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多娇:满堂夫君皆是情(5)(1/2)

明喜殿的红烛燃到第三根时,林楚的指尖还在发烫。秦羡倚在门框上,鎏金铠甲未卸,月光淌进窗棂,将他的影子投在喜床上,像张欲盖弥彰的网。

“怕我?”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边关风沙磨过的粗粝。林楚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映着跳动的烛火,仿佛藏着燎原的野火。

“世子说笑了。”她攥紧衣角,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秦羡却忽然笑了,笑声震得铠甲轻响,一步步逼近时,甲片相击的脆响惊得她后退半步。

“你发抖了。”他的指尖擦过她鬓边的碎发,带着夜露的微凉,“在书房那日,你也是这样抖。”

林楚的后背抵上冰凉的铜镜,镜中倒影里,她的月白中衣与他的玄色铠甲纠缠,像雪地里绽放的墨梅。秦羡的手掌覆在她腰侧,隔着丝绸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本世子的王妃,该穿红色。”

他忽然扯开她的衣带,动作却不如那日急切。指尖划过她腰间的红痕时,他的喉结动了动:“还疼么?”不等回答,又低头吻上那道伤痕,温热的唇舌让林楚浑身一颤。

“秦羡……”她的声音带着颤音,被他用吻堵了回去。这次的吻像边关的烈酒,辛辣中带着回甘,让她想起他第一次喂她喝烧刀子时的情景——那时他说“喝下去就不怕冷了”,此刻她却觉得浑身发烫。

秦羡狠狠亲了女子的娇唇:“女人,你该叫我什么?好好回答!否则本世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夫君……女子小声的呼唤着,声音娇娇柔柔的。

月光忽然被云层遮住,殿内陷入短暂的黑暗。林楚听见甲胄落地的声响,接着被秦羡横抱起来。喜被的鸳鸯戏水纹擦过她的小腿,他的指尖正沿着她脚踝向上游移,像在勘探一片未知的疆域。

林楚睁开眼,正撞见他泛红的眼尾。殿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得红烛摇曳,光影在他脸上明灭不定。她忽然抬手,抚上他眉骨处的旧疤——那是他在边关搏命留下的印记。

秦羡的动作顿住,眼底翻涌的情欲里忽然多了抹温柔。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现在知道了?它为你跳了三年。”

窗外传来更夫悠长的吆喝,殿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林楚在混乱中抓住他的发带,墨色长发散落下来,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茧里。她听见他低哑的笑声:“楚儿,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甜。”

当一切尘埃落定时,林楚咬住了他的肩头。秦羡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咬吧,这样才记得住。”他的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从今日起,你是我秦羡的妻,生是燕王府的人,死是燕王府的鬼。”

晨光初现时,林楚蜷缩在秦羡怀里,看着他沉睡的侧脸。他的手仍紧紧扣着她的腰,仿佛生怕她消失。殿外传来仆从的脚步声,林楚轻轻挣了挣,却听见他呢喃:“再睡会儿。”

她忽然想起兄长说过的话:“燕王府的人,连爱都带着血与火的味道。”此刻她终于明白,这团火,终究是将她也烧了进去,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

晨光熹微时,林楚总能在明喜殿闻到三种截然不同的香气——秦羡晨起练剑后的汗香混着龙涎香,顾昀批改奏折时的松烟墨香,温庭玉查案归来的皂角香。今日也不例外,她刚睁开眼,就被沈砚之按在软枕上把脉:“脉象不稳,昨夜又没睡好?”

“还不是你调的安神香太烈。”秦羡翻身将她圈进怀里,铠甲鳞片刮得绸缎沙沙响,“本世子抱着王妃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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