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人在江湖（1/2）

“十个司机九个骚” 这话一点不假，这些常年走南闯北的货车司机，见山丹丹清秀、白真真婀娜，两位妙龄姑娘各有风姿，眼底的猥琐便藏不住了。

有人吹着轻浮的口哨，有人搓着手往跟前凑，还有人故意说些荤话逗弄。旅店老板娘见状，立刻抄起墙角的扫帚，朝着人群挥舞：“你们这些老流氓！看人家姑娘漂亮就往上扑，也不看看自己都啥德行！都给我滚回房间睡觉去！再敢胡闹，我就把你们赶出去！”

司机们被老板娘的泼辣逗笑，虽不甘心，却也只能悻悻地散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多看几眼。山丹丹和白真真吓得心怦怦直跳，像揣了只小鹿，也顾不上跟老板娘道谢，匆忙朝着自己的房间跑。推开门、反锁、关灯，两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刚才的场景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风声都觉得格外吓人。

黑暗中，庄大壮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说起了梦话：“人在江湖飘，闲事儿莫多管…… 纵有通天术，深藏不能露…… 枪打出头鸟，祸找好心人……” 他翻来覆去就念叨这几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钻进山丹丹和白真真耳朵里。

两人瞬间脸色通红 —— 他哪是在说梦话，分明是在训诫她们鲁莽行事的过错。山丹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自己刚离开病重的师父，就跟着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去北京谋生，前路茫茫，委屈与不安涌上心头，她悄悄躲在被窝里，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一夜无话，天刚蒙蒙亮，三人就起床。简单收拾好行李，下楼来到大堂，旅店老板娘早已摆好了一桌早餐：粥、包子、咸菜，还有几个煮鸡蛋，见他们下来，热情地迎上前：“姑娘们，快坐！昨晚真是多亏了你们，这桌早餐我请了，就当是谢谢你们的帮忙！”

庄大壮什么也没问，也没多说，只是拉开椅子坐下，闷头喝粥吃包子，仿佛昨晚的闹剧与他无关。山丹丹还觉得尴尬，低着头小口啃着包子，脸颊泛着红晕，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