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的娇气美人(2)(1/2)

林楚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是按原主的记忆喊了声:“红花婶子。”

李红花见她态度平淡,反而更来劲了,捂着嘴假意感叹:“真是稀罕事儿!我还以为只有太阳落山,才能见着你出门呢。这是要往哪儿去啊?我说楚楚啊,这大好的天儿,总躲在屋里可不行,姑娘家太懒,以后可没人敢要哦!”

这话听得林楚火气直冒,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去哪儿,就不劳婶子费心了。”

李红花被噎了一下,脸色顿时不好看,甩着菜篮就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脾气!懒成这样,我看顾村长家的小子,也未必真愿意娶你……”

林楚没跟她计较,顺着河边往山里走——她想去采点野菜,顺便给家里找些能泡茶的野菊花。可刚走到河湾处,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她脚下一绊,整个人往前扑去,心里刚闪过“完了”的念头,就撞进了一个温热结实的怀里。

一只健壮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稳稳托住了她下坠的身体。楚楚鼻尖蹭到男人粗布衬衫下的硬实胸膛,还没等顾洲白开口,她下意识伸手摸了两把——触感紧实,比想象中还结实。

“楚楚,你……”顾洲白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说话都有些结巴。平时这小妮子躲他像躲洪水猛兽,今天不仅撞进他怀里,还主动摸他胸肌,难不成是……突然喜欢上他了?

楚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赶紧收回手,强装镇定地站直身体,清了清嗓子:“谢、谢谢你啊,刚才有人推我。”她刻意避开顾洲白灼热的目光,心里却在偷笑——这男配的身材,还真不赖。

“嘶……”林楚刚站稳,脚踝就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这具身体也太娇软了,不过摔了下就扭到了。

顾洲白见状赶紧扶住她,语气满是紧张:“楚楚,你怎么了?哪里疼?”

林楚顺势往他身上靠了靠,把大半重心都压过去,声音带着点委屈的软:“刚才扭到脚了,好疼……你送我回家,快点!”说着,还直接伸手指了指自家的方向,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倒让顾洲白愣了愣。

“楚楚,你要我送……?”顾洲白的眼睛瞬间亮了,惊喜都快从语气里溢出来——以前他想帮她拎个篮子,都能被她嫌弃地推开,今天不仅主动靠过来,还让他送回家,这待遇简直像做梦!

林楚抬眼睨了他一下,故意拉长了语调:“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忘了,你是谁的未婚夫啊?”

这话一出,顾洲白的脸更红了,连耳朵尖都透着热。他赶紧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一只手稳稳揽着林楚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胳膊,生怕再让她受一点疼:“是是是,我是你未婚夫!我这就送你回去,你慢点,别碰着脚!”

林楚靠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嘴角悄悄勾起——看来这“若即若离”的套路没白用,一句“未婚夫”,就让这糙汉高兴得找不着北了。

刚到林家院门口,林楚就挣开顾洲白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叉腰,小拳头举到他面前,像只炸毛的小猫:“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我爹娘,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扭了脚,又该念叨我了!”

顾洲白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心都快化了——明明刚才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现在又摆出这副傲娇样子,偏偏怎么看都觉得可爱。他忍不住点头,语气软得像棉花:“好,我不说,谁都不告诉。”

顿了顿,他又往前凑了凑,眼神认真得很:“楚楚,我们是有婚约的,今天你受了惊,还扭了脚,我肯定对你负责。”他怕林楚不信,又急忙补充:“我虽然不常上工,但你放心,我有本事让你过上好日子,以后家里你说了算,你想穿花布衫、吃红烧肉,我都能给你弄来!”

这话越说越急,后半句却突然卡了壳——他在黑市的营生可不敢随便说,现在村里长辈最瞧不上“不务正业”的人,万一林楚听了不高兴,甚至为了退婚去举报他,不仅他要出事,家里人和黑市上的兄弟也得受牵连。想到这儿,他赶紧闭了嘴,只敢用“有本事”含糊过去,生怕多说一句就露了馅。

林楚哪能没察觉他的欲言又止?心里早就猜了七八分——无非是怕暴露黑市的事。她故意没戳破,只是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快走吧,我娘该出来了。”说完,转身往屋里走,没看见身后顾洲白望着她背影,又喜又愁的模样。

林楚在家歇了三天,刚推开院门想透透气,就见顾洲白倚在老槐树下,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见她出来,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迎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林楚有些意外,挑眉问道。

顾洲白立马垮了脸,语气带着点委屈,像只没得到关注的大狗狗:“楚楚,我担心你啊!你都三天没出门了,我是你对象,还不能来看看你吗?”说着,献宝似的把油纸包递过来,“我特意去镇上给你买的饼干,甜口的,你尝尝。”

油纸包一打开,淡淡的奶香味就飘了出来——在物资紧缺的年代,饼干可是稀罕物,林楚看着他眼巴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行吧,那你进来吧,我爹娘和二哥都不在家,去地里上工了。”

顾洲白一听这话,委屈立马烟消云散,跟着林楚往院里走,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还不忘絮絮叨叨:“你脚还疼不疼?我给你带了瓶红花油,等会儿给你揉揉?”那殷勤的模样,好像怕慢了一步就惹她不高兴。

跟着林楚进了院,顾洲白反倒没了在黑市上的利落劲儿。院里就他俩,风吹着晾衣绳上的粗布衫晃悠,他却攥着红花油的瓶子,嘴张了好几次都没说出话——平时在外面跟人打交道,他能说会道,可一面对林楚,满肚子的话都像堵在了嗓子眼。

他偷偷瞥了眼林楚,见她正低头摆弄桌上的饼干,突然想起前几天河边那茬——她当时摸了自己的胸肌,眼神里明明有喜欢!顾洲白心里一动,壮着胆子往她身边凑了凑,故意挺了挺腰板,想让自己看着更结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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