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张居正(1/2)
大明“改革卷王”张居正:从学霸到摄政ceo,最后被学生坑惨的一生
第一章 荆州神童:被“故意挂科”的天才少年(1100字)
1525年,湖北荆州的张家里,一声响亮的啼哭把屋顶的麻雀都惊飞了。接生婆抱着婴儿啧啧称奇:“这娃眼睛亮得像星星,将来指定是个读书的料!”谁也没料到,这个叫张居正的婴儿,后来会成为大明王朝“续命二十年”的“金牌ceo”,还差点把万历皇帝教成“完美接班人”——可惜最后栽在了“学生叛逆期”上。
张居正打小就是“荆州神童”的代名词。五岁识字,七岁能背四书五经,十岁写的文章能让当地秀才脸红。有次荆州知府来视察,听说有这么个神童,特意让人把张居正叫过来“面试”。知府指着院子里的竹子出题:“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张居正张口就接:“雨洗娟娟净,风吹细细香。”知府当场拍大腿:“这孩子,将来比我官还大!”
十三岁那年,张居正第一次参加乡试(相当于省级考试),本来稳拿第一,结果却被主考官顾璘“故意挂科”了。顾璘是明朝有名的文人,他找到张居正,摸着他的头说:“小老弟,你太聪明了,一路顺风顺水容易飘。我让你落一次榜,是想让你磨磨性子,将来才能走得更远。”
换做别人,可能早就哭着喊着“不公平”,张居正却当场给顾璘磕了个头:“谢谢大人教诲,学生记住了!”后来他果然没让人失望,十六岁再考乡试,轻松拿了第一;二十三岁考进士,直接进了翰林院——相当于从“985本”一路读到“中央部委博士后”,还是最年轻的那种。
翰林院时期的张居正,堪称“职场新人天花板”。别人忙着写诗词、混人脉,他却天天泡在史馆里看《大明会典》,还写了篇《论时政疏》,把当时明朝的“五大难题”(宗室太多、财政亏空、官员偷懒、边患严重、水利不修)全列了出来,甚至还提了改进方案。可惜当时嘉靖皇帝忙着炼丹,内阁首辅严嵩忙着搞权力斗争,没人搭理这个“小年轻”的建议。
有人劝张居正:“你才二十多岁,别瞎操心国家大事,先混个资历再说。”张居正却摇摇头:“我来翰林院不是为了混日子,是想做点实事。”这话传到严嵩耳朵里,老严冷笑一声:“年轻人有志气是好,但太愣了,成不了大事。”可他没料到,这个“愣头青”后来不仅扳倒了他的接班人,还把大明的官场翻了个底朝天。
少年张居正的“卷”,不是为了争名利,而是骨子里的“务实”。别人背诗是为了炫耀,他背诗是为了懂道理;别人写文章是为了讨好上司,他写文章是为了提建议。用现在的话说,这就是“目标导向型学霸”——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啥,还知道怎么一步步实现,哪怕暂时被“故意挂科”,也能笑着接受,继续往前冲。
第二章 官场生存战:在严嵩徐阶之间“苟”出机会(1100字)
张居正进入官场时,大明的朝堂正上演“神仙打架”——内阁首辅严嵩和次辅徐阶斗得你死我活。严嵩是“职场老狐狸”,靠着会拍嘉靖的马屁、会搞阴谋诡计稳坐首辅二十年;徐阶是“隐藏大佬”,表面上对严嵩毕恭毕敬,暗地里却在培养势力,等着翻盘。
作为翰林院的小官,张居正夹在中间,堪称“职场夹缝中的小透明”。他既不跟严嵩站队,也不跟徐阶抱团,每天就做三件事:看书、写奏折、观察大佬们怎么干活。有人问他:“你就不怕被大佬们针对?”张居正笑了:“我不站队,只做事,他们针对我干啥?”
有次严嵩让张居正写一篇“颂圣文”,歌颂嘉靖炼丹的“功绩”。换做别人,早就挖空心思拍马屁了,张居正却在文章里悄悄加了一句:“陛下炼丹求长生,固然重要,但百姓的温饱,也不能忘了呀。”严嵩看了,气得差点把笔扔了,却又没法发作——毕竟话说得没毛病,总不能说“百姓温饱不重要”吧?
徐阶看出张居正不是“池中之物”,私下里找他聊天:“你觉得现在朝廷最大的问题在哪?”张居正直言不讳:“在于‘虚’——官员说空话、办虚事,财政虚胖、军队虚弱。要改,就得从‘实’字入手。”徐阶听完,心里暗暗点头:“这小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从此,徐阶开始悄悄提拔张居正,把他调到国子监(相当于国立大学)当司业,让他接触更多官员,积累人脉。
嘉靖四十一年,徐阶终于扳倒严嵩,当上了内阁首辅。他第一时间就把张居正调到内阁当“编修”,让他参与国家大事。张居正终于有了“施展拳脚”的机会,他提出的“整顿边防”“改革漕运”等建议,徐阶都一一采纳。有次两人讨论财政问题,徐阶感慨:“我老了,将来大明的改革,还得靠你啊。”张居正郑重地点点头:“只要有机会,学生一定全力以赴。”
可官场的“苟”,不是光靠“不站队”就行。有次张居正父亲去世,按规矩他得“丁忧”(回家守孝三年),可当时徐阶刚掌权,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徐阶想让他“夺情”(留在官场不用守孝),张居正却坚持要回家:“我连父亲的孝都不守,将来怎么对得起百姓?”回家守孝的三年里,他没闲着,走遍了湖北、湖南的乡村,看到百姓因为赋税太重、土地被兼并,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心里更坚定了“必须改革”的想法。
守孝期满回到京城,张居正已经从“职场新人”变成了“中层骨干”。他不再是那个只会提建议的小官,而是学会了“在妥协中推进改革”——比如想整顿驿站,就先从削减自己的驿卒开始;想减少赋税,就先从打击贪官污吏入手。这种“务实不冒进”的风格,让他在官场里越来越吃香,也为后来登顶内阁埋下了伏笔。用现在的话说,张居正的“苟”,不是躺平,而是“蓄力”——在没掌握权力之前,先把自己打磨成“好用的刀”,等机会来了,再出鞘。
第三章 摄政铁三角:搞定太后、太监、小皇帝的ceo(1100字)
15奏折、会见官员,没有个宽敞的地方怎么行?”话是这么说,可大家心里都明白:这轿子确实有点“超标”了,只不过没人敢再提——毕竟张居正权力太大,谁提谁倒霉。
其实张居正也有苦衷。他当时身体不好,经常咳嗽、腰痛,坐普通的轿子颠簸得厉害,根本没法办公。那顶“豪华轿子”虽然贵,但确实能让他在路途中正常工作。有次他坐轿子去河南考察,路上遇到百姓拦路喊冤,他直接在轿子里升堂,当场审案,还解决了当地的土地纠纷。百姓们都说:“张首辅的轿子就是‘移动衙门’,为我们办实事。”这么一看,这顶轿子虽然豪华,却也没白造。
再说说“夺情”风波,这事儿比“豪华轿子”还麻烦。万历五年,张居正的父亲去世,按明朝的规矩,他得“丁忧”三年,回家守孝。可当时正是改革的关键时期——“一条鞭法”刚在全国推行,“考成法”还在完善,要是张居正走了,改革很可能半途而废。李太后、冯保还有万历皇帝都不让他走,让他“夺情”——留在京城继续当首辅,不用回家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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