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五章 女性的尴尬瞬间(1/2)
“就没别的打算?”她这话能不让人伤心吗?
周娇娇奇怪地反问:“什么打算?”
想她,父母安康,儿子茁壮,手里有钱,身体不错,没事的时候跟着父亲打拳,跟着母亲做做针线,再不济还可以写写画画,还想要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啊!
见她眼神清澈中带着几分欣喜,他悟了。
“也是,你的日子确实逍遥。”然后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周娇娇瞬间变颜变色,“苏长堤,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敢!”
苏长堤无所谓:“出其不意嘛。听花家人说府城来过三次人,虽然借口找的漏洞百出,但确实来人了,你在家也要小心点,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因为盗匪的事情,花家庄不让外人进村这条村规一时不会撤销,他们来了也不敢大肆搜查。”
交代后事一般把他不在之后的事想了一遍,忽然便想通了一件事:蒯朋若是做了县令,对他的父母兄弟,尤其妻儿来说是好事。
嗯,正好要给儿子改户籍,不如明日就去,好好督促他读书。
也是这时候周娇娇那被预判的大姨妈驾临。
晚上两口子躺床上,苏长堤伸出大手扣在她小腹给她暖肚子。
这只足能盖住她大半腰身的大手上尽是老茧,说实话很有些划皮肤,可也真的很有温度,她舍不得拿开。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不知怎么就把封尘在脑后的记忆扒拉了出来。
那会儿她刚成亲,每次见到他时都很犯怵,尤其他的这双手,只觉得一巴掌拍下来她就碎了,所以她那会儿过得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再惹了他……
想着想着竟然委屈得鼻头发酸。
苏长堤却在做着检讨,“昨夜不该闹你,你也是,怎么任由我胡来,以后这些事真该上心些。”
周娇娇的眼泪顺势从眼角滑落,刚开始还只是一滴两滴……她劝自己,没事没事,荷尔蒙作祟,一会儿就好了
谁知随着某人的嘱咐,流成了河。
周娇娇心底着急:这可怎么弄?没想哭啊!
可这事儿是这样,这上头越急下边也会跟着忙……一时间竟有汹涌之势。
又想着那该死的月事带该换了,就爬了起来,然后就被定在那不敢乱动。
苏长堤还在畅想未来:“……保重好身体,我还想和你一起含饴弄孙……怎么了?”
这是哪句话招惹了她?就这么不想和他过?说到一起变老就哭了?
周娇娇一时间哭的直抽抽,哪有功夫听他唠叨。
尤其想起了那千百年来的月事羞耻症,能不羞耻吗?可这破条件能怪女性吗?
这事儿简直要了她老命,前些年就不提了,现在她用的是未经染色的坯布,折折叠叠十层,弄得跟大号口罩似的,可是它含水性不行啊……
洪流过后她掀开被子,抽抽搭搭地推开障碍物,下地开柜子拿新的……
她掀开被子苏长堤就闻到了血腥味儿,便跟着起身,拿了斗篷给她裹上,问:“要不我把恭桶拿进来?”
见她摇头,便陪着她出门,在廊下拿了个鱼皮做的气死风灯,点了陪着她去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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