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多娇:满堂夫君皆是情(4)(2/2)

当最后的防线被冲破时,林楚咬住了他的肩头。秦羡的身体猛地绷紧,却没有推开她,反而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感觉到了吗?”他喘息着说,“从你踏进宫门那一刻,它就没停过。”

林楚确实感觉到了,那剧烈的心跳声里,藏着比她想象中更汹涌的情意。她忽然想起兄长说过的话:“燕王府的人,连爱都带着血与火的味道。”此刻她终于明白,这团火,终究是将她也烧了进去。

雨停时,秦羡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指尖划过她红肿的唇。

林楚蜷缩在满地狼藉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竟没有想象中那么恨他。窗外的月光淌进来,照在书案上那卷《洗冤集录》,书页间夹着的,是她去年丢失的那支银簪——原来有些缘分,早在不经意间就埋下了种子。

七日后,林楚收到燕王府加急送来的帖子,说是老夫人旧疾复发。她提着药箱赶到时,暮色正浓,秦羡撑着油纸伞立在垂花门前,玄色大氅被雨水洗得发亮,眉间凝着化不开的阴郁。

“来得正好。”他握住她手腕往府里带,“本世子的头疼病也犯了,林大夫一并瞧瞧。”

穿过九曲回廊时,林楚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还未及细问,已被推进间暖阁。烛火映着满地散落的药渣,秦羡扯开衣襟,露出左肩上渗血的箭伤:“边关刺客的淬毒箭,林大夫打算怎么治?”

林楚盯着那伤口,忽然想起三日前收到的密报——燕王府昨夜遇袭,世子为护老夫人中箭。她指尖发颤,取出银针替他放血:“为何不早传太医?”

“太医能治箭伤,却治不了心病。”秦羡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在软榻上,“林楚,你那日在我书房留下的药香,夜夜缠着我。”

他的吻带着铁锈味,混着药香,比初遇时更激烈。林楚被他扯开腰带的瞬间,忽然看见案头摆着的白玉瓶——正是她丢失的那瓶金疮药,瓶底刻着极小的“楚”字。

“你早就……”她瞳孔骤缩。

“从你给老夫人诊脉那日起,我就派人盯着你。”秦羡咬住她耳垂,“你医馆的每味药材,你给乞丐施舍的每碗粥,你在月下念的每首诗,我都知道。”

林楚的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听见他闷笑:“疼就对了,这样才记得住。”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玄色大氅铺在软榻上,像片深沉的海,“这次我要你心甘情愿。”

雨声渐密,烛泪堆成红珊瑚。林楚在浪潮中沉浮时,听见他贴着耳畔呢喃:“嫁给我,我护你一世无忧。”

“日后你就住在本世子的房间,王妃当然要和自己的相公住在一起。”

明日,本世子和你一起回去,我也该见见我未来的兄弟!

“既然你们郎情妾意,便好好待她。”顾昀的声音很轻,却让殿内所有人都听见了,“若她受半点委屈,我们四人就算拼了命,也要让你后悔。”

秦羡挑眉,忽然大笑:“好!本世子就喜欢这样的挑战。”他起身走到林楚身边,将她拽进怀里,“不过本世子奉劝各位,最好别让其他野男人接近本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