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暗潮初现（2/2）

突然电话响起。陈景明紧急来电：\我在码头发现一批特殊道具，像是舞台设备，但里面有夹层。\

三人立即赶往码头。在集装箱里，他们发现看似舞台布景的夹层中藏着测绘仪器和通讯设备。

\这不是艺术节，是军事行动的掩护。\徐砚深凝重地说。

这时沈知意注意到一个道具上的标记——六瓣樱花。和山洞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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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晏约山口由纪在咖啡馆见面。直截了当问她：\你知道些什么？\

女子搅拌着咖啡：\杜先生还记得1930年旅顺夏令营吗？那年我担任日方翻译。\

杜清晏手中的勺子掉在碟上：\你是说……\

\那年我十五岁，第一次来中国。\她抬眼看他，\记得有个中国少年，总是在休息时画港口的海鸥。\

杜清晏猛然想起，那年确实有个年轻的日语翻译，总是安静地坐在海边看书。他曾经给她画过一幅素描。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山口由纪从包里取出一个信封推过来：\因为有人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杜清晏打开信封，里面是半张烧焦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陈景澜和一个日本少女的合影，背后写着\1930年，旅顺\。

照片上的少女，正是眼前的由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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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深带队突袭艺术节筹备处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张字条：\樱花终将绽放\。

沈知意在废纸篓里找到一张节目单，其中有个节目标注着特殊符号。她突然想起什么：\这个节目需要用到大型焰火！\

与此同时，杜清晏收到由纪托人送来的字条：\明日午时，豫园茶楼。\

陈景明调查发现，焰火表演的审批文件有问题：\这些焰火的射高超出常规三倍，完全可以作为信号弹使用。\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时间：艺术节开幕当天。

徐砚深部署兵力时，发现几个关键位置的守卫都被临时调换。显然对方也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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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园茶楼，杜清晏如期赴约。山口由纪却迟迟未到。只在包厢桌上留着一本《唐诗三百首》，其中一页折着角。

正是那首《静夜思》。但在\举头望明月\旁添了一行小字：\莫忘抬头看天。\

杜清晏猛然醒悟，冲出茶楼望向天空。只见一架飞机正在城市上空盘旋，撒下无数传单。

传单上是艺术节的宣传画，但背面印着完全不同的内容，一份精心绘制的防空漏洞图。

他立即打电话给徐砚深：\他们的目标不是地面，是天空！艺术节是个幌子，真正的目标是……\

话未说完，听筒里传来爆炸声。虹口方向升起滚滚浓烟。

杜清晏握紧电话，听到那头传来徐砚深焦急的声音：\机场遇袭！他们想瘫痪我们的空军！\

在纷飞的传单中，杜清晏看见山口由纪站在对面楼顶，正朝他微微鞠躬。而后转身消失在人海中。

茶楼伙计追出来递给他一个纸袋：\那位小姐留给您的。\

纸袋里是一串翡翠念珠，和一张字条：\物归原主。小心身边的'明月'\。

杜清晏心中一震，想起最近总在身边出现的某个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