾听百姓们的心声。直到爹爹拎着衣服回来。”听到女儿的话，李振庭说：“今天我们就再看看官兵盘查的动机。小娟她娘就陪护那关雨秋。我要在黄河之滨试一下尚方宝剑的力道。就从马春光涉案人员开始。”朝天椒问：“大人可有计划。是否要满城风雨之后，金蝉脱壳。”李振庭说：“离我的岗位很远。这次是突发事件。我们干它个出其不意。我有个打算。下一步绕道你家乡去。也许那些人会自动找上门的。与往日不同的王蒙，将成为当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秋末冬初，太阳升起的位置与黄河走向一致。河水被染成金黄色。一些没有要紧事又有雅兴的路人站在河堤上。有载歌载舞的，有诗兴大发的。排队上船的人相互扶佐谈笑自若。和谐的人气与环境点缀了美丽的自然风光。混在人群中的李振庭几个人想要回去。发现走来一队官兵。如果说是乘客很多，要维持秩序也是应该的。可路人的言语中可以看出这些人好像是专门为对岸过来的人准备的。究竟要干什么？人多嘴杂。自然有知情者高谈阔论。看着吵吵闹闹的人群。李振庭说：“世间混乱。怪不得古人有弃官而去，不为五斗米折腰这样的事。也许他们是冲……。”李振庭对姑娘们说话。看到身边人很多。就省了后半句。只说：“先记下这笔账。”

回到住处，李振庭将关雨秋的事告诉了女儿们。朝天椒问：“大人要我们怎么干？”李振庭说：“将关雨秋的东西取回。”可只从严萍口中听了大概。无法行动。几个人来到关雨秋的睡床前。女孩儿们诸个给关雨秋热诚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