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给灵力波动“起外号”（2/2）

云小六：“……”

她看着笼子里群魔乱舞的七彩烟雾，垮下了肩膀，沮丧地叹了口气。又失败了！“敲门”没敲开，反而把“跳跳糖”撒得到处都是。

“看来这‘门’不是那么好敲的。”她挠了挠头，倒也不气馁。毕竟，能找到一种可能的方法，已经比之前只能靠放血进步太多了。

她重新振作精神，决定换个思路。既然直接进入“敲门模式”有难度，那不如先把它分解一下？比如，先练习那种缓慢的流速，再练习那种内在的韧劲，最后再尝试那种独特的韵律？就像学写字，先练笔画，再组合成字。

说干就干，她又沉浸到了各种基础波动的分解练习中，时不时因为灵力失控而引发幻形云烟的各种“抗议”——变成一滩烂泥、或者发出噗噗的怪响。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刚才那次失败的“敲门”尝试，虽然灵力波动在最后关头偏移了，但那短暂出现的、接近“本源频率”的波动，依旧如同黑暗中一闪而过的微弱萤火，被始终关注着此地的夜宸敏锐地捕捉到了。

“比上次更接近了……”夜宸负手立于云端，神识扫过清音峰，“虽不成熟，但方向无误。看来，那本《灵源溯脉杂说》，是时候让她‘偶然’发现了。”

那本被他特意放置在藏经阁杂学区某个角落、记录了许多关于灵力本源特性猜想（其中就包括“万物有其固有波动频率”这类看似荒诞的理论）的冷僻古籍，将会成为云小六下一步“探索”的重要参考。而这丫头的“外号式”理解法，虽然听起来不着调，但某种程度上，或许正是契合其天赋的、最直指本质的学习方式。

夜宸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一下。教导（或者说引导）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弟子，果然比处理宗门公务有趣得多。他倒是很期待，当这个喜欢给一切起外号的小作精，某天发现自己灵力的“敲门模式”，其真正的名字可能是“混沌初开、万物共鸣之基频”时，会是什么表情。

想必，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