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炮灰小保姆21(1/2)
“你晕倒了,睡了快3个小时。”
薛小宁坐在床沿,没说蛊毒的事,只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医生说你是最近太累了,没什么大事,待会儿检查一下没问题就能出院了。”
顾衍舟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下午在办公室突然头晕,再醒来就到了医院。
他看着薛小宁平坦的小腹,眼神瞬间慌了。
“我决定以后不晚睡忙工作了,要是我倒下,你和孩子怎么办?”
他撑起身子一把抱住薛小宁,声音带着后怕。
“以后我一定按时休息,再也不让你担心了,还有我不挑食光吃肉了,你让我多吃水果,我听话。”
“还有健身锻炼,我以后一天不拉......”
薛小宁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担忧,心里又暖又好笑 。
这倒是误打误撞,以前她总劝他少加班,他总说 “再忙一阵就好”。
现在倒是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主治医生推门进来,看到顾衍舟醒着,惊讶得差点掉了手里的病历本。
“顾先生,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的症状?”
“没有,感觉挺好。”
“不能大意,最好再做一次检查。”
主治医生连忙安排下去,血压、心率、脑电波…… 所有指标都显示正常。
“医生,我先生没事了吧?”
薛小宁问道。
主治医生反复看了几遍检查报告,一脸难以置信:“没事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简直是奇迹!”
“可能就是过度劳累导致的短暂昏迷,回去多休息就行,不用住院了。”
*
顶层酒店套房,落地窗外是 g 市的霓虹夜景。
可房间里却昏暗,只有书桌上一盏琉璃灯泛着冷幽幽的光,映着苏言苍白近乎透明的脸。
他刚端起红酒杯,喉咙里突然一阵腥甜涌上。
“噗” 的一声,暗红的血珠溅在雪白的桌布上,像绽开的妖异红梅。
酒杯摔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碴混着红酒流淌开来。
苏言猛地攥住脖颈上的细银链,用力一扯,挂在链端的墨玉小瓶落在掌心。
瓶身里,原本通体赤红、蠕动有力的蛊母,此刻却缩成一团暗褐色的小虫。
六足微微颤抖,阴邪气息弱了大半,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机。
“不可能……”
苏言目光阴霾,指腹死死掐着瓶身,指甲几乎嵌进玉料里。
“我的噬脑蛊怎么会被灭?这小城市里,怎么会有能破我蛊术的人?”
他自出生起就带着这只蛊母,靠着它操控子蛊、吸取旁人阴精维持年轻容貌。
这些年在大半个国内辗转,对付过不少阻碍他的人,从未失手过 。
顾衍舟脑里的噬脑蛊,他更是精心培育了三个月。
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让对方变成活死人。
却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子蛊就被人连根拔除,连蛊母都受了重创。
桌布上的血迹渐渐凝固,苏言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浅褐色的眸子里翻涌着不甘与狠戾。
他将墨玉小瓶凑到唇边,低声念了几句晦涩的咒语。
瓶中的蛊母勉强动了动,却依旧虚弱得连抬头都困难。
“没用的东西。”
苏言冷笑一声,随手将瓶子扔在桌上,可眼底的阴鸷却没散去。
噬脑蛊没了,还有别的办法。
他想起家族秘典里记载的 “吞元蛊”。
这种蛊虫不需细针植入,只需沾染到对方的汗液或气息就能入体。
悄无声息地吞噬宿主的元气,既查不出痕迹,又能将吸取的元气反哺给蛊母,一举两得。
“顾衍舟…… 薛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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