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北冥墨邪的离开(1/2)

丞相府另一个院子里,晚风卷着桂花香飘进窗棂,慕叙白、时浅月、傅诗予和夏侯远围坐在石桌旁,桌上还摆着没喝完的茶。

慕叙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四周,随口问道:“子渊呢?怎么又不见人影,今晚又没来?”

时浅月正用银簪拨弄着茶盏里的茶叶,闻言抬眼睨了他一下,语气带着点嫌弃:“自然是去找沐沐了,你瞎操什么心?真是个榆木疙瘩,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慕叙白被她说得一噎,放下茶杯,故意板起脸:“你说谁榆木疙瘩呢?信不信我揍你?”

“来呀来呀,谁怕谁?”时浅月挑眉,非但没躲,反而往前凑了凑,眼里满是挑衅的笑意。

“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慕叙白看着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手指着她半天,最后只能悻悻地别过脸:“我……我不跟女的一般见识!”

“哎呦呦,这就认怂啦?”

时浅月笑得更欢了,故意拖长了调子逗他,惹得慕叙白耳根都红了。

一旁的傅诗予支着下巴,看着两人斗嘴,眼底漾着邪魅的笑意,那眼神里明晃晃的暧昧,像是在看什么有趣的戏码。

笑够了,她又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夏侯远,目光中带着一丝丝的笑意,慢悠悠地落在他脸上。

夏侯远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一跳,像是有羽毛轻轻搔过,脸颊微微发烫,连忙错开视线,看向院子角落的桂花树,耳朵却悄悄红了。

石桌上的茶还冒着热气,月光洒在几人身上,伴着慕叙白和时浅月的拌嘴声,倒也添了几分热闹的暖意。

……。

时间在悄然流逝中滑过,转眼便到了分别前夕——明日,池音就要与北冥墨邪暂时分别了。

夜色渐浓,云殿的膳厅里烛火通明,北冥墨邪、池音,蚀焱、厄煞围坐桌前用餐,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掩不住一丝淡淡的离愁。

池音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北冥墨邪,眼底藏着难以言说的不舍,连夹菜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一旁的蚀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放下筷子,对着池音扬了扬手里的令牌:“王妃,你别担心,有我们在墨身边呢,保准不让他受伤。”

说着,他将一块雕刻着血色花纹的令牌递了过去。

“王妃,这个是天血盟的令牌,你拿着,以后不管在哪,亮出它,天血盟的人任你调遣,全听你的。”

池音看了一下,没有接着:“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蚀焱一听,立刻挤出委屈的神情,那双总是带着邪气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看着竟有几分可怜:“王妃这是嫌弃我的天血盟比不上云殿吗?”

池音被他噎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北冥墨邪,眼神里带着询问。

北冥墨邪放下玉筷,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小音儿,收下吧。说不定日后会有用到的地方。天血盟在某些暗处,还是有些用处的。”

池音听他这么说,便不再推辞,将令牌小心收好,轻声道:“那我就收下了,多谢。”

“这才对嘛。”蚀焱立刻眉开眼笑,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

饭后,北冥墨邪牵着池音的手,来到云殿最高的楼阁顶端。

夜风轻拂,带着高空的清冽,远处的万家灯火如繁星般闪烁。

池音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没有说话,只是将脸颊贴在他的衣襟上,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北冥墨邪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满是不舍,却只是伸出手,温柔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指尖拂过她的发丝,动作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无需多言,这静静相依的时刻,已胜过千言万语。

而另一边的偏殿,小羽正有些别扭地靠在厄煞的肩膀上,声音带着点口是心非的硬气:“你……你自己注意安全,要是回来少了块鳞片,或是掉了个龙头,我可看不起你。”

厄煞闻言,将她从肩头小心地捧进掌心,那双平日里冰冷如霜的眼眸,此刻难得地漾起温柔的涟漪:“不会的,不用担心,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

“谁……谁担心你了!”小羽立刻梗着脖子反驳,脸颊却悄悄红了,翅膀还傲娇地扇了扇。

厄煞也不戳破,只是用指尖轻轻揉了揉她柔软的小翅膀,低声道:“你也是,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小羽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掌心蹭了蹭,算是应了。

夜风吹过楼阁,带着离别的轻愁,却也藏着重逢的期许。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池音醒来时,身侧的被褥已微凉,她望着熟悉的雕花床顶,鼻尖萦绕着的是丞相府独有的檀香,再没有了云殿他身上清冽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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