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蔡伦(1/2)

纸神蔡伦:东汉“产品经理”的逆袭与狂欢

第一章 东汉打工人图鉴:蔡伦的“入宫跳槽记”

要聊蔡伦,得先把时钟拨回公元奏折时,一会儿翻竹简翻得手酸,一会儿用缣帛写字又舍不得;甚至看宫女们用碎布缝衣服时,都盯着那布片发呆——“这布纤维这么细,能不能用来做写字的东西?”

有一次,他给一位老尚书送茶,正好看见老尚书对着一堆竹简叹气:“这篇奏折才写了一半,就用了三十多片竹简,再写下去,我这老腰都要扛不动了!”蔡伦忍不住插了句嘴:“大人,要是有比竹简轻、比缣帛便宜的东西,您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累了?”老尚书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他:“你一个小宦官,还琢磨这个?别瞎操心了,这事儿历代人都想过,没成。”

蔡伦没反驳,只是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没成,不代表我不行。”这时候的他,还只是个不起眼的“宫廷小透明”,但“纸神”的基因,已经开始在他骨子里发芽了——他不是来宫里“混饭吃”的,他是来“搞发明”的。

第二章 宫廷职场生存指南:从新人到“皇后智囊”

在皇宫里混,光有“发明梦”可不行——先得活下来,还得活得好,不然连搞发明的机会都没有。蔡伦深知这一点,所以他除了偷偷琢磨“写字载体”,还练就了一身“职场生存技能”:眼勤、手快、嘴严,还特别会“察言观色”。

刚入宫的第二年,蔡伦被分到了“小黄门”部门——这是宦官里最低级的岗位,主要负责传递公文、伺候王公贵族。有一次,他给窦皇后送文件,正好撞见窦皇后因为“没儿子”闹心——当时汉章帝最宠爱的是宋贵人,宋贵人还生了个儿子叫刘庆,被立为太子。窦皇后心里急,却没辙,只能对着镜子叹气。

别的宦官见了,要么赶紧溜,要么说几句“皇后别生气”的废话,蔡伦却站在旁边,等窦皇后情绪平复了,才轻声说:“皇后娘娘,太子年幼,宋贵人得宠,但后宫之事,向来是‘母凭子贵’,也能‘子凭母贱’——关键看怎么让陛下知道,宋贵人不配当太子的母亲。”

这话一出口,窦皇后眼睛都亮了——她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宦官,居然有这么深的心思。其实蔡伦不是想“搞宫斗”,他只是看透了宫廷的规则:要想获得权力和资源,就得跟对人。窦皇后是后宫之主,要是能帮她解决难题,将来自己搞发明,说不定能拿到“宫廷资助”。

接下来的日子,蔡伦成了窦皇后的“秘密智囊”。他不直接参与构陷,只给窦皇后出“主意”:比如让窦皇后派人去宋贵人的宫里,找一些“违规”的东西;比如教窦皇后在汉章帝面前“吹耳边风”,说宋贵人“私下里搞巫蛊,想咒皇后”。这些手段搁现在看很“阴险”,但在当时的宫廷里,却是“生存必备”——蔡伦就像个“职场老油条”,一边保全自己,一边为自己的“发明计划”铺路。

汉章帝果然信了窦皇后的话,废了宋贵人,把太子刘庆贬为清河王,还立了窦皇后抚养的皇子刘肇为新太子。窦皇后感激蔡伦,把他提拔为“中常侍”——这可是宦官里的高级岗位,能直接陪在皇帝身边,参与朝政讨论。这一年,蔡伦才20多岁,成了东汉宫廷里最年轻的“权力玩家”之一。

有人说蔡伦“趋炎附势”,可他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当中常侍能接触到更多的官员、更多的书籍,还能向皇帝提建议——将来要是想搞“造纸试验”,只要皇帝点头,就能拿到钱、拿到人、拿到材料,比当个小宦官强一百倍。

果然,汉章帝去世后,10岁的刘肇即位,就是汉和帝,窦皇后成了窦太后,临朝听政。蔡伦因为是“窦太后的人”,地位更稳了,还被封为“龙亭侯”,有了自己的封地。这时候的他,终于有了搞发明的“资本”——他可以以“改进书写载体,方便朝廷办公”为由,向窦太后申请试验经费和场地。

窦太后本来就觉得蔡伦“靠谱”,一听这事儿能帮朝廷节省开支(竹简要砍竹子,缣帛要养蚕,都不便宜),立马就同意了:“给你拨钱,给你派人,你要是能搞成,算你大功一件!”

