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诗豪刘禹锡(2/2)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当年你们把我赶走,现在你们不在了,我却回来了!我不仅回来了,还活得好好的!”

当时长安的官员看到这首诗,都吓了一跳:“这刘禹锡都56岁了,怎么还这么敢说?就不怕再被贬吗?”可刘禹锡根本不在乎——23年的贬谪路都走过来了,他还怕什么?

果然,这首诗传出去后,又有人在皇帝面前告状,说刘禹锡“心怀不满”。可这时候的皇帝是唐文宗,知道刘禹锡是“老臣”,也知道当年的事是政敌挑事,就没再贬他,只是把他调到洛阳当“太子宾客”——一个清闲的官职,让他养老。

刘禹锡到了洛阳后,每天和白居易、裴度等老朋友喝酒写诗,日子过得特别潇洒。他写“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说“就算老了,也能像晚霞一样灿烂”;他写“兴来笔力千钧劲,酒醒人间万事空”,说“开心的时候就写诗,不开心的时候就喝酒,人生嘛,别太较真”。

公元842年,刘禹锡在洛阳去世,享年71岁。他活了71岁,其中23年在贬谪中度过,却写下了800多首诗,留下了《陋室铭》《秋词》《浪淘沙》等千古名篇,还被后人称为“诗豪”——这个雅号,他当之无愧。

第五章 为什么我们现在还爱“诗豪”刘禹锡?

刘禹锡死了一千多年了,可“诗豪”这个标签,却从来没被人忘记。我们学他的《陋室铭》,学他的《秋词》,学他的《浪淘沙》;我们在遇到困难时,会说“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们在住得简陋时,会说“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为什么这个“被贬了23年的老官”,能让我们记住这么久?

因为他的“豪”,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的“精神解药”。

现在的我们,也会遇到“被贬谪”一样的困境:考试失败、工作被辞、创业破产、感情破裂……遇到这些事,我们很容易“emo”,很容易抱怨“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很容易想“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完了”。

可刘禹锡告诉我们:“别慌,就算被贬到天涯海角,也能找到风景;就算住破房子,也能活出雅趣;就算被打压,也能保持初心。”他的“豪”,不是“天生乐观”,而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他知道贬谪苦,却不放大苦;他知道房子破,却不纠结破;他知道政敌坏,却不跟他们计较。

比如他写《秋词》,不是不知道秋天有“悲寂寥”,而是故意说“秋日胜春朝”——他是在用“反向思维”告诉我们:“换个角度看问题,困境可能就是机遇。”

比如他写《陋室铭》,不是不知道房子“陋”,而是故意说“何陋之有”——他是在用“精神胜利法”告诉我们:“物质不重要,精神富足才是真的富足。”

比如他写《再游玄都观》,不是不知道会被政敌告状,而是故意说“前度刘郎今又来”——他是在用“硬核态度”告诉我们:“别被困难打倒,你强,困难就弱。”

除了“精神解药”,刘禹锡的诗还有一种“接地气的豪”。他不像李白那样“举杯邀明月”,离我们很远;也不像杜甫那样“安得广厦千万间”,让我们觉得沉重。他的诗,写的是老百姓的民歌(《竹枝词》),写的是身边的风景(《秋词》),写的是自己的生活(《陋室铭》)——就像一个“身边的老大哥”,用自己的经历告诉我们:“就算日子不好过,也能写诗,也能开心。”

现在的我们,生活节奏快,压力大,很容易被“物质”绑架:觉得住得不好就不开心,觉得赚得不多就没面子,觉得过得不如别人就焦虑。可刘禹锡告诉我们:“住得不好没关系,有朋友、有雅趣就行;赚得不多没关系,有品德、有初心就行;过得不如别人没关系,有自己的节奏就行。”

有人说,刘禹锡是“唐朝最会过苦日子的诗人”——他把苦日子过成了诗,把穷日子过成了雅,把难日子过成了豪。这种“会过日子”的能力,不是“躺平”,也不是“摆烂”,而是“在逆境中寻找快乐,在困境中保持豁达”——这正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能力。

一千多年过去了,刘禹锡住过的陋室早就不在了,玄都观的桃花也早就谢了,可他的诗,他的“豪”气,却一直流传到现在。每当我们遇到困难,读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明天会更好”;每当我们觉得委屈,读到“我言秋日胜春朝”,就会觉得“换个角度,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就是“诗豪”刘禹锡的魅力——他从未离开,他只是变成了诗,活在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在我们需要的时候,给我们一份“豪横”的勇气,一份豁达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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