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春色:妻主的千层套路(7)(1/2)

新婚夜,林楚坐在喜床上,看着宋栩榆穿着她亲手绣的并蒂莲喜服立在烛影里。他腰间的玉佩换成了鎏金同心锁,却在解衣时指尖发抖,露出心口暗红的疤痕。

过来。林楚轻笑出声,解开他腰间丝绦。宋栩榆突然攥住她手腕。

楚楚...宋栩榆突然将她放在喜被上,我要你永远记得,我是你的男人,恨不得是你唯一的男人!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见你身边出现野男人!

林楚轻笑出声,勾住他脖颈将他拽入更深的阴影:世子殿下,你这吃醋的样子...她突然咬住他喉结,比正夫可爱了。

当晨光穿透窗纱时,林楚倚在床头整理鬓发。宋栩榆正跪在她脚边,用喜帕擦拭她大腿内侧的痕迹,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现在满意了?她伸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宋栩榆突然将脸埋进她膝间,声音闷闷的:楚楚,我要你发誓,永远不赶我走。

林楚轻笑出声,指尖陷入他发间:本小姐的夫郎,自然要宠一辈子。

宋栩榆猛地抬头,眼神里翻涌着狂喜与阴鸷。他突然扯开她衣襟,在她心口落下细密的吻:楚楚,我会用一辈子证明...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林楚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这世子,远比她想象中深情。她伸手抚上他后颈的旧疤,轻声道:我等着。

林楚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走出椒房殿时,檐角铜铃正被秋风卷出碎玉般的脆响。沈惊寒的玄色大氅掠过她裙裾,腰间佩剑却缠着宋栩榆的鸦青丝绦——这是他们半月来第三次互递战书。

妻主昨夜留宿世子房里?沈惊寒突然攥住她手腕,青铜护腕硌得她生疼,臣记得,三日前您答应要试臣新练的锁喉枪。

林楚还未答话,宋栩榆的笑声便从垂花门传来。他穿着她赏的鹅黄襕衫,腰间却别着沈惊寒的鎏金匕首:沈将军这是要跟本世子比床上功夫?他突然贴近她耳畔,昨夜妻主在我身下...

够了!林楚猛地甩开两人,翟纹裙摆扫过满地梧桐叶,本宫要去城郊别庄静养!

这几个男人真不听话,七筒,男人多了也好累!

楚儿,你不是说美男我可以吗?

……

顾辞渊的马车是在城郊竹林翻的。林楚在昏迷前,只看到他素白衣袖上绣着的缠枝莲纹——那是她去年赏的料子。

林小姐受惊了。他用热帕子擦拭她额角的血渍,指尖在她唇上流连不去,这别庄是臣亡妻的陪嫁,除了臣...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锁骨间的朱砂痣,还从未有女子踏足。

林楚轻笑出声,伸手抚上他发烫的脸颊:王夫这是要趁人之危?她指尖划过他后颈的旧疤,可本小姐记得,您最擅长的是...

顾辞渊突然将她抵在拔步床的朱漆柱上,指尖陷入她腰侧:林小姐可知,臣每月初七都会去城郊的往生堂...他咬住她锁骨,带着自暴自弃的狠劲,在您生辰时,臣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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