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2）（2/2）

夫人严萍，小女文娟，儿媳田梦都在收拾各自的房间。李严洗过澡后坐在花坛边的石墩上。看到水池中游动的几条鱼。偶尔捡起地上的落叶，投入其中。引起鱼儿的冲撞争抢。抖了抖口中的痰吐向水中。也许是鱼儿长时间无人喂养。所以争抢激烈。

正如寻常的男人一样，对于身边的女人不太在意。总是喜欢别人的或者是不在身边的。这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感情。他想起了那个远在家乡和自己情投意合，并且把自己也交给他的岳春姑娘。他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想起岳春一次又一次地主动接近自己，抬高了自己的人格。想起那天夜里透过窗子的月光把岳春姑娘洁白的身躯送进了他的眼睛，让他无法抗拒。因而品尝了又一道人间美味。想起当岳春姑娘受人欺负，他的心理反应。甚至于想到要收岳春为妻，如何与田梦讲。其实，最让他头疼的事，还真是这一件。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两个都让他心动，同样不愿找寻缺点的女人，选一舍一于心不忍。更让他可怕的是如果处理不好，结果可能是一个也得不到。也可以说伤害了两个。或者说，当时的社会制度可以同时拥有两个或者多个。像别人那样三妻四妾。可她两个怎么相处呢？假如把自己的心分成两份给她俩，能够换回两颗真心吗？

他的样子被出来洗手的妹妹李文娟看到，顺手从窗台上捡起什么人放置的五窑石籽，朝李严对面的树干打去。经过树干的反弹，到达李严的面前。他伸手接住。还打出成功的手势。不服输的小侠女又径直打出一颗朝向他的后脑勺。她知道这样的举动和所用的器物伤不了他。刚才借树干反弹还有顾虑，却被哥哥顺手接住。她作为一位武女受到了挑战。心生怒火。所以，这一颗，她用了八成的功力打出。心想：接不住躲不开，你找老天爷，莫怪妹妹年幼不懂事。

李严听到石籽的响声，没有躲闪。就在接触头发的时候，顺便捂在头上，向后仰面倒地。在他想来，本来衣服也该换了，正好练习一下爷爷收藏的鬼息大法。躺在地上这一举动，可把妹妹吓坏了。她急忙向哥哥跑去。大声喊起来。正在房间里擦地的田梦听到妹妹的叫声，跑出来却绊了门槛差点儿摔倒。两个姑娘在慌乱之中。田梦甚至于带上了哭声。可是父母却没有出现。因为就在父亲起身去房间要帮忙妻子干活的时候，目睹了整个过程。又怕夫人害怕。他低声说：“不要着急！他们在演戏呐！咱俩就做观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