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贵州旅游(一)(2/2)
我可能做人还是太扭捏又太傲气了。
没事,我很快就不能旅游了,拆掉硅油之后,我每次背十斤以上的东西都必须掂量掂量了,更不敢劳累地爬山了,就连一切颠簸也要杜绝,之前的事情也必须几乎全部断掉了,就这样我还必须祈祷我的眼睛不再继续复脱。否则,万一失去光明,这个否则我不敢想。
想起这些我听到民谣时,不再只有失去金钱的悲伤和愤怒了,反而有了巨大的悲戚。
怎么说呢,这毕竟是我能想到的最后一次旅游了。
菜上上来了,可是我已经不饿了。
我跟阿兰她们去重庆的时候,她们经常提起阿永。提到他应该常年钓鱼,晒到黝黑的肤色。
我之前可能对他有误解。
提到他90年,和他同龄的体育生都早已结婚生子,甚至有些都二婚了,于是都笑他。所以也会有人之前好像是怎么介绍我跟他认识,但其实并不算怎么认识,只是一起打过一两次不太愉快的球,和一些不明就里的起哄,他可能曾经也许有一点点想要接触我的意思吧,但是我没有表示,再加上周围人的反馈也一般,甚至觉得我有点逃避。
又何况唯独一次交流多一点的烧烤,还是我带着前夫的女儿去的,所以难免会觉得我有些跟前夫家不清不楚吧。不过,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乌龙之下,我们甚至连好友都没有加。不过没有靠近挺好的,也就没有过多的舆论。
提到他教别人羽毛球,一节课几十块钱一个,也算划得来,而且小有名气。教体育终究还是不算穷。可能只是没有心思谈对象罢了。
阿兰经常和他一起参与各项球类运动,我本来还能勉强看到几面,视网膜脱离后,便彻底不敢碰这些了,这次做完手术,更是完全不敢提重物了。
我不再向往婚姻了,人生如戏,没什么人值得一个视网膜脱离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去怀孕了。
至于我的病,依旧不明。也不敢去检查。