蔡伦听到这话,差点激动得跳起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从13岁入宫时的“好奇少年”,到20多岁的“宫廷高管”,他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实现那个“让所有人都能方便写字”的梦想。现在,“纸神”的创业项目,终于要正式“立项”了。

第三章 纸神的创业路:把“书写痛点”踩在脚下

拿到“宫廷投资”的蔡伦,第一件事就是组建“研发团队”——他从宫里挑了几个手巧的工匠,又从民间招募了几个懂纺织、懂草木加工的师傅,还亲自去全国各地“调研”。用现在的话说,这叫“用户需求分析+供应链考察”,蔡伦做得比现在很多产品经理都认真。

第一节 痛点调研:东汉人写字有多难?

蔡伦的第一站是洛阳的“藏书阁”——这里藏着全天下最多的竹简和缣帛书。他跟管藏书阁的官员商量,能不能“体验”一下搬书的感觉。官员笑着说:“你一个侯爷,还干这粗活?”蔡伦说:“不体验,怎么知道问题在哪儿?”

他试着搬一捆记载《论语》的竹简,一上手就懵了——这一捆足足有30多斤重,比他小时候扛的柴火还沉。他问官员:“要是想把《论语》全搬走,得多少人?”官员说:“《论语》有二十篇,光竹简就得装五辆马车,最少得十个壮丁才能搬动。”蔡伦又拿起一卷缣帛书,手感是好,可摸了摸布料的厚度和光泽,心里就有数了:这一卷缣帛,够普通老百姓吃一个月的饭,谁舍得用来写字?

离开藏书阁,蔡伦又去了洛阳的“私塾街”。他看见一群学生背着“竹简书包”,一个个弯腰驼背,跟背着块大石头似的。有个学生抱怨:“先生让我们背《诗经》,我背了三捆竹简,肩膀都磨红了,还没背完一半!”还有个老秀才,正拿着毛笔在缣帛上写字,写着写着就停了,对着缣帛叹气:“这玩意儿太贵了,写错一个字都舍不得改,只能换一块重新写,我这半年的俸禄,都快花在缣帛上了!”

蔡伦把这些“痛点”一条条记在心里(当然,是记在竹简上,不然买不起缣帛):

1. 竹简太重,不方便携带,一篇长文章得用马车拉;

2. 竹简太占地方,一间屋子放不了多少书;

3. 缣帛太贵,普通人和小官员用不起;

4. 不管是竹简还是缣帛,都不方便修改,写错了要么刮掉(竹简),要么扔掉(缣帛),太浪费。

“看来我的目标很明确了,”蔡伦对研发团队说,“咱们要搞的这个‘新载体’,必须满足四个要求:轻、便宜、能大量生产、方便书写修改。”这四个要求,放在现在就是“产品核心卖点”,蔡伦在两千多年前就想明白了,不得不说,这“纸神”的脑子,确实比一般人转得快。

第二节 材料海选:从树皮到渔网的脑洞

明确了“产品需求”,接下来就是找“原材料”。蔡伦和团队一开始想的是“改良竹简”——把竹子削得更薄、更轻,可试了好几次,要么太脆容易断,要么太滑写不上字,最后只能放弃。然后又想“改良缣帛”——用更粗的蚕丝织成布,降低成本,可织出来的布又粗又硬,写起字来跟在砂纸上写似的,也不行。

“不行,得跳出‘竹子和蚕丝’的圈子,找新东西!”蔡伦拍板决定,带着团队去野外“寻宝”——他们去山上砍过树,去河边捞过草,甚至去农户家里收过“废品”,啥都往试验场搬。

有一次,蔡伦路过一个村庄,看见农妇们在河边“捶打树皮”——她们把桑树皮剥下来,放在石头上反复捶,捶软了再用来做绳子。蔡伦眼睛一亮,赶紧跑过去问:“大姐,你们这树皮捶软了,能不能用来做别的?”农妇笑着说:“除了做绳子还能做啥?难不成你想用它写字?”蔡伦没说话,拿起一块捶软的树皮,摸了摸上面的纤维——又细又软,好像有点戏!

