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后我怂了(2/2)
“储云祁!你干什么!”林楚挣扎,“放开我!你抓错人了,谢小姐在那一边呢,而且宴会还没结束呢!”
储云祁不说话,径直把她拖进休息室,反手锁上门。
休息室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一把将林楚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高大的身躯紧紧贴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老婆,”他低头,热气喷在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可怕,“就这么想要我跟别人在一起,林楚,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林楚被他这声“老婆”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我只是觉得你们合适……”
“合适?”储云祁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烈的嘲讽,“在你眼里,我储云祁就这么饥不择食?”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林楚皮肤发麻。
“你、你别乱来!”林楚慌了,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反派怎么突然对她动手动脚了?
“乱来?”储云祁的吻落在她的颈侧,轻轻啃咬着,“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不算乱来,名正言顺,不是吗?”
他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林楚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
“储云祁,你疯了!”她用力推他,“你不是喜欢苏清然吗?你去找她啊!”
“喜欢她?”储云祁停下动作,抬起头,在月光下,他的眼神像蛰伏的豺狼,闪着危险的光,“我喜欢谁,需要向你汇报?还是说……”
他凑近她的唇,鼻尖相抵:“你吃醋了?”
“我没有!”林楚想也不想地反驳。
“没有?”储云祁挑眉,手突然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那你刚才在楼下,眼睛一直盯着谢清然,是在替我物色人选?现任老婆给我选下任老婆?”
他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林楚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快点离婚吧。
看着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的样子,储云祁忽然低笑起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和刚才的试探不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霸道而汹涌。林楚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只能被动地承受。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还有他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喘。这个白天还清冷疏离的男人,此刻像头失控的野兽,只想将她拆骨入腹。
“唔……放开……”林楚挣扎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储云祁却吻得更深,直到她快窒息时,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
“林楚,”他看着她红肿的唇,眼神暗沉,“记住,你是我储云祁的妻子,在我没同意离婚之前,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还有,”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点恶劣的逗弄,“下次再敢撮合我和别人,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林楚被他吓得浑身发抖,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反派,好像真的转性了。而且,这转型的方向,怎么有点危险?
储云祁看着她吓傻了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竟带着点温柔。
“走吧,回去了。”他牵起她的手,打开门。
门外的走廊空荡荡的,林楚被他拉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想离个婚,怎么就被反派按在墙上强吻了?还有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反派其实暗恋原主?还是说,他只是觉得被前妻抛弃,丢了面子,所以才故意逗她?
林楚想不明白,只能被储云祁拉着,一步步走回宴会厅。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储云祁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和微颤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带着势在必得的偏执。
以前是他忽略了,原来他的小妻子,还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想离婚?
晚了。
从他决定留下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别想再从他身边逃走。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回到宴会厅,林楚的脑子还乱糟糟的。储云祁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牵着她穿梭在人群中。林楚只能强装镇定,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这时,谢清然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眼神带着委屈和不解看向储云祁:“储先生,刚刚您怎么突然走了?”林楚心里一紧,刚想再撺掇储云祁和她聊,却被储云祁紧紧握住手。
储云祁冷冷地看了谢清然一眼:“有事。”然后便带着林楚离开了。林楚惊讶地抬头看他,储云祁却冲她温柔一笑:“别再想着给我介绍别人了。”
宴会结束后,回到家,储云祁把林楚拉进卧室。林楚紧张得心跳加速,以为他又要“霸王硬上弓”。没想到,储云祁从身后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是一条璀璨的项链:“送给你。”
林楚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储云祁已经把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轻轻在她额头一吻:“以后,乖乖待在我身边。”林楚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这反派的转变是福是祸。 。
储云祁对林楚的在意,藏在他疯批外壳下的偏执里,像藤蔓缠上老树,一开始悄无声息,后来便再也扯不开。
最初,他对这场商业联姻里的“妻子”只有责任,甚至厌烦原主的骄纵。可林楚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装乖卖巧时眼里的小算计,被戳穿后瞬间僵硬的表情,还有为了离婚煞费苦心撮合他和别人时的“大义凛然”,都和他印象里那个只会哭闹的女人截然不同。她像只揣着小心思的兔子,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却还敢在他面前蹦跶,试图啃下“离婚”这根硬骨头。
这种鲜活的反差,像颗石子投进他死水般的生活。他开始留意她:看她笨手笨脚学做饭时烫红的指尖,听她对着镜子练习假笑时的碎碎念,甚至她偷偷数钱盘算跑路时亮晶晶的眼睛,都成了他枯燥日子里唯一的色彩。
宴会上她推着他走向其他女人时,那副“我很懂事快放我走”的模样,终于点燃了他压抑的情绪。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想逃离的小妻子,不知不觉间已经在他心里占了位置。他见不得她对别人笑,听不得她提“离婚”两个字,更忍不了她把他推给别人——哪怕是他从未放在心的路人甲。
他逗她、逼她、故意看她慌乱失措的样子,其实是想确认:这个不一样的林楚,是不是也会像他在意她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在意他?
这份喜欢,开始于好奇,疯长于占有。他习惯了她的存在,贪恋她带来的鲜活,最终变成了非她不可的偏执。他要把这只总想逃跑的兔子牢牢锁在身边,让她眼里只能有他,心里只能装下他——哪怕用最极端的方式,也要将她留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