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的娇气美人(完)(2/2)

指尖轻轻蹭过那处红唇,确认没再加重后,他才低下头,在那片柔软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没有之前的急切纠缠,只有带着后怕的温柔,仿佛在无声安抚刚才被弄疼的她。

……

顾洲白选了个晴好的上午,跟着父亲提着烟酒、叠得整齐的布料,还有用红纸包着的礼金,沉甸甸的聘礼几乎占满了门槛,径直走进林楚家。他没半分客套,坐下喝了口茶便开门见山:“叔、婶,我和楚楚是从小定下的婚约,最近村里闲话多,我今天来就是想把婚事定死——查了黄历,下个月初六是良辰吉日,我想那天接楚楚过门。”

林楚爹娘对视一眼,眉头微蹙着犹豫——既怕委屈女儿,又顾虑两家多年交情,更架不住顾洲白那不容反驳的坚决态度,再加上顾父在一旁不停帮腔“孩子们情分深,早成婚早安心”,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点了头。

林楚站在里屋门口,白瓷般的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布料被捏出几道褶皱。她看着顾洲白胸有成竹的模样,没说反对,也没主动应和,只在顾洲白转头看过来时,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点了点头。

而此刻,迟文墨正躲在林家另一间闲置的偏房里,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外面隐约传来顾洲白的声音、林楚爹娘的应和声,甚至能想象出顾洲白提着聘礼进门时的张扬模样——那是他永远没法光明正大拥有的场景,自己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外人”。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指节轻轻敲击着墙面,桃花眼里褪去了往日的温润,只剩翻涌的妒火和不甘。可很快,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了他在心里盘算着——既然没法阻止婚事,那至少要好好收点“利息”,绝不能让顾洲白安安稳稳地把林楚娶回家,至于后续,只能等婚后再找机会,慢慢搅乱这看似圆满的局,最好林楚只属于自己。

夜色渐深,林家的灯已熄灭,只剩下林楚的房间有一丝微弱的亮光。迟文墨一路摸进了林楚的房间,窗户被轻轻推开,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跳进来。

林楚正坐在床边整理衣服,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看清是迟文墨时,惊得差点叫出声,又赶紧捂住嘴,声音带着点慌乱:“墨哥哥,你怎么来了?要是被发现……”

迟文墨没等她说完,就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腕,指尖冰凉,眼底却燃着滚烫的火。他盯着林楚身上那件半搭的红色嫁衣,语气又哑又沉,满是不甘和委屈:“楚楚,你就要嫁给他了,你得补偿我。”

他凑近她,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压抑的妒意:“你跟他有婚约,我认了。可你不能忘了,我们在山洞里、在你房间里……那些时候,你明明也是愿意的。”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就今晚,补偿我一次,好不好?”

林楚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想起往日的温存,心又软了下来。她知道这样不对,可面对迟文墨的恳求,终究没狠下心推开,只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你……你快点,别被人发现。”

迟文墨哪还坐得住,听林楚松口,当即伸手将她紧紧拉进怀里,低头就覆上她的唇。他扣着女孩柔软的腰肢,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脸颊贴着她的脸耳鬓厮磨,呼吸灼热得烫人。

没等林楚反应,他的舌便撬开她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林楚被吻得浑身发软,不自觉地踮起脚尖,喉间溢出细碎的“唔唔”娇吟,指尖却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角。

当两人缓缓分开时,林楚的嘴唇变得水润而光亮,仿佛被一层淡淡的水光所覆盖。她的眼眸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迷离和沉醉,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亲密接触中。

就在这时,那原本紧紧箍在她腰间的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悄悄地移动。它慢慢地穿过林楚身上那件薄薄的衣衫,十分灵活,蜿蜒着钻进了衣服的内层。

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了林楚腰侧那柔软的贴身衣物,隔着这层薄薄的屏障,指尖开始若有似无地摩挲起来。每一次的摩挲都带来一种轻微的摩擦感,这种感觉透过衣物传递到林楚的肌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战栗。

那指尖的摩挲是如此轻柔,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勾人痒意。这种痒意并不是让人感到难受的那种,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刺激,让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它就像是一阵微风,轻轻地吹拂过林楚的腰侧,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顾洲白终于娶到了自己喜欢了很多年的女孩,有媳妇的日子确实不太一样,可惜要是没有某个人就好了!

可这份憋屈总得有地方撒,于是每次夜里抱着林楚时,他都会格外用力,吻得也比平时更沉,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多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楚楚,你是我媳妇,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林楚知道理亏,又是新婚燕尔的,轻轻嗯了一声,将脸埋进他怀里。她没看见,顾洲白盯着她发顶的眼神里,藏着对迟文墨的恨,也藏着“只能在她身上讨回来”的无奈——只要一迟文墨也像这样拥有她,他就想把她攥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把迟文墨的痕迹,从她身上彻底抹去。

日子一天天过,顾洲白和迟文墨渐渐摸清了彼此的底线——顾洲白没法彻底赶走迟文墨,迟文墨也没法取代顾洲白的“正牌”身份,两个男人竟在暗中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们心照不宣地错开时间找林楚:顾洲白白天会带着林楚去镇上买东西,晚上必定守着她;迟文墨则会趁顾洲白去田里或镇上忙活时,悄悄来找林楚,待夕阳西下前又准时离开。没有争吵,没有冲突,连碰面都刻意避开,却在这种“错时赴约”里,藏着只有他们三人懂的默契。

林家人早察觉了端倪——去镇上见女儿的时候,偶尔撞见迟文墨从林楚房间出来,或是发现顾洲白对迟文墨莫名的敌意,可他们终究选择了视而不见。在他们眼里,林楚模样好、性子软,本就该被人疼,况且迟文墨性子温和、待林楚也真心,“这么优秀的女儿,多几个男人疼怎么了?”反倒觉得这样的日子,也算安稳。

后来,为了彻底避开村里的闲言碎语,也为了让日子更清净,顾洲白索性在镇上买了个小院子,带着林楚搬了进去,迟文墨也在周围买了房子,外人都以为是他们关系好。白天,顾洲白去和迟文墨在外面忙碌,晚上两个轮流陪着林楚!没有明说的“规矩”,却处处透着和谐,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起了小日子。

【七筒,去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