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踢下榻(1/2)
宋清韵终是忍到了极限,足尖带着三分薄怒将人踹下床榻,锦被被她攥得发皱,声音里裹着未散的哑意:“不许碰我……”
谁能知晓这半月她是如何捱过来的?
用膳时被人圈在膝头要,浴房净身时被堵在雕花屏风后要,连夜里刚歇下、烛火还没熄透都要被人缠着想再要一次。
更遑论景兮,一俟下朝踏进府门,只要逮着半点空闲时间,便又黏上来软磨硬泡。
现在满耳都是那声黏糊糊的“想要”。
她的腰……早已酸得连抬手拢发都要缓上片刻,夜里翻个身都能疼得蹙紧眉尖,晨起穿外衫时,更是得扶着梳妆台喘好几口气才能直起身。
偏生自己每次对上景兮那双泛着水汽、满是渴求的眼,便又狠不下心拒绝,只能一次次纵容。
景兮跌坐在冰凉的青砖上,乌发散了几缕贴在泛红的颊边,抬头时眼底还蒙着水汽,声音软得发颤:“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你是登徒子转世吗?”宋清韵攥着锦被的指尖泛白,连耳根都染着薄红——哪有人把“要”字挂在嘴边,还做得这样理直气壮的?
“我……我燎原期还没过去,一挨着你就忍不住嘛。”景兮撑着地板起身,衣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碎声响,指尖还无意识地蜷了蜷,似是还记着方才掌心触到的温软。
宋清韵眉峰拧得更紧:“哪有这么长的燎原期?明日我便去请太医来给你诊脉,若真是身子出了问题,可不能耽误。”
“不用……我真没事的,就是……就是太想你了。”景兮慌忙摆手,刚要挨近床榻,又被宋清韵一脚抵在胸口,再次掀翻在地,后脑勺磕在地毯上闷响一声。
“不行!纵.欲过度伤身,你听不懂吗?”宋清韵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急意,她是真怕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就先垮了。
景兮趴在地上,指尖勾着宋清韵的裙摆晃了晃,声音软得像浸了蜜:“清韵……就一次,这次真是最后一次”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宋清韵别开眼,腰后传来的酸意反复提醒着她,再纵容下去,指不定要躺上半月才能缓过来。
景兮却像是没听见,撑着身子爬上床,语气带着几分执拗:“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按律法、按家规,都不可以拒绝我。”
宋清韵被那滚烫的体温烫得一僵,侧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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