他赶紧把桑树皮带回试验场,让工匠们试着“加工”:先把树皮煮烂,去掉外层的硬皮,只留下里面的软纤维;然后把纤维捣成浆,铺在竹席上晒干——结果晒出来的东西又厚又硬,还带着一股树皮的臭味,根本没法写字。团队里有人泄气了:“侯爷,这树皮根本不行,别浪费时间了!”

蔡伦却不气馁:“再试试,说不定是哪里没做好。”他让工匠们调整“煮树皮”的时间,加了点石灰进去(用来去除臭味和硬纤维),又把纤维捣得更细,铺的时候铺得更薄——这次晒出来的东西,虽然还是有点粗糙,但比上次软多了,也能写上字了!蔡伦拿着这“半成品”,激动得手都抖了:“有戏!咱们再加点别的材料,说不定能更好!”

接下来,蔡伦的“脑洞”越来越大:他看见农户家里有很多“破布”,扔了可惜,留着没用,就收回来试试——把破布剪碎,跟树皮纤维一起煮,一起捣浆;后来又看见渔民晒渔网,旧渔网也没人要,他又把旧渔网收回来,拆成纤维,加进浆里。

就这么试了一次又一次,材料加了一种又一种,试验场里堆满了各种“废品”:树皮、破布、旧渔网、麻头……工匠们都开玩笑说:“侯爷,咱们这不是搞发明,是收破烂啊!”蔡伦笑着说:“收破烂怎么了?能收出好东西,就是好本事!”

第三节 试验翻车现场:那些年失败的“纸原型”

搞发明哪有一帆风顺的?蔡伦的“造纸试验”,翻了无数次车,闹出了不少笑话。

有一次,团队加了太多旧渔网,纤维没捣匀,晒出来的“纸”上全是小疙瘩,跟长了“青春痘”似的。蔡伦试着在上面写字,笔尖一碰到疙瘩就断了,气得他把“纸”扔在地上:“这玩意儿,还不如竹简呢!”工匠们吓得不敢说话,蔡伦却突然笑了:“没事,下次少加点渔网,多捣一会儿!”

还有一次,煮树皮的时候忘了加石灰,晒出来的“纸”不仅臭,还招了一群苍蝇。宫里的太监路过试验场,捂着鼻子问:“蔡侯爷,你们这是在煮屎吗?怎么这么臭?”蔡伦脸都红了,赶紧让人把“臭纸”烧了,还把煮锅刷了三遍。

最离谱的一次,团队想“创新”,加了点糯米浆进去,说是想让“纸”更有韧性。结果晒出来的“纸”确实很韧,可太黏了,写的时候毛笔一沾就粘在纸上,根本没法写。更糟的是,这“糯米纸”还招老鼠——晚上老鼠偷偷溜进试验场,把“纸”啃了个精光。第二天蔡伦看到空荡荡的架子,又气又笑:“得,这老鼠还帮咱们做了‘用户测试’,证明糯米浆不能加!”

就这样,失败了再试,试了再失败,蔡伦和团队整整熬了三年。这三年里,他们没少被人嘲笑:宫里的官员说“蔡侯爷放着好好的官不当,整天跟破烂打交道,疯了”;民间的老百姓说“那个宦官想搞新写字的东西,搞了三年啥也没搞出来,就是个骗子”。

可蔡伦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每天泡在试验场,手上磨起了茧子,衣服上沾满了纸浆,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琢磨“怎么改进浆的浓度”“怎么让纸晒得更均匀”。有一次窦太后问他:“你这造纸术,到底啥时候能成?不行就别搞了,浪费钱。”蔡伦说:“太后放心,再给我点时间,肯定能成——这东西要是成了,对朝廷、对百姓都是大功一件,花这点钱值得。”

窦太后被他的执着打动了,没再追问。而蔡伦的坚持,终于在公元105年迎来了回报——这一年的秋天,他们做出了“终极版”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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