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多娇:满堂夫君皆是情(5)(2/2)
“胡闹。”顾承泽端着参汤进来,耳尖泛红,“楚儿体虚,你们节制些。”他转身要走,却被林楚拽住衣袖:“承泽哥哥陪我用早膳。”
四人围坐在黄花梨圆桌旁,沈砚之剥着鹌鹑蛋,沈砚清布着菜,温庭玉讲着新破的盗墓案。秦羡忽然将整条清蒸鲈鱼推到林楚面前:“边关运来的冰鲜,多吃点。”
林楚咬着鱼腹最嫩的肉,忽然听见殿外传来通报:“镇北王求见王妃。”她筷子一抖,鱼肉掉进汤里溅起涟漪——兄长的好友萧策,回来了。
暮秋的朱雀大街,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宁静。镇北王萧策勒住缰绳,银甲上的寒霜还未褪尽,刚从千里之外的边关疾驰归来。他抬眼时,正撞见街角药铺前,一个穿着月白药裙的女子弯腰扶着老人,发间别着朵半开的秋菊,阳光落在她侧脸,把绒毛都染成了金粉色。
“那是谁?”萧策的喉结动了动,马鞭不自觉指向她。
身旁的亲卫拱手:“回王爷,是林大夫,医术高明,城里都传遍了。”
话音未落,女子似有所觉,抬头望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萧策觉得胸腔里的战鼓又响了——她的眼睛像江南的春水,映着他的金甲,竟比边关最烈的酒还要醉人。他催马上前,在她面前翻身下马,铠甲碰撞的脆响惊得她往后退了半步。
“林姑娘?”他的声音带着风沙磨过的粗粝,却刻意放柔了,“本王是萧策,你兄长林砚的故人。”
林楚眨了眨眼,认出他腰间那枚狼牙佩——兄长信里提过,这是与王爷生死与共的信物。她屈膝行礼:“见过王爷。兄长常念着您。”
萧策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突然笑了:“你兄长在边关托我照拂你。正好王府缺个看诊的大夫,林姑娘若不嫌弃,随我回府小住几日?”
住进王府的第三夜,林楚被萧策堵在了回廊。他刚沐浴过,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玄色常服松垮地系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廊下的灯笼晃着,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王爷深夜拦我,有事?”林楚攥着药箱的带子,心跳得像要撞出来。
“你兄长说,你最怕黑。”萧策的指尖擦过她鬓边的碎发,带着沐浴后的水汽,“本王来看看,你睡熟了没有。”
他的靠近带着压迫感,林楚想退,却被他按在廊柱上。“王爷请自重!”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像小猫挠痒,反而被他箍得更紧。
“自重?”萧策低笑,吻落在她眉心,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本王从见你的第一眼起,就不想自重了。”
那夜的王府,烛火燃到天明。林楚趴在锦被上,听着萧策在耳边粗喘,他的手掌抚过她后腰的红痕,动作却突然轻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